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桃芳的才情与优秀,蔡先生比我知道得更早、更全面,否则你不会娶她对吧?”巴顿耸耸肩,“我倒是渴望这样——我能有个向贺桃芳证明的机会。可是,我出现时,一切都晚了,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你敢!我打折你的腿,让你永世不得再回法国。”蔡和群恨恨地道,“收回你这不光彩的想法,说说你们中法画家联谊会的事情。”
巴顿与贺桃芳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这次活动要靠贺桃芳的名气与影响力,与企业与**联系;她也要靠着组织的力量,再度发挥人际,通过成功举办这次活动扩大影响力,当然也能获利。她逃不掉要承担许多她不愿意承担的琐事,才能魅力,挑起市场千堆雪。”巴顿熟练地用中文表述着。
蔡和群将目光转向贺桃芳:“你考虑好没有?这样的活动,你打算是放弃呢,还是继续接过这个烂摊子?”
“其实,若是我不计较网上的流言蜚语,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让那些来自贫民家庭的天才,至少早五甚至十年被发掘,被重视,被培育。”贺桃芳将沏好的茶,依序放在蔡和群与巴顿面前,然后自己捧了一杯,“我也在想,有什么力量能帮助我呢?什么能令我的心里好过些,或释然些呢?那就是投入奉献,反正我就烂命一条能做就做吧,不要计较太多,也许对台面上名声地位的提升毫无帮助,但精神上会感到富足,我也是一路坎坷地走过来的,觉得不帮助弱势群体反而有压力,内心也不安宁,便也莫名地承担起了这份责任。不知不觉地早在幕后奉献、组织。现在出现这样难堪的局面,我应该要砥砺自己更用功,更努力,更要承担责任;形象与行动也更有风格才对。”
巴顿暗暗坚起大拇指,鼓励贺桃芳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蔡和群端起茶杯,饮啜着,没有说话。
“这就是你的真心话?”蔡和群沉思了良久,放下茶杯。贺桃芳思忖了一瞬,点点头。
“你老公不是企业家吗?你为什么不找我?”蔡和群慢条斯理地道。
“你?”贺桃芳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惊喜地道,“和群,你的意思是你会支持我们,你愿意参与我们这个活动?”
“不行吗?我知道你一直很重视创建你个人的名声与价值,但我的企业也是需要一些艺术活动来宣传来提升品牌效应、扩大影响力啊。”蔡和群道,“现在,你的才华已吸引了许多大人物靠近,而且来的人物都是精英。我的参与,只是让你本已响亮的名号再锦上添花而已。更何况,我们还是夫妻。”
巴顿的双掌,又忍不住合并在一起鼓动起来:“这样以来,贺桃芳早该得到的认可、赏识与有力援助终于来了!”巴顿郑重地对蔡和群道,“凭她的才华与能力,她一定会经营出令人刮目相看的场面。”
“我明白,她有时候善良得近乎迂腐,在许多时候,是投身于为人做嫁衣之中,一切回馈总是依赖对方的良心,这其实也是一种逃避,逃避在市场中真刀真枪证明自己,如果遇到对的人来帮助,也不失为佳话一件,但更多的时候她所遇非人,根本无法跟谁讨公道!这样以来,她的逃避也是帮凶,如果她很在意回馈收入,霸业雄图、问鼎高位、掌握资源等胜利议题,则是她离生涯最大奖项距离最近的时刻。”深谙生存法则的蔡和群,说得头头是道。
巴顿点点头:“领导、责任与承担是恩赐也是功课,怀抱壮志雄心理应义无反顾、当仁不让,给自己一个实践理念的机会。去芜存菁,看清楚什么是好的什么有害,什么是真心想要的什么可以远离。她要在聪明的筛选当中实现个人的提升和蜕变,如果糊涂软弱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