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潋晴身为一国公主,自负肩上承担很多责任,这使得她无法在那种关头挺身而出。
可她亲眼看到陵止予在燃烧圣莲之时,木喜奋不顾身生死相随,木潋晴自问她对陵止予做不到这个地步。
现在,木喜昏迷多日,帝应学院联合他爷爷才将人险险从生死关头将人拉回来,木潋晴心中酸涩。
木潋晴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滋味,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自己视作情敌的人可以为陵止予而死。
自己虽然难过,但还能好好的生活,但木喜却是拿命在追随陵止予,木潋晴自愧不如……
陵止予终究是不属于自己的,或许是初见时的笑容太过温柔,恍惚间,让木潋晴以为她也是可以拥有那个笑容的人。
爱一个遥远的人就像爱太阳,太阳的光芒容易接近,但她用尽全身力气,却发现太阳消失了,甚至于接近那个人身旁的资格也没有。
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木潋晴想起叔叔离去时对自己说的话,“拥有阴阳双生大花罗衣的那个女孩不简单,如果可以最好带回旬来帝国,保不准是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
木潋晴心下复杂,明明木喜是陵止世家客卿长老的孙女,又怎么会是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呢?
可想着木喜与那人五分相似的面容,木潋晴又不确定的。
可如果木喜真是自己同血脉的妹妹,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毕竟她们曾喜欢同一个人。
按下心中的复杂情感,木潋晴还是决定走一遭,听说木喜醒后身子娇弱,木潋晴特地从自己的私库里挑了好些滋补又贵重的灵药,这才让斯亦奇跟着去探望木喜。
还未进屋,木潋晴便一眼看见在门口的药老,或许是血脉的牵连,木潋晴只觉得对眼前的老人感到亲切。
“难道这就是木喜那为她千里迢迢赶来的爷爷?”木潋晴心下琢磨,礼貌而又不失谦卑的对药老行了个礼。
药老斜眼看了看陵止莘,眼里满是疑问,陵止莘低低说药老说了声旬来木家便没有再开口。
而药老此时的眼神却变了变,不着声色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女孩,猜想是自家哪个兄弟的孙辈。
“你是?”
“旬来帝国公主木潋晴。”
倒不是木潋晴拿架子,她是真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与自己家族的关系,只当是散落在外的旁系。
“你父皇是木祈?”
听着老人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木潋晴不悦的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
把小姑娘的反应看在眼里,药老也没有在意,转身离开了。
倒是一旁的陵止莘迎着木潋晴进了屋子,接过话头,“师姐你这是来看阿喜的吗?”
木潋晴点了点头,拿出自己事先准备的礼物,却发现陵止莘并未让自己看望阿喜的意向。
看出了木潋晴的心思,陵止莘不好意思的解释道,“阿喜现在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不便见人,师姐不若改日再来?”
想着这样见面的确也不方便,自己也没办法完成叔叔交代的任务,当下东西又劝慰了陵止莘几句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