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面的寻找是铺天盖地,甚至说是轰动一时,可是沈久彻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谭念,谭念一面感动于他在微博上的所作所为,一面却又开始疑心他对自己的心思。
爱?还是作秀?谭念看不懂,所以哪怕心思已经因为感动而有所动摇,却也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主动。
离开玉龙雪山之后,谭念又一个人坐着火车开始了她继续的旅途。
这一天,谭念来到了云城。
这个季节的云城,花开的正好,海风湿热,海滩到处都是穿着花花**比基尼游泳玩耍的姑娘。
青春的气息在白城沙滩边到处洋溢,谭念一个人走在摊贩遍布的环岛路上,一边观赏着浪花朵朵,一边看着周围人来人往。
每个人好像都有同伴,或者是同性或者是异性,但总的来说,还是情侣最多。
看着一个个或牵手,或拥吻的情侣,谭念就忍不住的觉得纳闷,这炎炎夏日的,牵手手心不会出汗吗?拥吻,拥抱的时候,不会觉得热吗?
她在跟沈久彻恋爱的那些日子,可从来没有像眼前这些情侣们这样,在炎炎夏日的阳光下,肆无忌惮的疯狂过。
所以不知道大夏天拥抱的两个人,究竟会不会觉得热。
边想着,谭念竟然还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的谭念几乎比那阳光还要耀眼。
碎花洋裙,缎黑瀑发,站在海边的环岛路上,海风一吹,黑发随风飘扬,本就长得惊为天人的谭念,一时之间竟然惹来些许男子的注目和口哨。
“去查查,这姑娘是不是这边大学的?”沙滩上,一个纨绔见了如此美景,立即便是吩咐他身边的人去探查谭念的底细了。
被吩咐到的人很快离去,那人的双眼还是紧紧的盯着谭念的。
走过环岛路,来到当地一个著名的广场。
广场名为音乐广场,广场中央放置着一座钢琴雕塑,很多游人来到这里,都喜欢坐在那钢琴雕塑前摆姿势拍照。
谭念是一个人,就算坐在那里也只能自拍,自拍当然是拍不出那钢琴的十分之一的,所以谭念只是倚靠在旁边,看着那些人围绕着钢琴各种拍照。
不过有时候就算自己不想要拍照或者干嘛,都总是很难独善其身的,比如说此刻,有一对情侣就在招呼着谭念给她们拍照了。
那对情侣看起来年纪不大,男的应该二十出头的年纪,女的也是,两个人坐在钢琴上,举着个自拍杆,可是男孩对那女孩拍出来的照片始终不感兴趣,浑身都是不乐意的模样,那姑娘这才想着要找个外人给拍拍照。
周围都是成群结队的人,看起来都各有各的忙碌,只有谭念孑然一身,一看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主,于是那小姑娘便趾高气昂的跑到了谭念的身边。
“帮个忙?”她对着谭念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对那男孩说话的耐心,背对着那男孩,她面对谭念时的脸上是一脸的高傲。
谭念顿时就对这姑娘全然没了好感,当即就冷笑了一声。
“你爸妈没教你求人帮忙的时候,态度要和善恭敬吗?”谭念冷冷的看了那姑娘一眼,语气倒是留有余地的带着几分客气。
“本姑娘让你给我和蒋少拍照,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谁知道那姑娘竟然这般不识好歹。
谭念也就不打算跟她客气了,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扬唇冷冷一笑:“呵呵,好大的面子啊,那你去找别人把!”
说完,谭念看都不看那姑娘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谁曾想这姑娘竟然还动起手来了,抓住谭念的胳膊,就准备直接上手。
谭念是谁?那可是走过塔克拉玛干,爬过玉龙雪山的,这一年来别的地方没有长进,基本的防身功力还是很有长进的。
此番那姑娘准备对谭念动手,直接被谭念反过来拽住了手腕,随便一个有技巧的掰扯,只听得一声极其清脆的声音,那姑娘便清晰的感觉出她的手腕骨头被生生折断了。
眼泪一下子就疯了一般的滚落了一脸,她满脸委屈的看向了那边仍旧坐在钢琴架旁,一动不动的男孩,踉跄着脚步就要往那男孩的怀里钻。
男孩的眉头一皱,看着姑娘跑过去。想要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一个起身,往旁边一站,那姑娘便扑了个空。
“呜呜,蒋少,连你也欺负我!”那姑娘更加委屈了。
眼泪流的更加的汹涌了。
那被叫做蒋少的,却是一脸没心没肺的阳光灿烂,看着那姑娘被人这般教训,只觉得满心欢喜。
十分赞赏的看了谭念一眼:“你这个老阿姨十分不错嘛!”他嬉笑着走向谭念。
谭念却丝毫不见搭理他,转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里。
什么人吗?一个对自己刁钻跋扈,一个一张口就直接管自己叫老阿姨,简直有病!
还病成了一堆。
蒋政宇看着谭念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十分的难以捉摸。
看了一会儿之后,听到哭声才想起还有一个烦人的拖油瓶,不耐烦的转身,脸上却又一次挂了看好戏的微笑模样:“曦月啊,你这手看来是废了,那么今晚的晚宴你就不要出现了,好好的去医院治治手吧,我会跟我爸妈好生解释的,放心,她们是不会怪你的!”
“蒋少!”张曦月还想做点挣扎,但是蒋政宇哪里会给她机会,依旧挂着灿烂的微笑,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广场。
本来她一直都在心里暗暗的策划,究竟要做点什么,才能防止这张曦月今晚去嫣然的晚宴上捣乱,结果上天就给他指派了一个老阿姨过来,那老阿姨一出手,竟然直接就让张曦月废了一条手,简直太厉害了。
而且这老阿姨的颜值也可以说是十分的高了,要是能够......
算了算了,那个男人天性风流,好白菜不能总是送去给猪糟蹋。
悠哉悠哉的离开了广场,走到了马路上,红色的法拉利稳稳的停在马路边上,蒋政宇启动跑车,很快就像一支飞驰的箭羽,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