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笑和沈安河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墨笑和沈安河感觉此时自己的脑袋特别的沉,眼皮越来越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了。
苏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看着倒在餐桌上的墨笑和沈安河,嘴角的疯狂地往上扬,心理暗暗地想着,墨笑,我倒要看看你被其他男人玷污后,程炙痕还会不会要你。
逆着光墨笑看不清人脸,只是模糊地感觉到自己不知被谁带到了一个地方并放在了床上。
“好热,好热。”墨笑此时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好像着火了一样,喉咙也干得要快冒出火来。
墨笑摸索着想起身找点水来喝缓解一下干渴,却不想摸到了一片柔软的肌肤,凉凉的,好舒服,墨笑忍不住想多靠近一点,此时那个人也和墨笑一样,他们互相摸索着对方,想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变得舒服一点。
当对面那个男人准备脱掉墨笑的衣服,暴露墨笑更多的肌肤的时候,突然的寒意让墨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墨笑睁大了疲倦的双眼,大叫起来。
“不!”墨笑挣扎地推开了正在解自己衣服的双手,这时她才看清了对面的那个男人居然是沈安河。
怎么会这样,他们这是在做些什么!墨笑现在脑袋已经不清醒了,昏昏沉沉的,心中的欲望呼之欲出快把墨笑逼疯了,但是墨笑还是强压住自己,因为她不可以做对不起程炙痕的事情,更不可以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对面的沈安河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直向墨笑这边靠近,想要抚摸墨笑,墨笑疯狂地挣扎不让沈安河靠近自己。
可惜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几番挣扎之后,墨笑最后还是被沈安河强制压在了身下,沈安河眼神迷离,用最后残存的意志对墨笑说,“对不起墨笑,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并要俯身亲吻墨笑。
面对如流星一般落下来的吻,墨笑吓了一跳,在慌忙的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沈安河的命根子,沈安河吃痛地滚落到了床边,墨笑乘此机会,跑进了卫生间,并将房门反锁了起来。
沈安河也知道自己刚刚做得不对,也没有追过去,放任墨笑逃走了。
“有没有人来救救自己,好难受,感觉自己快死掉了。”墨笑现在心里十分难受,浑身热得滚烫,快要将自己融化了,其实将门反锁起来,不仅是为了挡住沈安河,也是为了挡住自己。墨笑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做出了伤害程炙痕的事情,她这具身体除了程炙痕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碰,就算自己七窍流血而死,墨笑也绝对不会屈服的。
墨笑讲卫生间的浴缸装满了水,然后躺了进去,浑身的炙热才缓解了一些,但是过了一会水好像开始变热了一样,不管什么作用了,墨笑难受死了,看着白晃晃的墙,有一种就此了结自己的冲动,但是墨笑的脑袋不一会开始混沌了起来,模模糊糊地做起了梦,梦里程炙痕一直对自己笑,还鼓励自己坚持下去。
想到了程炙痕,墨笑一下又有了动力力,对呀,如果自己就这样死掉了的话,程炙痕该有多伤心呀,这何尝又不是另一种伤害呢,为了程炙痕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墨笑也要坚持下去。
在程家大院,保镖们看见墨笑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开始有些担心了,如果墨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程炙痕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保镖们整个心都悬起来了,赶紧给墨笑打电话,可是发现电话也打不通,大事不妙,保镖们赶紧集合了人一起去寻找墨笑。
匆匆忙忙地来到墨笑和沈安河吃饭的地方,经过询问才知道墨笑已经被人带走了。
保镖们经过几番周折,经过对墨笑的手机的定位,最后在附近的旅馆发现了墨笑,但是此时墨笑一直呆在卫生间里不肯出来,而外面的床上躺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这种情况有些复杂,保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给程炙痕打了电话,告诉了程炙痕这件事情。
程炙痕接到电话后,丢下了手上所有的事情飞奔而去。
在旅店的门口,程炙痕突然接到了苏雪的电话。
“炙痕,我刚刚出去吃饭的时候看见墨笑和沈安河一起进了爱心旅馆了,还很亲密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程炙痕一听就知道又是苏雪在搞鬼,现在居然动到了墨笑的头上来了,程炙痕现在心里面气得快要发疯,但是还是强忍住了,毕竟设了这么久的局不能半途而废,他要让苏雪得到更惨的报复。
“好的,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注意休息,我这就过去看看。”
苏雪听到程炙痕正要赶过去,心中大喜,现在墨的和沈安河肯定正在翻云覆雨,从程炙痕过去刚好撞了个正着,看这次墨笑还怎么逃,到时候程炙痕一定厌恶死墨笑了,那么程炙痕自然就是自己的了,真的是想想都开心。
这个局不仅除掉了墨笑,还除掉了沈安河,真的是一举两得,本来苏雪一开始并没有想把沈安河扯进这件事情来的,但是昨天**程炙痕的事情被沈安河撞了个正着,沈安河知道的太多了,留着也是一个隐患,不如一同除去,刚好前一段时间,程炙痕本来就有点怀疑墨笑和沈安河两个,现在看见墨笑和沈安河在一起,这样更有说服力。
苏雪确认程炙痕走进旅馆之后并美滋滋地离开了。
苏雪走在大街上,一边走还一边做着自己成为程炙痕妻子的美梦,但是突然一个面包车停在了苏雪的面前。
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了,几个黑衣的男子走了下来。
苏雪感觉不对,疯狂地跑了起来,但是不一会并被那几个黑衣男子追上了,黑衣男子拿着一根棒球棒,猛地一击,苏雪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