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车一路向前飞驰,谁也没有察觉后面的小轿车尾随了他们一路。
王远双手握着方向盘脸上是吓人的狠厉之色。
他双眼布满了血丝,身穿藏青色西服,领带被扯散,一副亡命徒的模样。
他在宴会上一直盯着景月,却找不到适合下手的时机。
这个女/人有自己的把柄,如果不早点解决她,自己一定会被逼疯的!
进了门,景月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刚才哭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走路都是软绵绵的。
“等等!”林牧夜望着站在楼梯上的人喊道。
景月停下来呆滞的看他,眼皮肿的像两颗核桃,样子滑稽。
现在还使唤她就太没人性了,林牧夜咽了咽口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走吧走吧。”末了还不忘加一句,“你晚上可别出门啊。”怪吓人的。
景月没理他,径直走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林牧夜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一点了,他擦着头上的水珠,掀开被子躺进去。
靠在床头,随手拿起一本书看起来,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烦躁的挠了挠头,有些郁闷。
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已经挂的老高,他却睡意全无。
七拐八拐的思绪总能跑到景月那去。
他侧头看看臂弯空闲的位置,想起昨天她糊里糊涂的爬了上来,自己意/乱/情/迷的吻她,想起她清醒后看着自己震惊的眼神,还想起了在伦敦荒唐的一夜。
林牧夜皱着眉头,却怎么也无法将她的身影赶出脑海。
赶不走索性就不赶了,蒙起被子睡大觉。
但在梦里,他做了一个特别别扭的梦。
多年后他和景月说起,她听后哈哈大笑,捂着肚子指着他吐槽,“林牧夜,原来你这么早就喜欢我了呀!”
第二天林大少爷沉着脸色出房间,一开门就闻到了早餐的香味。
他愣了愣神,往厨房一看,景月已经穿着围裙流理台准备中午的食材。
林牧夜在餐桌前坐下,舀了勺虾仁粥送进嘴里。
咸鲜味在舌尖蔓延,他挑挑眉,味道不错。
又看了眼把牛排放在解冻板上的女/人,他好心提醒道:“我待会去公司,不回来吃饭。”
说完又察觉这话颇有些丈夫向妻子报备的意味,林牧夜稍微晴朗的心情瞬间阴沉下去。
他发/泄地把勺子往桌上一丢,怒气腾腾的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景月拿刀的手抖了抖,扭头奇怪地看他。
“干嘛?!看什么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更是火大,风度全无地吼道:“怎么?你还想拿刀砍我不成!”
神经病!景月在心里骂他,面上却是滴水不漏。
“抱歉少爷,我这就收起来。”景月说着把刀擦干,放进刀架里。
“哼哼。”林牧夜叉着腰看她低眉顺眼地样子心情又好了不少。
景月狐疑地看他一眼,发觉今天他有些奇怪,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等她收拾完厨房,又去林牧夜房间打扫了一遍,余光朝客厅一瞥,发现林牧夜没有出门,还用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时,她脊背一阵发凉。
“少爷你不是要去公司吗?”景月假笑着问。
“你特别希望我走?”林牧夜冷哼一声,颇有不满。
“不是不是!”她连忙摆手,真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我是怕你迟到了。”
“我开的银行,迟到怎么了?”林牧夜特别大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