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我怎么没有听你同事说起过你和他早就在一起的事情。”
安艺菲刚想和他解释这件事,没想到纪泊浅就推门进来了。
纪泊浅一看见他们两人坐的那么近,脸色顿时一暗。
苏永煦不由得起身,三人之间的气氛甚是尴尬。
“我公司那边,有一件事,需要你替我处理一下。”纪泊浅上前对苏永煦说道。
苏永煦闻听:“你给助理联系了吗?”
“你去了,他自然会告诉你。”
苏永煦心里很明白,纪泊浅是故意支走自己,并且自己留在这里也很尴尬,便只好离开。
苏永煦走后,纪泊浅看了一眼安艺菲:“人都走了,还那么依依不舍的。”
“棒打鸳鸯的家伙。”安艺菲没好气的说着。
纪泊浅眸光幽暗,冷气侧漏:“我愿意。”
“我懒得和你吵,现在我浑身都难受。”安艺菲揉着胳膊,话说即便她是装的怀孕,可从台阶滚下来,身体也差点摔散架了。
“胡昕蕾推你了?”
安艺菲没有瞒着他:“我自己摔的。”
“还挺聪明。”纪泊浅不用安艺菲说出其中缘由,便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可是帮你个大忙,我想你母亲以后都不会待见胡昕蕾了,更不会让她轻易来纪家。”安艺菲怕他不知道,故意讲出来,以此来邀功,让他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好早点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纪泊浅赞叹这:“做的很好。”
“其实我不是这么善于耍心机的人,只是她不该对我父母,像她这样的女人,难怪你不愿意娶她。”安艺菲想起胡昕蕾的嘴脸,心里就是一团火,可以说这一次集训她,表面是为了纪泊浅,也是为了自己,不然这胡昕蕾以后指不定还要怎样蹬鼻子上脸呢。
“所以呢,你帮我赶走她,也是做好事一件。”纪泊浅看出安艺菲欲要说什么,可他就是不说破,嘴边露出谜一样微笑。
安艺菲趁机狮子大开口:“好事是好事,但我受伤了,这个算不算工伤啊?有没有补偿?”
“有补偿,你放心。”纪泊浅目光深邃。
安艺菲浑身哆嗦了一下,总觉得他口中的补偿不简单。
“等你好了,我会好好在床上补偿你。”
安艺菲一脸嫌弃,挖苦的是:“就你那根细的要命的牙签?”
“够给你剔牙了。”纪泊浅露出邪魅的深色,眉毛轻佻,坏坏的:“谢谢你的提醒,到时候真的试一下。”
安艺菲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了,否则吃亏的永远都是自己。
没多久,安艺菲出院了。
躺在卧室的床上,安艺菲表现出自己很虚弱的感觉,骗过了纪所有人,当然,有了这件事,胡昕蕾几乎一直没有露过面了。
安艺菲正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纪泊浅端着一碗药进来,浓郁的药味立即弥漫了整个屋子。
“把保胎药喝了。”
“你疯了吧?”她又没有真怀孕,也没有真流产,喝什么药?
纪夫人也过来了,身后的下人盘子里还放着红提子:“我就知道她怕苦,所以叫人准备了红提子。”
安艺菲一看纪夫人,生生把‘假怀孕’几个字憋了回去。
“乖,喝药才能好得快。”
喝你个大头鬼。
安艺菲虽然是当大夫的,却最怕喝药,尤其是纪泊浅端着的这种褐色腰子,闻到那苦涩的味道,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更何况是把一大碗全都喝下去。
“就是为了宝宝,你也不应该任性,快,喝了吧。”纪夫人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