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成稷找到合适的时机出宫去找霍瑶,宫内便又传出了李嫣然染上疾病的传闻。甚至还惊动了皇上,一时间,许多人都纷纷前来探视。
实际上来见李嫣然是借口,想要一睹圣颜才是真。
不过这些人的美梦又无法成真,李嫣然又一次几乎将全部人拒之门外,能进来的不过那么寥寥数人罢了。
成稷听闻此事后,也是火速赶往,虽说他们之前并无联系,但在双双结识了霍瑶之后,也算是有所交集,此番李嫣然出了事,他自然也应该去看看。
只是成稷这一只脚才踏进屋门,便被眼尖的成琛所看到。此时的成琛便像是见到了仇敌一样,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了成稷的脖领,大声质问道:
“你说,你都对母妃做了什么,为何她会染上疾病?”
成稷还没从惊吓之中缓过神来,他呆愣在原地,尽力理解着面前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他这番表现,却被成琛理解成为是做贼心虚。
“即便你避而不谈也没有用,母妃就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说罢,成琛便想要动手去打成稷。
只是成稷身强体壮,又有功底,像是成琛这样弱不禁风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成稷只不过是抬起手,还没有发力,便牢牢的将成琛的拳头攥在了手中。
“你说的什么我全然不知,嫣妃患病之事我也是才听人说起。你心里有火也要看准了人再发。”
成稷不想同他计较,毕竟这还是在嫣妃的宫内。只不过成琛却不领情,依旧不依不饶。
“你怎会不知?那日你见过母妃,母妃便染了疾病,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事?”
“我见过她便要害她?我又有何理由去害她。”成稷拧眉,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你做事又何须理由?这不一贯是你的作风吗?”
“你这话又是何意,嫣妃无论如何都算是我的长辈,又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陷害于她?”
“那自然要问你自己,谁知道你又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哪个做了恶事的人会承认?”
“我同你又没什么,为何你总是要揪着我不放?见过嫣妃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若是我害得她,现在又来看她做什么?”
就在二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直在一旁闷不做声的皇上终于也忍受不住他们二人的吵吵嚷嚷,于是出言大声训斥道:“你们两个争够了没有?”
闻言,二人均是一愣。先下软下来的便是成琛。在皇上眼中,成琛毕竟一直是乖巧伶俐的样子。
而成稷则不同,即便是被训斥了,也是一副谁奈我何的样子。反正他一直也被人歧视,无所谓旁人的眼光。
“此时嫣妃还在里面病着,你们两个不知道为她分忧,替她担心也就罢了,还在这里吵吵嚷嚷,扰人清静,成何体统?”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
说罢,二人还互相颇不服气的瞪了对方一眼。嘴上的争强好胜是停了,可心里仍在暗暗较劲。
“你二人若有什么便出去吵,若是想守着嫣妃便将嘴闭上,再这样小心朕责罚你们。”
从这点上看来,似乎皇上对李嫣然又真的是情真意切,此时的担忧之情全然体现在了脸上,说起话来也是心心念念在为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