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是各府最有排面的地方,里面的每一个东西都价值不菲,什么红木家具,名家屏风,都是极具收藏价值,古董。
楚惊鸿闻言,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楚匪,轻轻唤了一声:“父亲……”
楚匪此时已经石化,想着比自己书房还气派的前厅,只得点头,应承道:“好!”
于是便即刻叫人来修缮,修了近半个月,才将这偏院修好,此时的偏院,与从前的简直不能并论。
现在的院子一进门便是一处小溪流,上有一小桥,雕刻精致,过了这桥,表示一座假山,风景雅致,极为风雅。
进了屋内更不提了,有古董,有红木,有古画,随便拿点什么,都是有价值的。
风修远瞧着很是满意,于是坐在门口的摇椅上,对楚匪道:“这地方本王很是满意,以后来你这,除了这本王哪都不去。”
楚匪闻言,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不知您找我究竟是何事。”
风修远愣了一下,他是想找个给楚惊鸿修个屋子的借口,让他说事情,他还真没有。
但是看着楚匪那猥琐的笑,他还不好意思伸手打了笑脸人的脸,于是灵机一动,计上心头,伸手示意楚匪靠近他,楚匪见状,走上前去,只听得风修远低声道:“这事,是关于你家夫人的,皇上听说你家夫人不会管家,还有什么查不清账,惹人笑话,特叫我来提醒你一下。”
楚匪闻言,心下恼怒,但是面上却依旧是点头哈腰不敢暴露想法。
只得回头,指着楚夫人的鼻子骂:“你可真是能人,你知不知道,你丢了脸,面带着我的脸也丢了,皇上都知道你查不清账,有辱楚家门风,你!你!你还管什么家!进祠堂给我抄女戒去吧!”
大夫人被这么骂,摸不清头脑,但也只听进了祠堂抄女戒。
楚惊鸿听闻,在房间里笑的直蹬腿,心中暗道:这一家子,也是极品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楚惊鸿看到大夫人被责罚,自己的小院也被修缮,不得不佩服风修远,心里愈发觉得风修远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风修远此刻还是坐在长椅上对着楚匪道:“你是我朝当朝丞相,按理说,应当是朝堂里的顶梁柱,但是你也不能只顾朝堂,也要想着家中,大家族,从外是杀不死的,从内里慢慢腐败,才会土崩瓦解,你可知?”
楚匪点头道:“是,是。”
风修远又道:“你已官至宰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朝也是对得起你了,希望你对我朝当如青松一般,从一而终,坚定不移。”
楚匪闻言,狠狠点了点头,回道:“是,是,臣知道了,臣一定对我朝,从一而终,好好效忠。”
风修远听他如此,点了点头,又道:“本王会时不时来这院里逛逛,你家女儿本王喜欢的很,希望本王每次来,她都能和本王斗斗嘴。”
楚匪闻言,点了点头,回道:“是,臣记下了。”
风修远得到回答,也不多留,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