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就站住大叫说:“大家都别再让龙达跑了,他今天刚从医院里出来,身体还需要休养,不宜做太多太长久的剧烈动作,大家就别玩这个了,好吗?”
不太想再玩的众位朋友装着失望的是一片嘘声,那个样子看起来可就真的是在怪白梅那个女人实在是多此一举,阻扰了大家的好玩是罪大恶极,不过,却是为了龙达的身体着想也就不得不把那么一个话放在心上,只好听从了这么一个女人的话。
大家都不说什么,只有赵桦要说话了。
赵桦装着生气地说:“哼,你真是一个大坏蛋,坏女人,刚才怎么不说?偏偏要在大家都玩的正在起兴的时候才过来发话,这样会有内伤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坏呢?会害死大家的呀,我都元气受损了,不行,你得赔偿我和大家。”
白梅笑嘻嘻地走近赵桦说:“嘿,你是在演武侠小说吗?还内伤元气受损了呢,啊,反正我也是很喜欢武侠小说的,是一个很标准的武侠小说迷,那就好吧,我呢,就陪你演一演武侠小说,就给你疗内伤,补元气,来赔偿你,行了吧,大侠。”说着,伸手那么一挥,就要在赵桦的身上下其手了。
赵桦害怕地后退说:“哎,你要干什么?别别别,别呀,好,我不要你的赔偿了,好吗?你就别过来了,不演武侠了好吗?”
白梅径直地走向赵桦的身后,赵桦舒了一口气地看着白梅走到龙达面前站住。
白梅拉住龙达笑说:“龙达,别跑了,身体要紧,这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就又要再进一次医院吗?不要了,好吗?”
龙达抬头看了一看自己的这个妻子白梅,笑着说:“怎么?担心你的老公我呀?”
白梅点了一点头,笑着轻轻地推了一下龙达说:“嗯,能不担心吗?你可是我的男人呀,看你那么跑的,你倒是很痛快了的,万一又要住医院怎么办?不就是要得不偿失吗?”
龙达听了白梅这么甜蜜的话意,就有一点点晕了过去的感觉,高兴地说:“好吧,就听你的话了,老婆,你的这个老公是不是很乖乖呀?”
白梅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赵桦受不了得直发抖地说:“哎,拜托你一个大男人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的来撒娇好吗?就算要撒娇也请你回你的家去关起门来撒娇,不要在这几个单身的人面前撒娇,太不人道了。”
龙达不服气地偏要这样搞的来说:“嘿,不能,就要在这里撒娇,多好啊,回家撒娇就没意思了,一个大男人撒个娇怎么了?嫉妒啊?羡慕啊?哼,我还就是偏偏要叫你们好好地看看,嫉妒死你们,羡慕死你们,哈哈,真好啊。”
赵桦笑骂地点头说:“好吗?好,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我们这几个单身的正愁寂寞难耐呢,正好把你们拆了陪我们怎么样呢?嗨,单身的兄弟姐妹行动起来吧,我们拆了这不仁不义的家伙,就要叫他撒不成娇,看他那么得意洋洋的,我们就要叫他笑不起来,哭不出来。”
几个单身的听了,很是雀跃欢呼,拍手叫好。
龙达指着一溜的朋友装生气地说:“损友啊,一帮损友呀,真的确实是一帮损到家了的损友,我龙达何其的不幸,有你们这么一帮损友。”
赵桦何其阴险地笑说:“谁让你们的恩爱什么时候那一个人面前不好秀的呢,偏偏要选现在这个时候这么样子的几个单身的我们面前秀,看得我们实在心痒得好难受,啊,作为你们的损友的我们,不在这么一个好时候来抱成团地趁机做一做损友去损一损你们,实在是很对不起自己这个损友的称呼呀。”
白梅站过去叉腰地说:“哎,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的是竟敢把我当病猫呀,哼,想干什么呀啊?说来听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老虎。”
赵桦见白梅过来撑场面,想来是要讲什么道理的,自己等人都是没什么道理,纯粹是在胡闹,是最怕一个要讲道理的人,因为要讲道理那个自己当然是输得一塌糊涂的,干脆害怕地不如不讲,也就不想再干下去,他连忙过去装了一个畏畏缩缩的样子来对这么一个女人。
赵桦害怕地说:“你是老虎,不用发威我们也是不敢拿你当什么病猫,有你来为他龙达撑腰,我是绝对不敢干什么的,哎,大家敢不敢干点什么呢?”说着,把眼睛对向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