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只要她不说出答案,慕流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慕流年看到她哭,气急了,朝温如笙身后的防盗门踹了几脚,一脚比一脚重。
‘咚、咚’声在这个诺大的房间回荡着。
慕流年又过来眯着眼看着她:“都这样了,还不说,那个狗男人哪里好,值得你护着他?”
见她不说话,又转身客厅茶几上的东西扫落在地,跺了几脚茶几,发泄着。
过了一会,慕流年抱着头坐到沙发上,像是被困住的野兽,嘶吼着。
温如笙被酒瓶砸落在地的声音所唤醒。
而她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
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坐到慕流年身边,担忧的看着他。
一只手拍着慕流年,用颤抖的嗓音说:“慕流年,我没有在外面乱搞,你不信我吗?”
又顿了顿,接着说:“那个男的是楚云,帮我了公司很多忙,所以我请他吃一顿饭有错吗。”
看着不为所动的慕流年,心中一片凄惨。
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应该也清楚……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要毁在猜忌上吗?”
良久,慕流年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慕流年,扯动了一下嘴,抬起手,轻轻的扶摸着温如笙的脸。
又挑起一缕她的发丝,凑到鼻尖闻了闻说到:“你说你,那点儿比得过白菲儿,嗯?”
温如笙怔愣着看着慕流年,听他突然说出白菲儿的名字。
慕流年像弹钢琴一样,一个旋律一个旋律慢慢抓紧她的头发,往后扯。
面对慕流年的突然发作,温如笙感觉头皮要被扯下来了。
不停地拍打着慕流年。
慕流年不为所动,继续缓慢地说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果然如她们的一样……”
突然视线又变的冰冷的看着她说:“你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知道干不干净了。”
说完,慕流年就把手松开了,看着温如笙如何反应。
温如笙听到那句话,突然像是大脑死机了一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脑内不断循环着,慕流年那句令人心碎的话。
慕流年看着温如笙这副样子,内心也微微抽痛。
但一想到他所作所为,咬着牙,压下着想要抱住温如笙的想法。
温如笙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缓出来,只是觉得头晕、想吐。
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让她的大脑与身体放松一下,她现在的脑袋里非常乱,已经没有办法想任何事情。
这期间,慕流年一直在她的耳边嘲讽。
他的声音忽大忽小,忽然尖锐又忽然低沉。
在她的脑内起起伏伏,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她从沙发上滑下来。紧紧抱住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难受。
现在只想保住自己,不想去听那些令人头疼的话。可能觉得,只有这样能给自己安全感。
慕流年看到温如笙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第一时间,觉得她是在装病,来逃避这件事情。
慕流年嘴上越发刻薄的说:“你觉得你这样子,就可以躲过这一了吗,别装了,起来!”
慕流年起身要将温如笙拉起来,接着说刚才那件事。
将温如笙拉起来的时候,她的状态很不对,面色唇色发白,冒冷汗,浑身发抖。
慕流年有些犹豫的问她:“你怎么样,生病了?”
温如笙不想回答他这些废话。
接着慕流年又想起什么,冷笑道:“装的还挺像的。”
温如笙挥开他的手,有气无力的对他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信不信由你自己。”
说完,温如笙捂着肚子,艰难的便卧室走去,反正自己已经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