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舒清心决定先把自己好好的安顿下来。
她先来到就读的技术学校,报名参加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来的高考。
考虑到要照顾舒清悦和她的儿子,所以她决定就在市中心还算不错的路段租好房子,安顿好一切,就开始认真的复习功课,她想要给自己一个全新的人生。
可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里的人客气的告诉她,那个位于老街的四合院要拆迁了,而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所以现在这边的事情需要她去处理。
为了弄清生母的情况,她决定再次前往。
到了目的地,她才发现原来开发这里的公司名称叫作天宇国际,正是华旬供职的公司,不过他不负责这里,只是市场部的总监。
舒清心正在和人家讲条件,华旬从外面走进来,热络的说,“心儿,你怎么在这里?你姐姐在医院里,现在最需要你陪。”
真是不知廉耻!舒清心狠狠的瞪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现在还有心思在我姐身上?”
华旬却态度很诚恳的说,“心儿,你说什么呢?我一直要求医生用最好的治疗方案,你姐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原来三天前,他发现了舒清心的这个秘密,而且他认定这里的房子也有一半是舒清悦的,所以现在对她们姐妹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可舒清心却已经把他看得清清楚楚,嗤笑一声,半是辛酸半是讽刺的说,“你家那个大肚子女人是怎么回事?”
“你这孩子,脑子不大灵光,怎么乱说?哪里有什么大肚子女人?你姐可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我天天给她在凑医院费呢!”华旬边说着边尴尬的对旁边的小声的道,“这就是我那个脑子不大清醒的妻妹,她总是这样无理取闹,不好意思啊!”
舒清悦的灵魂只看他的行为和表现,马上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平静的说,“是吗?我姐的医药费还是我从我亲妈那里借来的,医院的缴费记录都可在的。”
她清楚,只要她态度冷静,表现沉着,才能让大家相信她。
华旬却特别肯定的对大家说,“让大家见笑了,我这个妻妹的脑子……现在我老婆昏迷,我就是她唯一的监护人!”她边说边试图把她带离这里。
舒清心依旧平静的打量着他,又转身看看大家,镇定无比的说,“我是不是有行为民事能力,大家看看就会清楚的,如果你坚持要颠倒黑白,我也会去做鉴定的。”
大家的目光变得将信将疑起来,毕竟这个女孩子名下的房产,那可是一笔极大的财富。
这时华旬的妈妈张洁从外面走进来,笑容满面而又担忧就去拉舒清心的胳膊,嘴里还表演般的说,“心儿啊,我们知道你姐姐突然成了植物人,你接受不了,可也不能离家出走,放心,以后还跟以前一样,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真是可恶!说得好像以前是她在照顾她似的!
舒清心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着自己的真气,一片白色的菊花一闪,啪的打在张洁的离她较远的臀部,她啊的一声怪叫,引得人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
趁着这个机会,舒清心又用梨花和桃花片狠狠的打了几下华旬几下,让他变得莫名其妙,却又不知如何说才好。
看着他们二人滑稽又不时尖叫一声的样子,舒清悦感觉到无比的舒畅,在心里冷冷的发誓:这一切都才只是开始。
表面却不动声色,“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华旬母子二人却依旧坚持着想要把她劝回家,“心儿啊,我们是一家人,你姐姐那样,我们家就是你唯一的归宿啦!”
舒清心淡淡的一笑,“以前我姐姐好好的时候,我还不在你们家住,现在你们害得姐姐那样,又怎么可能去你们家?你们不管我姐姐,我会不离不弃的,你们也休想打我亲妈留给我房产的主意。”
她几句话把事情说得清楚明白,而且神色镇定,这怎么可能是神经有些不大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智力而是非民事能力的人呢?
随着她说话,阵阵若有似无的阵阵菊花、梨花和桃花香气飘出,每个人对她都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对华旬母子反倒是讨厌起来。
这里的项目负责人,站起身,不冷不热的说,“华总临,我们先和房主商榷一下,您有什么家事,回家再谈,好吗?”
舒清心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人畜无害的望着大家。
这里是他供职的公司,不能做得太过,于是他拉起不甘的张洁,客气的表示,“好吧,有什么事,请一定要记得联系我,这个孩子太让我和我老婆担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