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韵心乱如麻,急忙追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就是它原本的意思,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道可道非常道。”盛夏秋上辈子可是活的比盛清韵长久的太多了,自然知道许多盛清韵没有历经过的事,甚至他们的结局,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重生,自己的胜算远远更大,可不愿去改变什么,就让盛清韵 一人去做无谓的挣扎,最后再看她如何自取灭亡,自己在坐收渔翁之利,何不快哉?
“你不要卖关子!”盛清韵,自然是被逼急了,音量也高出了许多,而这就是盛清夏想要看到的场面,得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改变吗?”
盛清韵看着盛夏秋,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欣彤的焦虑越发的浓厚。
毕竟上辈子的盛清韵,嚣张跋扈,不谙世事,一心都栽在情情爱之中,被爱蒙蔽了心智,一丝一豪的心思都会放在盛家上。
如今可重新再来一次,盛清韵,不再是那个只懂得情情爱爱的傻丫头,心已死,情已断,一心只想着如何护住盛家,护住自己的家人,不能让他们走上绝路。
无论如何,用何种方法,盛清韵,都要竭力挽回那个骇人的结局。
盛清韵一人,独坐在楼阁中,垂眸深思,回忆关于上辈子的所有记忆。
“应该和内俯的人无关!”因为盛清韵,丝毫没有印象,突然一枚可怕的种子在盛清韵,心里萌发,生根发芽,让盛清韵恍然大悟暗想道:“是朝廷!”
丝丝缕缕渐渐明晰,串联成珠,盛清韵急忙赶回自己的房阁,刚刚进门就撞上银钗。
“小姐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银钗搀扶住盛清韵,但盛清韵直接拉着银钗走向书案端坐在椅子上,抬眸对着银钗说道:“你快些帮我磨墨,我要写书信。”
银钗见盛清韵的焦急神色,拿起墨石心不急,气不燥开始研磨。
盛清韵拿毛笔,在白宣上认真的写字,盛清韵字迹清秀,端坐。
笔落,盛清韵将信条折好装进信封,起身对银钗说道:“你赶快将这封信交给太子,但莫要让他人瞧见。”
“好!”银钗将信封小心翼翼的藏入衣袖中,转身出门离去。其实盛清韵是想约太子出来相见,商讨一些事情,或许太子能给自己一些帮助。可是太子并未及时回复,而是约在三日后。
这不禁让盛清韵等寝食难安,日日夜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人变得都有一些憔悴。
今日,阳光灿烂,却化不开盛清韵眉宇间浓浓的忧愁,盛清韵看着在枝头欢乐鸣叫的麻雀,竟有一丝羡慕,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在天际翱翔。
因为正是平凡的麻雀,所以才不被人重视,即使不被人重视,也五脏俱全,不像有些人即使活得光鲜亮丽,但撕下那层衣服,都是血淋淋的刀口,惨目忍睹,直到血液流尽,才后悔了。
盛清韵出神看着枝头上的麻雀突然想到。
“巧月定亲是在十月,而那断时间赵氏却愁眉苦脸,莫非和赵氏有关。”
盛清韵愈细想愈感觉甚是奇怪,心中的猜测便又深了几分,所以吩咐银钗准备一些盛巧月喜欢吃的几样糕点,就直接去了盛巧月房阁中。
盛清韵还未进屋就听见盛巧月清亮的声音,不禁在心底暗笑,真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直性子到随了她母亲。
“巧月,你这又是怎么了。”盛清韵笑脸盈盈进了屋看见盛巧月气鼓了双颊坐在茶塌上,不过盛巧月瞧见盛清韵提着食盒而来顿时喜笑颜开,急忙起身窜到盛清韵旁侧,拉着盛清韵一同坐上塌,和盛清韵喃喃抱怨道:“我牙疼,但是我又想吃甜点,但是吃甜点我牙又更疼,一疼我又想吃甜点”盛巧月这一番孩子般的话语直接将盛清韵斗乐,盛清韵多希望盛巧月可以一直如此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莫要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那看来我这准备的糕点你是吃不上了。”盛清韵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行动上却是将糕点取了出来推到了盛巧月眼前。
盛巧月那湿漉漉充满灵性的双眸顿时变得雪亮,二话不说就拿起了碟子里的糕点往嘴里塞。
“真好吃,果然还是清韵最疼我。”盛巧月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那模,样还真像极了一许久未吃到喜欢东西的孩子,渴望许久,如今吃上脸上多处了几分神采。
“巧月你可知晓赵家最近都有什么趣事,说来我听听也好,解解乏。”
盛清韵来此自然不仅仅是送糕点,也想试探试探盛巧月,从她口中套出一些线索。
盛巧月眨了眨双眸,将手中的糕点塞入口中说道:“有趣的事,我也并不清楚,但听完我表哥办事不利, 被上司苛责。”
盛清韵暗中记下。
“清韵,你怎突然问关于他们家的事?”盛清韵捏了捏盛巧月的小脸道:“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你送糕点,可甜?”
“甜!”盛巧月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也知晓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谁真心待自己,盛清韵做的是事定是为自己好,便也没有再多问,两人开开心心的一同吃着糕点,唠嗑了许久,盛清韵才离开,在经过后花园时遇上了盛夏秋,两人目光相交。
“你不要白忙乎了,有些事情是不可能改变。”
盛清韵听此脑怒道:“不试试怎么知晓不能改变?那不能改变你我岂会重生, 既然我都重生了,我定不会看着盛家像上辈子一般。”
盛清韵说完转身离去,盛夏秋伫立在原地看着盛清韵离开的背影,那充满嘲讽的目光仿佛在说:“徒劳无功!”
盛清韵在一偏阁内见到太子,两人相对而坐,盛清韵看着太子的眼睛,接着抿了一口茶:“太子,你说赵家会有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