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鸿见她沈安羽的反应就知道她母亲一定是被楚夫人欺负了,于是,又在屋外面喊道:“母亲,老夫人请您过去。”
沈安羽闻言,忙在屋里喊道:“这……惊鸿,你能不能帮我和老夫人告个假,就说母亲我身体不便,不能去拜见老夫人。”
楚惊鸿闻言,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而入,看见沈安羽嘴角淤青,沈安羽被楚惊鸿一下子进来给打的措手不及,一时间手忙脚乱想要挡住自己的伤。
楚惊鸿见状,对着沈安羽道:“母亲,你如今受父亲盛宠,还手握当家主母之权,为何要怕楚夫人那个女人?”
沈安羽听楚惊鸿这么问,一时也答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道:“她终归是当家主母……我……我只是一房小妾,如今有了权势也是一时的,若是我乘此机会欺负她……她如果东山再起,怕是会为难我们母女……”
楚惊鸿心中无奈,她此刻即是酸涩,也是伤感,她母亲好歹是沈安候的嫡女,如今确实这般胆小如鼠,从小就舞刀弄枪的母亲,应该很有血性,却没想到让楚家的后宅压抑成了这副模样。
楚惊鸿一时间哭也不是,叹也不是,只好什么也不说。拉着沈安羽往外走,沈安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问到:“惊鸿,你这是做什么?”
楚惊鸿闻言,说道:“我要给你主持公道去,母亲,你记住,有我楚惊鸿在一天,你在这楚府,便可天不怕地不怕的随意胡闹!”
说着,二人便到了楚老夫人的院子里,只见地上放着一堆金玉器,楚惊鸿对老夫人道:“祖母,我母亲来了。”
老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安羽,孩子,你过来。”
沈安羽闻言,便走了过去,老夫人看见她嘴角的伤,问到:“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有人敢动手打我们的楚家当家的。”
楚夫人闻言,只得气的牙痒痒,她现在确实没有当家权。
只听楚惊鸿道:“回老夫人,是楚夫人,楚夫人抢夺东西时打了我母亲。”
楚夫人闻言,忙道:“母亲,母亲不是这样的,是她敢以下犯上,她只是妾,却敢克扣我的月俸,因此才……”
楚夫人话还没说完,便听楚惊鸿道:“楚夫人,我母亲克扣了你的月俸?那你敢不敢将你们院子里的账本拿出来与我对峙?”
楚夫人闻言,一时语塞,老夫人见状,直接骂道:“你个贱婢,从小门小户出生,扒上了我儿便乖乖张张的做你的夫人,没想到,你还栽赃嫁祸,颠倒黑白,你还将安羽媳妇的娘家人给的东西抢了过来!要是让大将军知晓此事,我楚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楚惊鸿闻言,对着沈安羽说:“母亲,将舅舅赠与你的东西都拿回来。”
沈安羽闻言,点了点头,便朝着那堆金玉器走了过去。
只见她挑挑捡捡,将上等好货拿的干干净净了,只留下一堆没用的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