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笑的闺蜜小雪自然也听见了消息，她给墨笑打电话时也听出了墨笑整个人都很不对劲，她想了想，问题还是出在程炙痕的身上。

她以前也来过程家，出于是墨笑朋友的关系，她在程家得到的对待还不错，于是她便认为自己可以去为墨笑做些什么。

小雪不明白的是，那个时候是因为墨笑和程炙痕如胶似漆，所以她得到的也是最好的待遇，其实程家的唯一掌权人还是程炙痕，她没弄清楚这一点，所以注定接下来的路不会太好走。

墨笑这几天都被程炙痕明着暗着困在家里，为了不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加剧，墨笑大大减少了自己的出门频率，其实她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小雪按了按门铃，墨笑在房间里没听见，程炙痕透过猫眼看清楚了来人是谁，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了。

程炙痕没问小雪来有什么事，只说了一句，“墨笑在上面。”

小雪看到程炙痕这个反应就应该琢磨过来不对劲的，但是她一路赶来，一路上都在思考等会怎么跟程炙痕说话，以至于现在见了真人，一时竟反应不过来了。

“不是的，程总！我是来找你的！我有话要跟你说！”小雪长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出口了。

程炙痕大概猜到了墨笑这个闺蜜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坐在了沙发上，示意她也坐下来，他到要看看，旁人有什么底气这样理直气壮地跟他说话。

“程总！我知道你最近跟笑笑有些误会，我也听见了一些流言。”小雪斟酌着开口。

程炙痕一听到“流言”二字，就联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他的脸忍不住黑了。

小雪心里紧张，没有察觉到程炙痕的改变，继续说道，“但是我跟笑笑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知道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可以以我的性命担保！程总，墨笑当时结婚的时候有多开心我是知道的，她是真的很看重你，你千万不要相信别人的诽谤！”

程炙痕冷笑了一声，“人总是会变的，你把墨笑说得这么天上有人间无的，不怕到时候打脸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小雪其实性格挺软的，刚刚那番话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毕竟程炙痕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特别是他有意释放这种感觉的时候。但是程炙痕刚刚那一番话简直是太过分了！

墨笑听到楼下的动静，打开门，就看见小雪和程炙痕坐在下面聊天，她直觉是聊跟她有关的事情，还没走下去，就听见了程炙痕的话。

程炙痕面无表情，但是声音冷得让人发寒，“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以墨笑朋友的身份，来指责我。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脾气吗？你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那你告诉我，这些流言是怎么来的？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你倒是好本事，几句话就把她撇的干干净净！如果她真的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行事遮掩？”

“我是她的丈夫，难道你会比我更了解她吗？正是因为日夜相对，我更不能接受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倒是你！哪来的脸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是我程氏的顾客还是我程炙痕的朋友？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做事之前麻烦你过过脑子。”

“现在，从我家出去！”

小雪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着面羞辱，整个人头都快抬不起了，眼眶红红的，站起来就要夺门而走。

“小雪！”墨笑也被刚刚那些话刺痛了心，没想到她和她的朋友在程炙痕心里已经如此不堪了。

小雪抬起头看了墨笑一眼，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下来了，顿了顿，跑着离开了。

程炙痕在听见墨笑的声音之后，喝茶的手僵了僵，随后又恢复自然。

“程炙痕！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墨笑站到程炙痕面前去质问他。

程炙痕看着平静，但是刚刚那番话已经激起了他心中满腔怒火，他对着墨笑，有些情绪失控，“我刚刚说的话难道哪里出了错吗？又或者，那些流言不是因为你传出来的？”

墨笑无法反驳，只觉得满心苍凉，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她闭了闭眼睛，“程炙痕，相信我很难吗？我们做了几年夫妻，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既然如此，离婚吧！”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只希望你以后路上遇到我的朋友，不要再羞辱她们，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招惹你，她们是无辜的。”

墨笑说着说着，就要上楼去收拾东西。她觉得自己在这里没有容身之地了，其实这里，从来不是她的家，只是程炙痕给她的一个收容所，哪一天，程炙痕想收回这个资格了，她就要乖乖卷铺盖走人。

“你！说！什！么！”程炙痕整个眼睛都红了，他不知道墨笑是从哪里学来的，张口闭口就是离婚。

他可以跟墨笑吵架，但是一辈子都别想离婚。

墨笑不想理程炙痕，自顾自地上楼，程炙痕突然发狠钳住了她的手，说道，“离婚？你一辈子想都别想！你是不是找好了下家？所以现在这么潇洒地说走就走，你到底把我程炙痕当什么了！”

程炙痕暴怒，将墨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拖回了房间，将墨笑丢到床上。

整个过程中手上的力气没松一分，墨笑只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跟被拆了一样疼。

程炙痕整个人伏在墨笑身上，阴测测地说道，“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忍心对你动手，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他说着说着就准备解了墨笑的衣服，将墨笑身上打上他的烙印，里里外外，看看墨笑还有没有胆子往外面跑？

墨笑从来没觉得这种事会这么难过，她偏过了头，忍不住掉泪，但还是紧紧咬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程炙痕看见了墨笑的眼泪，愣住了，浑身的情欲和满室的旖旎一下子全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施暴吗？

他接受不了这个场面，在墨笑的哭声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