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刀疤显然不答应。这些海货还个个都不错,值些钱呢,他怎么肯放弃?
“把这些全部带走。”刀疤命令后面的兄弟。
兄弟们准备上来拿的时候,西江月大声喝住,“住手!”人们的目光集中在这一张陌生的脸上。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休想拿走这里的任何东西。”
“呵,哪来说话这么拽的娘们?我还就是拿了,怎么样?”说着刀疤就去抱起那个圆圆的水桶。
“那我就和你讲讲理吧!”说着西江月一个拳头豪不留情地打在刀疤男的脸上,顿时,那脸扭曲变形,然后整个人也被甩出去,水桶连人一起翻倒在地。
桶里的大螃蟹趁机“吧啦吧啦”都到处爬起来。
其他人见状,三五个人一起上,甩出拳头向着西江月揍来。西江月一转身,一个扫腿,稀里哗啦又把他们打出老远。
接下来每个人都爬起来和她交手,都被她一个个打趴下。
“还不走?我不介意多打一会儿,不过下面你们可是要手残脚残的啊!”西江月的话语让他们吓得直哆嗦。
要不是真的吃过她的拳头,真想象不出这样的小姑娘会有这么大力气。
五个小妹妹早就把螃蟹捡回来了,一个个都是她们用命换来的啊!怎么舍得让它们给跑掉呢?
不过,西江月这么一开打,整个市场都注意到她了。
这么柔弱标致的姑娘,居然打跑了这里不可一世的地痞?大家与其争相来买他们的海货,还不如说是上前看个新鲜。
再说,这些海货能给地痞看上,肯定是好东西。贵一点也无所谓了!
西江月对着贩子说,“我这些货可是上等货啊!这螃蟹、这海参,进了大酒店至少是上百美元的价格。你们低于这个数的就不要来了。”
说着她伸出手指头。这个数字已经是大姐姐开价的五倍了!
小姐妹们都惊讶了。她们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些东西能买这么高的价钱。
一会儿功夫,她们所有的海鲜都卖完了。有些西江月叫不上名来的鱼也卖得一干二净。
西江月把钱交给大姐,让她保管好,然后喜滋滋地说,“我们今天卖得好,庆祝一下,去吃一顿大餐怎么样?”
小姐姐立刻摇头。
“我来请客!”西江月特意强调了自己。
“不要了,姐姐,我哥哥还要向公司赔钱呢!还有剩下的钱要攒起来帮哥哥买条船,娶个媳妇,以后生活就有着落了。”
渔民最希望自己有条船,有了这样的家业,就可以吃穿有着落了。
西江月没想到他们的生活这么艰苦。于是就跟着孩子们回家了。
那个刀疤地痞带着受伤的兄弟们,也回到自己的老巢中。他捂着脸,看着他的领头大哥,沮丧地说道,“小弟我居然给一个娘们收拾了。”
领头大哥正在会见自己的外甥客人,这个狗退小弟和大哥的这位朋友也熟识,毫不避讳地说起来。
“嗨哟呵,在这块地上,还有谁敢把你打成这样?”那位朋友像看到了天大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凑到刀疤旁边,看着那块淤青,“还是娘们?不会是你老婆吧?”
这个客人叫张洋,是领头大哥的外甥,也是南洋最大的远洋公司的老总,俗称“南洋渔霸”。
虽然有这么一个江湖名字听上去感觉挺厉害的,而他本人确是一个英俊儒雅,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白皙的皮肤映衬的五官完美无缺,谈吐文雅却不失豪爽。所以论名字说怎么也不会和他的外貌相匹配起来。
刀疤脸上那挨的一拳的地方已经由淤青色变成了绛紫色。他说,“那娘们长得还真是漂亮,我可没那个艳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凶悍的媳妇,我是消受不起的!”
“哈哈哈哈。”张洋大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妹妹从里屋走了来了,“哥,你今天来了?我还昨天出去等了你好长一会儿呢。”
兄妹俩来这个岛上是到舅舅家做客的。具体地说,应该是张洋和舅舅有事情商量,妹妹跟着来了。
张洋的舅舅就是刀疤的领头大哥,是黑道上的头目。在这个地方养着一批地痞流氓。
张洋和舅舅几乎垄断了这里所有的渔业。只是他舅舅为人刻薄,贪财好利,常常欺负渔民。
为此张洋常常向舅舅相劝过,可他不听。两个人因此有些隔阂。
“我不是在电话里说清楚了么,今天才来的。”言下之意是责怪妹妹自己搞不清楚是哪一天。
“我不管,反正昨天人家那么辛苦,你必须给点好处,不然我心里不舒服!”他妹妹很娇惯地说。
“好吧,你想要什么呢?”
“我,答应我经常来舅舅这里玩玩。”妹妹柔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