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就是没有!除了你,我对她们不感兴趣。”
慕楠以为自己心口被谁重重击打了一下,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楚风易眼神一沉,居然迅速的攫住她的嘴唇,一番纠缠后攻势变得非常的猛烈,似乎就是要证明他只对慕楠有兴趣。
慕楠心神巨颤,都怕自己理解错了意思,可男人的攻势这么猛烈,她没法儿招架,竟然晕的七零八落的。
“风易,我来接你下……”
门忽然猛的又被打开,再次中断了他们的动作。
这时,慕楠已经感觉心口凉飕飕的,又听有人过来,便猛的推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拉紧。
她心有余悸的转头,瞳孔猛然骤缩。
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个时候碰上个女人。
慕楠连忙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起来,楚风易却硬是压了一点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他们两个的动作,杨梓樱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猛的抬起手指着他们两个,愠怒的瞪着楚风易,喝问:“风易,这到底怎么回事?”
俨然抓奸的语气,态度表情似乎恨不得把她生撕了,又对楚风易的背叛感到悲伤生气。
慕楠挠挠脸颊,莫名的有点无所谓,转头望着楚风易的表情,还是像死人脸一样。
她心想,按照楚风易平常霸道的个性,应该也是不会搭理这个女人的。
谁承想,楚风易的慢慢转头看到杨梓樱,竟然是马上放开了慕楠,并且将她直接推出了门外。
慕楠整个吓呆了,直到办公室的门在她面前砰地关上才回过神来,整个人有一种抓狂感。
怎么回事?怎么啦?怎么突然就把她扔出来了?为什么要把她扔出来啊?
他们两个在里面干嘛?慕楠紧紧抓住胸口,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纹丝不动的门板。
那个女人还在里面,他们两个单独相处。
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出现,楚风易的神情动作都不一样了,态度更是大变?
一瞬间,慕楠心里堵了一口气,有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危机感,本来遇到这种事情,她一定转身就走了。
可犹豫了数秒钟,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欲望,偷偷摸摸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声音。
听不清楚,又偷偷摸摸的将门慢慢的拉开一条缝,从缝隙里往里面看。
这一看不打紧,看得她心头火焰熊熊。
只见缝隙里面,楚风易和那突然出现的女人居然抱成了一团,正好背对着她。
楚风易此时正低下头,而那女人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整个人都被楚风易挡住了。
这什么姿势?不就是在拥吻吗?
慕楠顿时觉得喉咙被谁卡住了一样,干涩,难堪。
明明刚刚还在跟自己卿卿我我,这怎么才一会儿就换了个对象?
一想到刚刚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和嘴,跑到别的女人身上这样那样,慕楠就一阵受不了。
她气得正准备手上一动把门推开,直接冲进去跟楚风易理论,马上要踏进去了,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扪心自问,她跟楚风易是什么关系?不是互相利用的交易关系吗?他们两个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那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资格进去质问楚风易啊?
慕楠忽然觉得有点沮丧,她想如果不是因为报仇的话,或许也不会跟楚风易维持这样的**关系。
既然是**,那最基本的准则就是不过多的干涉别人的生活,或许,那个女人跟楚风易之间关系匪浅,也许是正宫也不一定。
她现在不明不白的冲进去胡乱理论,那不是自己讨个没脸?
算了算了,还是走吧!
慕楠故意压下心中的不爽,甩手回自己座位上发呆。
殊不知透过门缝,楚风易往后退开一步,直接甩开了杨梓樱的手。
“你怎么突然来了?”
楚风易的声音冷漠至极,并且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衣襟。
杨梓樱刚刚只是故意脚一崴,所以撞到楚风易的怀里,从背后看去,就像是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低头亲密。
“风易,我就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也不行吗?”
杨梓樱咬着下唇,因为楚风易对自己的冷漠而显得有点受伤。
楚风易皱了皱眉,显然有点不耐烦,“以后要是没什么事儿,不要随便来公司找我。”
杨梓樱有唇咬的更深,直勾勾的盯着楚风易,神情委屈,道:“她是谁?”
她问的自然是刚刚与楚风易就常亲热的慕楠,在她眼里,慕楠俨然就是个**楚风易的狐狸精。
“不用管她是谁,没事的话你就回去。”
楚风易像是没有兴趣望她一眼,直接绕过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风易,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杨梓樱眼睛闪过凌厉的光,随即很快恢复正常,她故意用可怜的声音说道:“要是让我妈妈知道你总是欺负我,她一定不会开心的。”
听到这句话,楚风易转身想走的步子立刻顿住,背脊发僵。
一双手臂立刻如蛇一样,从他的后面穿过,在他胸口打了一个洁白如霞的结。
“风易,我真的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杨梓樱故意含着他的耳垂说话,激得他立刻猛的转身,直接甩开了她的手臂,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以后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这话说出来有点滑稽,杨梓樱浑身一震,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迅速蔓延水汽。
“风易,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不耐烦?”
楚风易叹了一口气,撑着头说:“先不说这个了,我还有事要出门,你先回去吧。”
杨梓樱本想要上前纠缠,可以看楚风易是真的有点不耐烦,她顿住了脚步,双手后背,撅着嘴巴委屈的说:“那你今天晚上一定要陪我,我想我妈妈了。”
楚风易本来要拒绝,可听到后面半句,又硬生生的将到嘴的话吞回肚子里。
杨梓樱将楚风易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眼底立刻划过狡黠的光,她就知道,只要搬出妈妈的名义,男人就一定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