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难道是刚才被棍子砸中了?
花两斤带着哭腔,“大姐,你们能不能起来一下,压到我手了!”尼玛,痛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额……”嗖的一下,两个女人起身,愧疚的看着他。果然,花两斤粗糙的手已经被压红了。一得到解救,花两斤连忙吹吹自己被压的手。
而另一边的顾家老家。
“阿宴,你开下门,好吗?”顾母端着东西,敲敲门。
“他还是不肯吃东西?”顾衍生走了过来。
“是啊,醒了的时候吃了点,从那到现在就没吃了,门还一直锁着。”任凭顾母一直敲门,里面就是没有人回应。
“没事,凌凌一直没找到,他也不会有心情吃饭的。”薛凌凌失踪了已经有20个小时了快,顾宴怎么可能会心安理得的吃饭。
“这一顿不吃倒是可以,一天不吃东西,那怎么行。”好歹儿子也是亲生的,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也是会心疼的。
“也是。”作为孩子他爸,顾衍生当然也是会心疼孩子的父亲。
“昨天还有点发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顾宴不肯吃药,也不肯让人看,整个人都是不言不语的状态,让顾母一直担心。
“伯父伯母。”林宇坐在轮椅上,耿稚让江兰扶着出现,江兰的力气并不小,所以扶着他倒不是很吃力。
“你们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让你们卧床休息吗?吃东西了没有?”这次的车祸,不仅是顾宴受了严重的伤,林宇和耿稚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找到的。他的双腿受伤,耿稚有脑震荡的现象。
林宇没有管自己身上的伤,“嫂子还是没有找到吗?”
顾母叹了叹气,愁容的道:“没有,派人找了,都没有找到。”从出事后,顾家就派了人在下了崖,到处巡查,只找到了顾宴,林宇,耿稚,童颜还有陈钊,现在就只有陈钊还昏迷不醒,其他的人倒是都醒了,童颜有耿稚护着,受的伤是最轻的。
“没找到,就还有希望。”童妈妈过来,安慰道。童妈妈和童颜的出现,让原本还有些宽敞的走道,变得拥挤起来。
“踹门吧。”耿稚道。
踹门?
“你是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林宇怀疑道,耿稚点点头,按照顾宴对薛凌凌的爱来说,不是没有可能的。换成他,也会这样做,甚至有可能比他还要疯狂。
“老公,踹门,快点!”顾母一听,更是害怕,催促着顾衍生。害怕顾宴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或者是已经虚弱到早已经昏迷了,怎么办?
“让开。”老婆一吩咐,顾衍生立即就执行命令。帅气的一脚踹向了紧关着的门,纹丝不动。
顾衍生:“……”
众人:“……”
顾衍生又是几脚使劲的踹,依然没有踹开。“这门还真是结实啊,质量还是很过关的哈。”
顾母用一种**裸的‘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家‘没用’的男人。顾衍生躲在墙角画圈圈,这又不是他想要这样的啊,纯属意外意外。
“我来吧。”林宇撸撸袖子,准备起身。然江兰看了一眼轮椅,翻了个白眼。
“你就省省吧,都是坐在轮椅上的人,还想着要踹门。一会别说是门碰瓷就行。”
江兰一点不给他留面子,林宇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都忘了,他现在是坐在轮椅上的人了,不是那个活蹦乱跳的人了。
“还是我来吧。”顾衍生踹不开,剩下不是老弱就是病残。还是得靠她来踹门,江兰将耿稚扶到一边,准备踹门。
“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门板落在地面,灰尘扬起的画面。
“我拿了……钥匙”
女管家手里的钥匙就这么举在手里,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整的鸡蛋,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是目瞪口呆。
“程姨,你太慢了,我都把门打开了,你才拿钥匙过来。”童颜收回大长腿,拍拍手,“你这门也不结实,一踹就开,得换质量好点的才行哦。”
“你个死丫头!”童妈妈一把揪着她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道,“说过多少遍了,形象形象,还踹起门来了,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淑女了啊!!”
“妈,妈,轻点,疼。”童颜呲牙,嬉皮笑脸的。
“知道疼?你给我过来,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让你去买了东西,你是不是还要把人家店给砸了你!!”童妈妈没有放手,揪着人就往里面走。
“哪跟哪啊,下次,我保证一定不踹门了!”童颜连连求饶,这才把自己的耳朵救回来。直揉着发疼的耳朵,她妈也真是的,下手也忒重了。
这时的众人,才发现屋里已经没有了顾宴的身影。顾衍生摸了摸没有这里的床铺,床铺早就凉了。窗户大开着,地板上还有点水渍,看来人是早就走了。
“他疯了他!烧都没退,就这么走了!”顾宴的不辞而别,让顾母着实是生气了。最为生气的这可是二楼啊,他不顾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任性妄为。
现在没人知道顾宴去了那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顾宴一定是去找了薛凌凌。顾衍生便派人去那崖下重新找人,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妈妈,我要妈妈!”顾鸣大哭,和薛凌凌同时失踪的还有他的妈妈杨慧,顾鸣心里是无比的害怕。
“听话,你妈妈会回来的。”这是最小的孙子,顾二爷也是非常的疼爱的,
“都已经多长时间了,你们就是在骗我!”12岁的顾鸣已经有了分辨是非的思想,顾二爷敷衍的话已经不能让顾鸣相信。
“怎么会的,爷爷不会骗你的。”顾二爷没有生气,仍是十分有耐心的哄着,许是隔代亲的关系,对这个小孙子是格外的疼爱。更是要什么给什么,这也是养成了顾鸣任性的一个主要原因。
作为亲生父亲的顾三叔没有顾二爷的耐性,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顾鸣整个人都被打倒在地,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