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地我听见他若隐若现的笑声荡漾在空气中。
“原来,我在你的眼里,真的是块红烧肉。”他的语气里有些淡淡地无奈和……和宠溺?不对,那不是宠溺,怎么会是宠溺呢?一定是我的感觉错了。
我手忙脚乱的又是摇头又是摇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欠抽啊!我一身的疑难杂症多的数不清,真的是该去医院看医生了,怎么就口痴了呢?
“那是什么意思?”忽然发现他的话特别多。
“难道不是红烧肉,而是狮子头?”
呐呢?红烧肉?狮子头?怎么都是吃的?还都是荤菜!
“为什么不是水煮白菜或者青椒土豆丝?”我猜我是中邪了,想也不想的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接,说完又想狠狠地掐自己大腿。
“原来,你不喜欢我中午给你打包的肝腰合炒?那你中午吃饭了吗?现在饿吗?”
是我腐女的思想泛滥了?想太多了?为何我觉得他对我说的每句话都别有深意呢?
该死,烦躁,烦躁!脑容量不够用。
左思右想,我决定不理他,免得被心里的烦闷与狂躁影响,让自己再做出什么丢脸的破事。
我转过身,不再继续接他的话,抬脚往前走,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让自己与他拉开距离。
他也好似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故意为难我,见我不愿与他继续搭话,也就妥协了。几个大步跟了上来,与我并排的走在在昏暗的林荫道上。
到了学校门口,我转身看着他:“我,后面要专心准备毕业赛的事,可能在毕业赛结束之后才会去咖啡馆上班。”
他轻轻点头:“嗯!”
我转身朝校门走去。
“妖妖……”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加油!”他说。
我点头,然后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进了校门。
后面的几天,我没有再见来杯水也没有会面孙柏术。
我活动的场所除了宿舍便是教室或者图书馆,又或者是彩妆素材店。
毕业赛的头一天,我反复地检查工具和素材,确定无误后,才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觉。
大概是对毕业赛的担心与紧张,睡觉时做梦都在大汗淋漓,埋头苦干的为别人化妆,我想这是赛前忧郁症吧!神经蹦的太紧了。
赛场就安排在学校的大礼堂。
早早的,我和李莎莎还有几个室友带着大包小包的服装,素材还有化妆箱,去了临时搭建的化妆间。
首先展示的是T台创意造型,现代风格主要是晚宴,古代风格不限,然后是形象设计的职业造型和生活晚宴造型。
眼看着别人的模特陆陆续续的到化妆间准备了,我站在大堂的门口,握着手中的手机,焦急的等待着我的模特到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望着空旷的操场,担忧与焦躁渐渐地涌上了心头。
约好的时间是9点,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还不来,真让人不得不担心。
无奈,我只有打电话向孙柏术求救了。
“她们还没到吗?我打电话问一下,你先别着急。”孙柏术温润赋有磁性的嗓音从电话的那段传来。
听着他的声音,让我烦躁的心,有片刻的安稳。
这就是帅哥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