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喜从内室出来,三个正在聊天的姑娘一下子噤了声,心中不约不同的生出感慨:阿喜真美。
“你们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木着干嘛啊?”
陵止莘目光温柔,真心的夸赞着阿喜。
阿喜低头腼腆一笑,“今日是怎么了,你们都这般夸我,这般重要的场合,我有些紧张。”
陵止莘不语,看着阿喜因为害羞有些微红的脸颊,只想着如果大哥看到今日的阿喜,也一定是开心的吧。
很快,从殿外进来一位领事侍女。
“公主殿下,软轿已经等候在门外,该出发了。”
阿喜向陵止莘点头,“阿莘,我先去了,等下见。”
陵止莘上前捏了捏阿喜的手,给她报以一个安抚的微笑。
“别担心,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离得那么远,人脸都看不清,不要紧张。”
阿喜轻轻吐出一口气,转头坚定的走向殿外等候的软轿。
当阿喜坐稳时,在侍从的催动下,四四飞马同时升空。
看着一座座宫殿从自己眼前掠过,阿喜有些出神。
而身后,陵止莘、孟章落和木潋晴也一同上了另一座软轿。
阿喜到达太庙前时,旬来帝国的文武百官及其他六大帝国的出使嘉宾、各大世家的代表都已经落座。
看着两遍黑压压的人头,阿喜反而松了一口气,果然如阿莘所说,隔得那么远,连人脸都看不清。
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和训练,阿喜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各种礼仪规范,即使还未入场之时,阿喜也依旧端坐着,没有一丝的松懈和懒散。
软轿停下,诗情扶着阿喜下轿,为她整理好微皱的裙摆便和天马软轿一起退下了。
待阿喜走到理青石的这头时,大殿两旁所有的目光都齐聚在她的身上。
阿喜身穿白色轻罗纱缝制的衣裙,因裙摆被剪裁成花瓣的模样,阿喜只站在那里不动,就是一朵最美丽的大花罗衣。
因为服饰被毁,连木潋晴也没有办法帮阿喜赶制发饰,阿喜便决定,就用这一支父亲给母亲的定情玉簪。
在发髻的另一侧,阿喜将自己的伴生灵缩小别在一旁,花瓣轻贴着鬓角,称得人比花娇。
目视前方,阿喜迈出了第一步,这时观礼的嘉宾才发现,这衣裙用金色的丝线秀上了细小的大花罗衣纹样,简直像一件艺术品,美人与华衣,如一幅最美的画卷。
感受到这么多目光的打量,阿喜并未怯场,她昂着头颅,不卑不亢,以最美丽、最自信的姿态任人打量,那气度和风华让所有人臣服。
只有一人咬牙切齿,“让旬九和旬十过来见我!”
因着身边还有人,木汀雅气愤的声音不得不压低。
“公主。”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你们两个狗东西用你们的眼睛好好给我看清楚,她身上穿戴的是什么!”
旬九旬十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旬九抬头瞟了一眼,便明白自己和旬十完了。
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