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的赶往医院,发现舒清悦昨天就已经香消玉损,当时就被华旬拉去火化,悄无声息的就把她给处理掉了,像是她从来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似的!
舒清心感到无比的伤心加窝火,再次跑到华旬的家里,冷冷的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把后事处理的如此匆忙!
华旬轻描淡写的说,“生前尽力,死后又有什么关系?”然后望着舒清心竟然露出亲切讨好的笑,“你还是来家里住吧,不然万一被别人骗了怎么办?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夫,是你的法定监护人!”
这意图实在太过明显,何况她的灵魂是舒清悦的,什么不清楚呢?
可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有孩子在!
他无情,她还真做不出太无义的事来,于是只冷冷的警告他们,“从今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小白以后我也会照顾的,你们别想打什么歪主义!”
张洁和那个大肚子女人在一边不阴不阳的嘲讽,“一个傻子小姨,自顾不睱,怎么照顾别人?你的监护人还是我们小旬呢!”
听到她们说话,舒清心就感觉到一阵的恶心,看到她们面子上的表情更是想吐!
她冷冷的对着张洁说,“你以前不是说你十指不能沾阳春水的吗?怎么?现在都不药而愈了?希望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可以像我--姐一样的受你折磨。”她差点说成了我,对于以前为这个家的会出,心里实在愤恨不已。
说完以后,再不理他们,边说着,“我要拿我姐的遗物!”边径直向前走,这里的一切她再熟悉不过,所有的东西都是她收拾整理的,哪样东西放在哪里,她最是清楚。
有一个手镯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所以她一定要拿走。
可是打开那个盒子,里面却空无一物,她直直的问,“把东西还我!”
“哟!你个傻子怎么知道我们家有什么东西?莫不是你每次来都从我们家偷东西?”那个女人不知死活的说着。
“华旬,我只要那个手镯,那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姐的,其它的都丢给你们。”舒清心表情冷冷的,她已经有些愤怒,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
偏偏张洁又不知死活的嘲讽着,“什么就是你姐的啦?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小旬的,你的监护人也是他,一个傻子,胡乱跑什么啊!”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耻笑不屑的表情,舒清心不再抑制自己的真气,轻轻一抬手,一瓣洁白的梨花打向张洁的脸。
“啊!”张洁大声叫着,同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这个丫头现在身上有鬼,真是歹毒!”
恶向胆边生,舒清心阴沉着脸,又两片花瓣打出到华旬的腰部,同时冷冷的提醒,“把东西给我,看着会沛白份儿,你们好自为之!也请你们为那个将要出生的婴儿积点德!”
华旬被连接重击两下,弯腰蹲在地上,无奈的说,“好,我拿给你。”
那个女人却不甘心,阻拦道,“凭什么啊?”
有人说想要别人尊重你,不是靠着你尊重别人,而是要靠你的实力!
此时就是如此,舒清心冷眼瞟向她的同时,两片花瓣打出到她的腿上,同时轻轻的拍拍手上的灰,无所谓的说,“这只是小小的警告。”
“啊!”饶是如此,那个女人已经不敢相信的蹲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不敢再多说什么。
顺利的拿到舒清悦的遗物,她快速的离开这个她一分钟都不想要再多待的地方。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以前过的生活,一个女人如此窝囊的过一生,来这个世上走一遭又有什么意思呢?就算是为了给孩子做个榜样,以后也要生活得精致而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