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之间,她的唇突然被一片温暖覆上,让她顿时间不知所措,也忘了反抗,颇有点任君采撷的姿态。
未消几刻,一位媵婢大抵有事,便叩了叩门,两人皆沉浸于吻中,自然没听到。媵婢心下有疑,重叩几下,也没人应,便以为二人不在,却要探个究竟,便径直推门而入。却被眼前之景吓得话都结巴了。
“王.......王爷,还有,还有王妃.......,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
说完便丢下手中盥洗物品破门而出。
天哪!谁能告诉她刚刚是怎么回事?王妃被绑,王爷却和王妃在拥吻!一想到这里,那媵婢不由羞红了脸。
宋恪先请了身,霍酒笺却还是呆愣住了。
宋恪不免觉得这个王妃有些傻乎乎的,伸手捏了捏酒笺的脸,酒笺似回神般方醒过来,先是一大声吼,“你做何!竟夺了本公主的初吻!”
宋恪却好心情地拍了拍酒笺的背,勾了笑容,“王妃如今不惧旁人说我们不和了?”
霍酒笺一时哽住,想了想,好像是自己先挑起的事儿。霍酒笺虽气,但也不能气自己,也做不到这般无理取闹。
她和宋恪如今是夫妇,即便再不情愿,也不能在新婚日子将不情愿摆在脸上,岂不是贻笑大方?可也不能因此夺了她初吻去!
故而她斟酌了一会儿,续道:“那王爷也得要看看是否是逢场作戏时。”
宋恪却不理会,回桌上继续看他的书。
霍酒笺一连喊了几声“王爷”,最后忍无可忍喊了他的字,“晏明!”
宋恪这才悠悠地看了霍酒笺一眼,言简意赅道:“本王与你非逢场作戏。”
简简单单九个字,却让暴躁的霍酒笺安静下来。他说非逢场作戏,那便是付予真心,如此想,霍酒笺也红了脸。
宋恪走了过来,将她松了绑,熄了灯,“睡吧。”
霍酒笺安安分分躺了,竟忘了刚刚宋恪绑她一事。或许是刚刚非逢场作戏感动了她,让她也不想斤斤计较什么。
晚上睡觉时,霍酒笺却不安分了。
一只玉腿“嚯”地一下蹬开被子,又一下子耷拉下来叠在被子上。本来这床挺大的,睡四个人都没问题,宋恪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这么大的床是方便与王妃一起“娱乐”的。
这么大的床,可霍酒笺一腿岔开,不仅有失优雅,而且还将本就睡不安稳的宋恪给闹醒了。
宋恪一掀被子,欲看看是怎么回事,可一掀开右侧的冷气便“嗖嗖”进了被窝。霍酒笺似是感觉到了凉意,嘴里囔着“冷。”
宋恪无可奈何,只好将霍酒笺的腿安置好,再盖好被子躺了回去。
果然是小皮猫,连睡觉也不老实。也是,累了一天了,从微熹时至方才,是个人都会累的。
这般想着,宋恪看向霍酒笺的眼光也柔和了不少,一念之下竟又捏了捏她的脸。
嗯..触感很好,皮肤细腻光滑,而且脸也圆圆的,肉多。
捏了会儿,霍酒笺凝脂般的脸便隐隐有些红,宋恪方才收手,阖目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