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床上的宋乔拉着安然宇的手问到。
安然宇看着软软的宋乔轻轻笑了一下“乖,我出去睡沙发,我不走,你乖乖睡觉。”
“然宇……对不起……”宋乔难受,他看着憔悴的安然宇,她愧疚,自己就为了私心伤害那么爱她的人。
其实宋乔感觉,自己有的时候,还不如王乐乐,起码王乐乐敢爱敢恨,不会伤害安然宇,可自己呢?
“没关系,乔乔,我都说了,我会保护你的,直到……算了,没什么,晚安了。”安然宇想说,他想说自己会守护着宋乔,一直到那个良人出现,可安然宇忽然觉得,这几个字说出口真的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宋乔剪水秋眸的眼瞳里泛出泪光,她赶紧闭上眼睛,不让安然宇发现自己的难过,如果一开始的结局就注定了我们不能走下去那何不趁早放手,还彼此安宁。
“晚安,凉了,盖好被子,我这里没有感冒药。”宋乔闷闷的声音在被子里响起。带着隐忍的哭腔。
安然宇勉强笑了一下,关上了灯就走出去了宋乔的房间。
来到客厅,铺好被子,躺了下去。
当安然宇走出门的那一刻,宋乔的眼泪轻声落下,她对着门外的安然宇说着对不起,可声音只有她自己可以听见。
过了好久,宋乔停止了哭泣,她隐隐约约听见门外客厅里安然宇打火机的声音,她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乔乔,如果我们真的从此形同陌路,我该怎么放下曾经拥有过你的我?
安然宇起身,他想去敲开宋乔的门,却听见里面轻轻的抽泣声,安然宇感觉他的心被什么东西给扯了一下,是那么的疼。
也许,想爱的人,总要经历磨难和考验,他何不试试给宋乔一点时间,让她自己解开心结,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默默守在她身边,等着乔乔接受我的那一天。
“乔乔,你别哭,我不进去,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苦衷,我愿意等你打开心结,我可以一直在原地等人,直到你说不爱我的那一天,好吗?”安然宇轻声的说道,他的话仿佛是一颗安眠药。
里面的宋乔停止了抽泣,听见安然宇的声音慌忙擦了擦眼泪,顿了顿,对着外面的安然宇说道“然宇……对不起。”
“乔乔,不要说对不起,我会一直陪着你,好吗?”安然宇一次次的安慰着屋里的小女人,他不想她难过,而且还是为了自己!
“然宇……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晚安”宋乔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的。
“晚安!”安然宇说完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一夜俩人都没有睡着,虽然他们现在不再是情侣,但是仿佛俩人的心更贴近了。
宋乔瞪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放弃自由还是安然宇她做不了选择。
门外的安然宇,拿着烟,一夜一颗接着一颗的抽着,他第一次感觉这烟,真苦啊。
清晨,刚睡醒的宋乔看了看床边,穿上鞋下了床,她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安然宇,眉头紧皱,头上细细的密汗,紧闭着眼睛。
宋乔上去帮他掖了下被子,看着安然宇憔悴的脸,宋乔不由得心疼。
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宋乔坐下来,看着安然宇的脸,楞出神。
或许,她该找苏哲谈谈?
“乔乔,你醒了?饿么?我带你去吃早餐”安然宇看着出神的宋乔,自己醒了都不知道,想什么呢?
“你醒了?不用了,我去给你煮粥。”宋乔猛的反应过来,看着安然宇,连忙起身就去厨房。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么?”安然宇调笑着宋乔,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模样,感觉,挺好的。
“我是不会做饭,但是一些简单的东西,我还是会做的。”宋乔傲娇的瞪了一眼安然宇。
安然宇起身来到厨房,看着宋乔,淘米,剥皮蛋,切肉丝,拿肉松面包。
“乔乔,教教我。”安然宇指了指宋乔忙活的皮蛋瘦肉粥。
“你要学?”宋乔眯着眼不解的看着安然宇。
“是啊,以后可以不用你操心。”安然宇笑了笑。
“那好吧,你进来。”宋乔冲着安然宇摇了摇头。
安然宇懒懒的走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宋乔的腰,粗糙有力双手捏着宋乔雪白的胳膊,下巴抵着宋乔的头,蹭了蹭宋乔的头。
他笑了,明显感觉到,宋乔愣了一下。
“俩碗米,淘干净放入一半得水,放入锅里,然后切肉丝,和皮蛋丁,米开放肉丝,在煮五分钟放入皮蛋丁和葱花,出锅前放肉丝,就好啦!”宋乔红着脸,一步步的教着安然宇。
“乔乔,教的不错,我都记住了!”安然宇淡淡的笑着。
“你……你记住就好了,该……该出锅了,我去看一下。”宋乔红着脸跑开。
“呵呵,害羞什么?”安然宇继续调笑着宋乔。
“我没有!只是……太热了!”宋乔的脸更红了,那种羞涩的姿势,还没有坦诚相见的他们,让宋乔着实有点不适应。
“哦?那我要不然帮乔乔消消火?”安然宇坏笑的看着宋乔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不用了……吃完赶紧走,你不要上班的么!”宋乔鼓着腮帮子!
“我想去就去!我不,我就要陪着你!”安然宇无赖的说着。
“安然宇,你这样,确定公司不会倒闭?哪有你这种那么不负责任的老板!”宋乔白了一眼安然宇。
“乔乔,我就算十天不去,也不会倒闭,你不用担心以后没有钱花!”安然宇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哼!我什么时候关心你的钱了!”我自己也有小金库的好吗……宋乔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安然宇眯着眼,看着宋乔一脸嫌弃的样子。
他真的好想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好好教训一顿。
安然宇真的就那么做了,他一把拉过宋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宋乔不安分的扭了扭腰,立刻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到了自己,立刻像是电打到了一样,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