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慕夜泽那强劲有力的手臂便将宁心紧抱在怀里,那不安分的大手掌还在女人的腰间摩擦着。
直至女人嘴里时不时的传来难受的**声,他才收敛了一些。
慕夜泽那如墨汁泼过的深黑眸子,紧紧的锁着宁心巴掌大绯红的小脸,薄凉的唇瓣念念自语,“宝贝,你今天晚上只能是我的。”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使人脸红心跳。
他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儿,粗粝的大手掌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宁心身上的湿衣服褪得一干二净。
女人的白皙鲜嫩的身子出现在他的眼底,像火烧一般的炙热,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慕夜泽看着宁心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身子,嘴里还黏黏自语的说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呀……”
男人说着,说着,粗粝的大手掌拉起床边白色的薄被,生怕女人着凉似的,轻轻的罩在她胸的下方。
男人眼底一片炙热,饶有兴致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紧锁着宁心巴掌大的脸,之后,强劲有力的身子便匍匐到女人的一边。
那修长的手臂拖着头部,歪着脑袋的看宁心,俊美如斯的脸颊上蛮是笑意,另一支手慢慢的移动她没有任何毛孔,洁白细腻的脸颊上。
男人像观察一个稀世珍宝一样看着她,那略带薄茧的指腹也细细的摩擦着宁心的笑脸,满足极了。
“小心,”男人低沉细腻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的悠扬,“我们要是一直能这样多好。”
这般说着,男人眼底的柔情更加的细腻。
铃声打破了这久违已久的气氛,慕夜泽收起那只抚摸着宁心脸颊的手,移动到了口袋里,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口袋里装的手机拿了出来。
长治一滑,接通电话,放在耳边接听。
“有事,说。”男人的声音刚一接起,电话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清。
那支着头的手臂也放了起来,从床上坐起来,强劲有力的腰身。
电话那头带着戏虐的笑意,“卧……槽,慕夜泽,你吃错药了吧,那个计划我们准备了好久,你突然说取消就取消,当我们的努力是瞎的鸭?”
慕夜泽眉头不悦的轻轻皱起,那骨节分明的食指放在薄凉的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嘘……说脏话容易闪着舌头。”
他的音调越说越冷,分明带着十足的警告,“说脏话容易闪着舌头,在我这里说脏话,惹我不悦,作为你兄弟的我,当然要好好慰问慰问你的肾。”
电话那头的男人像炸了鸡毛一样猛烈的从真皮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跟慕夜泽话说分明,“慕夜泽,咱俩谁跟谁呀,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为了那个女人这么坑我吧,你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宁心了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又是戏虐的笑,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痞里痞气的。
“爱上了吗?”慕夜泽薄凉的唇瓣一张一合无声的语言,似乎是在询问自己。
他略带打量的目光移到宁心的身上,越发的深邃。
大概是真的爱上了吧,但不是现在,是在好久好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