花清棠是在宋府后花园里赏花时遇见了戏弄婢女的宋非仁,她揉了揉眼睛,有几分惶惑:“这人……这人好眼熟,仿佛哪里见过……”
身侧的婢女皱了皱眉头,轻声道:“花公子,这是我们宋府的二公子,我们还是走吧,与他接触必然吃亏。”
记得相君哥哥是有个弟弟,也不知其性情如何,莫不是就是那人?
花清棠远远地瞧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上前几步,小婢女急了:“公子您还是别上前触霉头,平日里我们见到他都是绕着走,您……”
“这么瞧着有几分熟悉,说道理,姜城的富家子弟我见的不也不多,刚好认识认识,有何不可?”花清棠笑了笑,潇潇洒洒地走过去,几片悠悠打转的落花飘在她的衣领处。
“二公子为难个小婢女说不过去吧,这可对不住您的身份啊。”花清棠优雅地摇了摇绘竹扇。
宋非仁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不屑地说道:“啧啧,我当是谁跑到我这撒野,又是你这野小子!”
正想着怎么报上次受的屈辱,他倒是找上门,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闯。
花清棠愣在原地,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就是……那个恶人……”
“你坏了我的好事,这笔账我就记在你身上,看你生的白白净净,不如你就来好好抵账吧。”宋非仁得意地笑着,看这个时候有谁能救你。
我宋非仁向来睚眦必报,送上门的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花清棠也怕了,吓得连连后退,手上的折扇都慌乱落地。可她又怎么能从一个强壮的男子身上挣脱,宋非仁捏住她的下巴:“你们让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宋非仁,你……相君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花清棠急得满头大汗。
“原来你是宋相君那个窝囊废的相好,看着正人君子的样子,却不想好这口。”宋非仁满脸戏谑。
没有人敢拦住他,都知道这宋二公子丧心病狂,但凡管了他闲事的要么被挖了眼睛要么就打断腿,暴尸荒野都是不在话下。
没有人敢摊这趟浑水。
花清棠被他紧紧捆住手脚,眼里满是恐惧,不安地动了动嘴唇:“宋非仁,你别乱来,你放过我……”
宋非仁摇了摇头,转眼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盯着她:“怎么,害怕了,我宋非仁是你惹不起的人。”
“我告诉你,哪怕你撕破了喉咙哀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
“你是不是还指望那个窝囊废救你,但凡我看上的,他都只有乖乖退让的机会。”
花清棠心如死灰,绝望地闭上了眼,哽咽着:“柳宿眠……你在哪……在哪…”
再次睁开眼时,宋非仁被狠狠摔在地上,宋相君狠狠地抽着他耳光:“宋非仁,我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你疯了,你在找死吗?”宋非仁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宋相君,怎么你今天要为了个小白脸做一回疯狗了,原来这狗还是有脾气的啊。”宋非仁指着他满是不屑,狂妄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