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面面相觑。
不是还要去唱歌蹦迪吗?
“我还有事情,我要去找我家大叔啦!”
说完江春和就撂下这个摊子,走了。
众人纷纷八卦地围过来,问大叔是谁。
赵柠月无奈摆手,这件事还是江春和亲口说比较好吧。
……
“沈三,生日快乐!”
杜振东今天也要去沈家老宅吃饭,他先来公司找沈潮生,同他会和。
沈潮生把车钥匙递给他,那意思是让他开车。
“我可是大明星,你让我开车啊?王叔呢?”
“王叔早回去了,走吧。”
“哦,”杜振东耸了耸肩膀,问,“那江家的二小姐,今天也过去?”
这个问题,沈潮生没有回答。
沈潮生坐在副驾驶,目视着窗外揉着额角,他姿态一直都是随意的,慵懒的。
杜振东瞄了他一眼,嘴角嚼着泡泡糖,“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呢?我今天送你的那辆车,你不喜欢?”
“此情无计可消除。”
“哟,沈三少爷真是堂堂正正地视金钱为粪土。”杜振东打趣了一句。
两个人到了沈家。
沈业忠被两个仆人搀扶着出门迎接,频频张望身后,“江家的小丫头没过来?”
沈潮生面色无恙,笑了笑道:“爸,她今天不过来了。”
杜振东皱眉。
难怪沈潮生心情不好,原来是看不见老婆,不过倒也是,沈潮生30岁生日,男人的分水岭,这么重要的日子江春和也不来,果然是心里没他的位置。
沈业忠点点头,轻叹口气,“没事儿,来日方长,你别因为这个跟她怄气。”
“我没有爸,她来不来我都尊重,不强求。”
“嗯,这就对了。”
一家人团坐在一起。
坐在最中间的,是沈业忠,高高在上的位置,他是一家之主,也压制着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儿女。
董慧珠坐在沈业忠的左手边,她脸色不太好看,毕竟,沈潮生是私生子,还要为他隆重庆生。
沈业忠的右手边,是老大沈誉汀。
沈秀芹也从国外回来了,打着“替沈潮生庆生”的幌子,难得回来几天的。
沈秀芹是家中老二,她坐在沈誉汀的旁边,她的老公何明毅同她坐在一起。
何明毅的对面,是沈潮生,沈潮生和陆景溪、杜振东几个人,坐一排。
“三叔,生日快乐。”陆景溪起身,敬了一杯酒。
“跟你妈一个德性。”沈秀芹弹着手指甲,声音很不屑。
陆景溪想要反驳,却被沈潮生拉下了。
他接过陆景溪那杯酒,示意景溪稍安勿躁。
“今天公司放你的假?”
“没有啊三叔,我是请了假。”陆景溪的目光瞄过了对面的沈誉汀。
他的神色无常,安然无事地吃饭夹菜。
这,就是同陆景溪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单单只有血缘,仅此而已。
“三叔,爷爷,我想起我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陆景溪很快离开了,自始至终,沈誉汀都没有看这个女儿一眼。
小的时候,他对她还算温柔。
沈誉汀有两个孩子,一个是陆正炎,一个是陆景溪。
可是自从沈誉汀和妻子陆佩蓉离婚,陆正炎去世之后,一切都变了,家再也不是原来的家。
“潮生啊……吃菜。”
沈业忠夹了一块鱼肉放至沈潮生碗里,笑了笑。
“你30岁生日,爸想了想,决定把西城区那块地皮送给你做礼物。”
“谢谢爸。”沈潮生不紧不慢。
“爸,你怎么能送给他这么重要的东西?对得起他私生子的名号吗?”
沈秀芹气得脸色都扭曲了,她撒娇服软要了那么久西城区的地皮,沈业忠一直不肯给,那地皮就像一块上等的羊肉,还是羊腿的部分,很多地产开发商都跃跃欲试,其中沈秀芹也特别想要,她早就想拓展旗袍产业的分公司了。
“哗啦——”沈业忠当场摔了筷子。
“沈秀芹,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看我死了,你就甘心了是不是?”
“爸……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给我安分地吃饭,不想在餐桌上呆着,就滚回南美洲去做你的项目!”
沈秀芹咬咬牙,身旁的董慧珠拍打着她的手背,瞪了她一眼。
“行了你赶紧坐下吧,别惹你爸爸生气了!”不然家里人都不好过。
“是啊老婆,你坐下吧。”何明毅软声劝道。
何明毅是沈家公认的吃软饭男,他家境普通,当年之所以娶沈秀芹,是因为沈秀芹看中了他长得好看,至于何明毅对沈秀芹是不是真心的,无人知晓。
“老爷,有客人前来拜访。”
门口的仆人走了进来,沈业忠不知饭点会是谁过来,挥挥手让人进来。
入目的是穿着西装的江清池。
江家的大少爷,身高肩宽,硬朗的身形,骨骼很健硕,他眉眼桀骜张扬,和父亲的长相五分像,但是气质却不像,江清池的气质要放浪形骸一些,不内敛不闷骚。
“这不是小江总吗?快,王叔,你赶紧添双碗筷。”
“沈伯伯,我是顺路来看望您的,就不久留了,”江清池将手里准备的礼物递了过去,笑了笑,“再顺便把我妹妹带过来,她啊,来沈家竟然还害羞了,您别介意。”
说着,江清池朝后边看过去,“出来吧,春儿。”
江春和的出场,令在座的人眼前一亮。
美玉明珠形容的便是江春和,绝美的容颜,匀称的骨肉,乌发如云,精致五官如雕若刻,那双湿漉漉的杏眸不惹世俗尘埃一般的灵透晶灿。
沈老爷子摸着胡须满意地勾唇,这是沈业忠第一次见长大后的江春和呢。
儿子的眼光果然是很好,单论长相和气质,江春和与沈潮生金童玉女,璧人一对,很是相配登对。
“小丫头,真是不好意思,上次的事情,是我们沈家不对,跟你道歉了。”
“江二小姐,上次都是我的错啊,我太鲁莽了!”董慧珠赶忙赔着笑,上次的颐高气使变成了阿谀。
“没事的爷爷,我都忘记了!”江春和不搭理董慧珠,只是看向沈业忠。
表现出乖巧懂事的小丫头,声音拿捏得恰到好处,环顾一圈,目光落在沈潮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