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前面说的话是让我心死,那么后面的话便是让我更深的心痛!
“我讨厌你身上的酒气。”靠,多么理所当然,接的上台词的话题转移,这是男神专利!
那一刻,我多想来个晴天霹雳,让自己耳鸣,可终究抵抗不住命运的捉弄。
我想苦笑,笑自己笨,笑自己蠢,笑自己犯贱。
我的自恋,自信,自尊,碎了一地,一瞬间,我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
恋人做失败了,朋友也没得当了,最后连个好映像都没有留下,感情生活能弄成我这步田地的,怕是史无前例了。
“附带的,连我的人一起讨厌吧!”要死就死的纯粹些,好让我彻底的改掉这贱到没朋友的老毛病。
他的身形有些轻微的颤动,许久,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尊重你的选择!”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我猜他的表情应该也有些悲伤,但我看不见。
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包括这一次我说的话。
他走了,不带走一丝尘埃,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就给我一个英俊帅气的背影。
我不愿在回想那天我与他的交谈,我们的矛盾点在哪里,也不想知道他当时的心境如何?
因为有时候想太多真的很累,特别是烦心事多的时候。
中午休息时,我将那晚一起出去玩的几个同学拖进宿舍,劈头盖脸的一阵严刑拷打后,他们才支支吾吾的说出了那晚她们映像中的实情——她们跳完舞回来见我不在原处,打我电话又没人接,猜想我可能是觉得的无聊先行回学校了,所以她们也就回来了。
呐呢?这就完了?没有后续了?这不是我想知道的全部真相。
“妖妖,我今早来宿舍找你,发现你不在,你的室友说你昨晚就没回去,妖妖,你昨晚去哪儿了?”李莎莎问。
有时候,我真的十分理解和同情李莎莎这看似关心实则八卦的心思,就像我一样,犯病的时候,总是要吃点儿药才能镇住妖魔的。
我也很想满足她的好奇心,可她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去了哪儿?那让人胡思乱想的地方不能说;做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干的糊涂事儿不能讲。
所以,我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
躺在床上,脑子里翻来覆去放映着酒店里那两个男人和来杯水奇怪反常时种种表现,当然不用多说,这样折腾的后果是显而易见——一夜未合眼,外加两只熊猫眼。
大牙和小小休假来看我的时候,被我面黄肌瘦,憔悴不堪的模样吓得不敢直视。
很多次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有口难言的模样。
“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小心逼成内伤,长年难愈。”都表现的那样明显了,再看不出来是傻子。
“妖精,你是走火入魔了?还是忽得绝症了?”小小先开口:
看来还是拿健康威胁最好使。
“是啊!妖妖,有病得治!”大牙继续补刀。
我气竭!怎么就交了这两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损友啊,不被病痛折磨死,都要被她们诅咒而死。
“你们哪知眼睛看出我病入膏肓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刻她们已经死了上千次,上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