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没有说话,听着李蓝心继续说道:“你昨天突然昏倒,是因为我说的话吗?你的女儿实际是被你害死的,而我爸不过是一个受害人。”
看着贺兰,她脸上的所有表情都被李蓝心给全部看了下来。那慌张的表情,下意识的闪躲,眼神不敢再直视自已,就连手上的卡,也在那个时候,被贺兰给摔在了桌子上。
但毕竟是贺兰,在发现自已不对的时候,贺兰便快速的将自已的所有表情掩饰了起来,贺兰勾了勾嘴唇,看着李蓝心。说道:“看来,你今天不是准备离开的,而是来挑刺的,胆子现在大了,敢来耍我。”
“贺兰,贺女士,不要这么激动嘛,我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李蓝心坐了下来,看着贺兰。
她没有想到,贺女士在经历一次之后,就能够这么快速的调整自已的情绪,她是不是需要重新想办法了
李蓝心坐直了身子,就像是孩子在上课一样将手乖乖的放在桌子上,脸上也露出笑容,那个样子,就像是没有一点危害似的。只是一个从孩子堆里出来的一个人样。
贺兰看着李蓝心,也坐了下来,看向了卡,又拿了起来,递给了李蓝心。
接过卡,李蓝心一边看着手中的卡,一边问道:“贺女士,我记得当时你的女儿是我父亲的病者,你能说一下你女儿是什么病吗?”
贺兰听着李蓝心的问题,她总感觉今天李蓝心的问题特别的多,但是她现在也却没有发现是什么地方不对。
而且女儿,她记得第一次找心理医生,是因为睌上,经常听到女儿在自已的房间哭,而她怎么问也没问出来,看着自已,也只是不说话。
她生气,但也心疼,想到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部都没有用了,贺兰便心疼,特别是看到女儿后面,越发的讨厌自已,将自已计划了那么久的东西,都放在一边。
进了家门,从来不和自已说话,也从来都不和自已去谈点什么。她便只能从心理医生下手,从她们的手中知道女儿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什么。
那个时候,她开始对女儿松懈了一些,可是,结果是什么呢。结果便是看到女儿的成绩一点一点的下降,她实在受不了了。
她知道,每一次,女儿在看到自已黑脸的时候,是害怕的,可那又能怎么办。
贺兰抬起头看着李蓝心,说道:“你今天是来试探我的吧,从你进来之后,要不问的是你父亲的事,要不便是我女儿的事情,怎么,你昨天那个荒唐的想法还没有改变吗?”
“你现在依旧认为,你的父亲是冤枉的吗?”贺兰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的父亲是心理家,还是一位地位非常大的心理家,否刚当初我是不会去请他的。”
“你知道一句商场如站场的话吗?你的父亲,就算不是我的女儿,也终究会是这样的情况。”贺兰直接开口说道,没有一丝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