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还站在这里看什么?!”
顾若澜见安言笙没有离开,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的说道:“怎么,难道你还祈祷着太子殿下会出来看看你?”
一句话被人点破,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她到底是没有这么容易放下。
却看见眼前的女子对着自己冷冷一笑。
安言笙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看着顾若澜,眼神亦是冰冷。
被她看了许久,顾若澜终于是有些受不了,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愤怒的低声怒吼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个贱人!”
却看见安言笙冷冷一笑。
“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会回来?”她终究是不愿意再忍受了,既然顾若澜现在对自己如此不满意,那么自己又何必在跟她用这最后一块遮羞布遮住?
“我为何来这里?”顾若澜听见她的问话,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她,脸色也很是难看,“自然是听说了姐姐你,今天要被太子殿下赶走了——”
“所以这才,过来看看,你这丧家之犬可以掀起什么样的水花。”她冷冷的说着,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还是说,你现在根本还没有放弃?”
“放弃?”安言笙看着她。面色也在一瞬间变得难看,“在你看来,什么叫做放弃?”
“你心中自然是清楚才是。”她看着眼前的女子。
顾若澜见她一脸冷漠的站在门口嗤笑着自己,心中便更是觉得愤怒不已,她脸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不就是仗着现在她对于太子殿下而言还有用处么!
要是等到了以后,自己没用了,看别人怎么嫌弃她!
想到这里,顾若澜的脸色就好了许多,看着安言笙也微微笑着,脸上满是笑意,“呵,那就看看,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
她今日可是转成赶回来看安言笙笑话的,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认怂。
想到这里更是十分冷漠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转身便往里面走去。
而安言笙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然也是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从以前开始顾若澜就同自己争论,没想到都现在了,竟然还在喋喋不休。
只是燕迟皓那边……
安言笙还是不肯相信他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这其中肯定还有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才是,他肯定还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做的,虽然她不能够确定,却一直这么直觉。
“那便走了。”
她等不到燕迟皓,到底是转身离开了。
而从前对于这个男人的情愫,也永远地抛弃了过去。
温曲故……希望他现在已经在燕染鹤身边了,而自己这几日没有回去,燕染鹤也没有派人来找,估计是也知道了些什么。
他……
其实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将自己放在心上吧,这个男人,其实心中有的还是别的女人吧。
想到这里,安言笙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僵硬。
不觉间便走到了燕染鹤的府上,见过了门侧侍卫,往里面走去。
只是可惜还未走几步,便听见有人过来的声音。
“安姑娘。”
却是燕染鹤心腹的声音。
她立刻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点了点头,眼神中是恭敬和谦卑。
“敖前辈。”她看着眼前的男子,轻声问道,“请问您有何事?”
却见敖叙笑了笑。
“王爷请姑娘过去书房一趟,还请现在就过去吧,还是别耽搁了。”说完还对着她再次笑了笑。
安言笙对他这么心腹一向挺有好感,是那种很有知识礼貌的男人,虽然已经是薄暮之年,但是却依旧不掩其年轻时的风采。
“是。”
她在应了敖叙的话之后赶紧往那边走了过去。
燕染鹤……
到底还是知道自己的行踪的吧。
心中这么想着觉得舒服了许多,毕竟她到底是不愿意承认燕染鹤这几日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这件事情。
她怎么会突然想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眼前的路,一时间走路也有些飘了。
“怎么,从太子那处回来,路都不会好好走了?”
却是燕染鹤那似笑非笑的声音。
她抬头看去,便看见燕染鹤站在书房外面的桃花从中,那桃花十分美丽,同他的眼睛一般绚烂。
竟是在一时间看呆了。
“你还发呆?”
燕染鹤看着她,语气里面满是对于她的宠溺,正巧一片花瓣落在了安言笙的头顶,他见着便走了过去。
一抬手,拭去她头上的花瓣。
只是这擦手之间,不经意间触及了她的脸颊。
感受到那人温软的手指,她的脸一下自便涨得通红,远观便像是脸颊映照两朵桃花。
他竟是也呆了。
后来到底是安言笙先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男子,轻咳道:“王爷找我过来,究竟所为何事?”
燕染鹤听见她这么问,轻声笑了一下,却伸出手将她的衣领给拨弄了一下。
被人猝不及防伸向衣领,她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有些紧张,伸出手便将他的手给拍了出去,眼神变得有些愤怒。
“王爷,还请您自重!”
她脸颊愈发的泛红,同最开始的那两朵桃花全然不同。
却看见他低低地笑着,眼神中满是对于她的无奈。
“我只是想看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而已,何必这么大反应?”
安言笙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将自己的衣领收拢,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王爷不必担心,在下的伤口并无大碍,所以王爷叫在下来,究竟所为何事?”
“自然是想问问你在太子那边呆的怎么样。”
燕染鹤见她不愿意被自己逗,弄,自然将那副轻佻的表情给收了起来,看着她,眼神变得严肃了起来。
听见他这么问,安言笙想了想,随后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在下把人给放了。”她轻声说道。
却看见燕染鹤转身走进屋子里面。
“本王知道。”
“王爷知道?”她面色有些紧张的问道。
自己叫温曲故来这里,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