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便到了酒楼,毕竟是燕迟皓,定的自然是最上等的包厢。
而正因如此,他们才能够直接进房间说话而不被人打扰。
等到三人走到房间的时候,燕迟皓才将安言笙的手松开,这时她才惊觉自己的手中满是冷汗,而燕迟皓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她轻轻皱眉,思绪其实还在刚刚燕染鹤说的那些话上面。
他说他谁都不爱,他只爱自己。
只是结合他这些天以来对自己的那些事情,她还是觉得燕染鹤说的是真的,他想要得到自己的喜欢,无非就是满足自己的虚荣感罢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她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自己和他是没有可能的。
顾若澜就跪在房间的中央,除了她就是剩下三个人,安言笙坐在最下的位置,其余二人均为上座。
她本想站着,却被燕迟皓给拦下。
“你大病初愈,本就不该如此费心思,还是坐着为好,先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便不要多想了。”
燕迟皓在说出这番护的时候,语气十分温柔。
不过她也感受到了,大殿正中央那股子对着自己投过来的杀气,她自然也装作没看到,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对着燕迟皓敬了下去。
只是后来在回想那天的事情,总觉得隐隐约约好友另一个人,也在不断的看向自己,而且眼神也冰冷无比。
仔细回想来应该是燕染鹤了。
不过就现在而言,这都是后话了。
“所以太子殿下想同本王谈什么?”燕染鹤看着他微微笑道,既然现在都呆在一个房间,想必都是知根知底的。
因此也没必要在装作什么大户人家的模样,而是直接将身份给搬了出来。
“皇叔,皇侄一直以来有一事不明白。”燕迟皓看着他,忽然问道,“为何皇叔一直未曾为我们找一个皇婶呢?”
听见他如此质问,便是为了让他回答在河边的那些话。
他不可能只爱自己,虽然整日流连花丛,但是若非心中有牵挂,他怎么会如此不羁。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燕迟皓就是笃定他肯定有喜欢的人,然而未曾说出来罢了。
燕染鹤的眸光在房屋里面巡视了一圈,转头对着他笑着说到:“要成为你的皇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他低声说道:“我给过她们一个考验,但是都没有人成功过,所以你也就一直没有皇婶了。”
“什么考验?”
燕迟皓自然是被他的话所吸引,而且也被燕染鹤在牵着鼻子走了,只是可惜燕迟皓自己却并未察觉。
安言笙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因为她也想听听,这位王爷要怎么将这个故事圆下去。
“太子殿下!”大殿正中央的女子跪在地上,忽然低声吼道,“太子殿下可不要被王爷所迷惑了!”
她倒是说了句实在话,只可惜今天的她说是难以让人信服,更别说让燕迟皓好言好语的同她说上几句话。
果不其然,听见她的声音,下一刻燕迟皓的脸色就很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