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我知道您让我自己待会儿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唉,玉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你真的不想活着了,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负心汉了吗,你要好好的就算是没有他你也要过得很好,人这一辈子说长也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总得把所有的事都经历一遍才算是圆满。”苏浅继续用着现代经常用到的心灵鸡汤安慰道。也不知道玉儿能不能听懂,听进去。
“苏姑娘,我明白了。让我自己静一静吧。”
“好,我扶你躺下吧。”
“玉儿,有什么心事想不开的就告诉我,说出来要比憋在心里好些,还有你的腿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嗯,谢谢你苏姑娘。”
苏浅回到房间后就找来了纸和笔,在宣纸上画了一副人形图,并且标注好了穴位,苏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就为了画这张图,其实玉儿的病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古代的医学条件太差了,在现代一个小小的病到了古代都有可能成为不治之症。还好苏浅在现代的时候跟着福利院院长学过一些针灸,看过一些与医药有关的的书籍。
“苏姑娘,这都到了时间了怎么还不唱歌啊,客人们都等着急了。”张妈妈在门外催道。
“咳咳咳,张妈妈,苏浅染了些风寒,有些咳嗽,嗓子属实有些难受,这几日怕是无法再给大家献唱了。“
”要不要紧啊。“张妈妈推门进来关切的问道。
”不打紧的张妈妈,休息两日就好了。“苏浅靠在床上用手帕捂着嘴虚弱的说道。看到苏浅这个病恹恹有气无力的样子老妇人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好吧,那你好生歇息吧,这两天只能先让萍儿顶上了。”张妈妈有些无奈道。萍儿是青楼的头牌只不过一直有花魁玉儿压制着所以这个头牌平时就是一个陪衬,再加上后来苏浅的出现,这个头牌更是没什么用场了,现在花魁玉儿的腿受伤了,苏浅的嗓子有些不舒服,只能让头牌顶上了。
“张妈妈,这些事抱歉。”
“没关系,不碍事,你好歇息吧,待会我叫小翠把药熬好了给你送过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浅谢过张妈妈。”
张妈妈走后苏浅正了正身子,又坐到了桌子前面开始对自己画的人图做标记,正在苏浅闭着眼睛回忆自己以前学的那一点点针灸法时,又听到有人在敲门,苏浅迅速的将图纸藏在了被子里。
“来了。”
“苏姑娘,张妈妈让我来给您送汤药。听张妈妈说你染了风寒,怎么早上还好好的,现在突然病了。”小翠一脸的疑问。
“没什么,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最近有些累了,不想唱歌了,想休息两天,我并没有染什么风寒。不要告诉张妈妈呀。”苏浅调皮的说道。
“放心,我不会说的。”
终于想起来了,苏浅立马拿笔记了下来,这个穴位她想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恐怕在忘了。晚上的时候苏浅朝小翠要了几根银针。
“苏姑娘,你要银针做什么。”
“你先拿来到时候就知道了,苏浅一脸神秘的说道。
夜晚苏浅点着蜡烛在枕头上练习这如何扎针,手有些生了,不练习一下恐怕到时候会伤着了玉儿。
“玉儿,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苏浅胸有成竹的想着。
扬城
“青莲,事情都办妥了吗。”
“孙大人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好,接下来就可以放心的进行我们的交易了。”孙章捋了捋胡子开心的笑道。
“孙大人,程大人等人过来了。”
“请进来吧。”
“程大人,快坐。”
“孙大人,那批难民都处理好了吗。”
“还未处理,那些妇人,孩童我没有要取他们性命的意思,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对我的过几天的交易造成影响,暂时抓了起来。“
“那偷账本的二人。”
“已经杀了。”还没等程大人问完孙章便脱口而出。
“我是不会留下祸害的。”孙章坚定的说道。
“该杀,该杀,差点坏了我们的好事。”
“今日老臣过来是想跟孙大人告个别,京城家中有事老臣需要回去一趟处理些事物,朝廷那边老臣一直称病未上过早朝,若再不回去,定会落了话柄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等做交易的时候老臣再回来。”
“既然如此今日就留下来,一同吃酒吧。”
“多谢孙大人,恐怕今日不能如孙大人的愿了,老臣还有些事要办无法奉陪了,这几日这里的事物就多劳烦孙大人了。”
“程大人哪里话,应该的,那孙某就不留大人了,还望大人明日行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