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大逆不道,卖国求荣的贼人一定不能姑息。臣恳请皇上下令派人前往北边擒拿贼人。接管镇北军,不能让我们大齐国土有损啊!”礼部尚书张澄海率先站出,行礼开口道,眼角瞟了一眼太子的方向。他是太子一系的人,他的大儿子张从杰今年年初取了谢皇后娘家的一个女儿。
“臣以为,此事一定另有外情。请皇上详细查明,绝不能因为一封书信而认定傅将军出卖大齐国家。”兵部尚书范畴文出言所对。他的声音洪亮,说话铿锵有力。
“关乎到江山社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齐江山落在外族手中啊!”户部郎中沈阳春道。他是平王王皇子的谋臣,此人心思缜密,最擅长估测人心。在平王的众多谋士中深得平王的信任,是平王少数几个推心置腹的谋臣。
“儿臣甚是认同,关乎到大齐江山社稷,不能掉以轻心。请父皇下令囚禁傅家众男丁,并派得力之人到北边抓拿傅墨渊,以保大齐江山不要落入贼人之手。”平王也上前复议道。
“的确要派人到北边境去查探明白!儿臣认为傅大将军为大齐边境稳定,南征北战二十多年。对父皇忠心耿耿,为大齐江山社稷效力。定不是一个贪污虚荣,卖国叛国之人。请父皇明察!”赵德恒接着开口道。
“我可还记得,当初推荐傅墨渊和镇北军去北边城迎战的是老四你哦!难道傅墨渊那个卖国贼所做的事情,与老四你有关吗?”太子抬头斜斜地看了一眼赵德恒,开口讽刺道。
想起之前在京郊外私宅,赵德恒夜闯进来,抢走了傅明珠,坏了他的好事。还把他秘密隐藏在郊外的军火武器和舅舅话了十来年的精魅一夜之间全部给他毁了。从那一刻开始,他才意识到这个看上冷傲,又阴险的四弟,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积累了这样强大的势力,深不见底。居然能在一夜之间把训练有素的精炼部队给消灭了。他每每想起这事,就恨得牙痒痒,想把赵德恒剁成肉酱。
“要不是大将叶必怀无能,没两下就被疏勒国的人把头看了下来,还挂在城楼上视威,我怎会推荐傅墨渊吗?”赵德恒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
太子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看了气得不轻。但事实的确如此,他被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还击好。
“当时国家危急,疏勒国侵犯大齐边境,来势汹汹,战事已经蔓延到河内道的位置。要是敌军攻破河内道,便会进入大草原,一直长驱直入,直到大齐心脏之地。傅大将军在这样的情势下,临危受命,没有半句怨言,第二天就率兵出发。如此忠心耿耿,一信精宗报国的贤臣,只因为一封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告密信,就要囚禁傅家子弟。如此举动必定会寒了朝廷上下贤能志士的心。”赵德恒继续说道:“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亲自带兵到北边边境去查个究竟。要是发现傅墨渊真有异心,必定把他抓拿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