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启了狂吃的模式,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尤其是王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嘴巴一直没有听过。
本来这个东西就是有限的,王谌吃多了,就意味着余墨只能少吃一点,苗灵看见了就非常心疼,不过也没能说什么。
余墨一点不满都没有,今天王谌教了他很多东西,以为吃多一点是很正常的。
五个人一起生活,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房子已经完工了,接下来就是一大堆事情要做了。
“这是卖粮食赚来的钱,”余墨抹了额头上的汗水,从怀里面掏出了银子,数了数正好三十两。
两个人的事的婚事都已经定好了,苗灵提前把自己的钱财交给苗灵保管,这个举动真的取悦了苗灵。
“怎么会想到给我保管?”苗灵接过余墨手里面的荷包,笑嘻嘻看着对方。
在苗灵的注视下,余墨非常不争气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房子已经建好了。”
本来还有下一句,但是余墨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我们两个还没有成亲,你也不用把钱交给我保管,”苗灵故意用冷淡的语气说话,就是想逗逗余墨,最近这一段时间挺忙的,也没有机会调戏他。
他们的婚礼现在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房子是建好了,还是需要找一个算命的,根据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把日子定下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墨没有听出来苗灵是在开玩笑,整颗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怎么了这是?不打算和我成亲了吗?”
说着一直在自省,自己这一段时间是不是做的不够好,让苗灵有些方面的想法,最近太忙了,他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冷落对方。
苗灵彻底明白了,余墨这个人是开不起玩笑的,这种伤人的话以后千万不能再说了。
“你又当真啦?我不跟你成亲我跟谁成亲去?我只是太感动了,忍不住逗逗你。”说着,倚在了余墨的肩膀上,他们两个人这种亲密的举动已经越来越自然了。
余墨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慢慢缓下来,刚才他真的以为苗灵是认真的,“那就说明我已经有这方面的想法了,以后这种让我误解的话就不要说了。”
余墨离开后,苗灵就开始盘算他们的家产有多少,接下来又是一次花钱的时候。
房子建好了,还要摆一次酒宴,还要比上一次基地打好的还要隆重,就意味着将花更多的钱。
还好上一次卖东西的时候,空间里面还剩下将近三百两,都是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其中卖菜也花了很多钱,这些都是日常的开销。
晚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餐桌旁,苗灵主动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让大家都给意见。
“现在房子已经建好了,就意味着准备要摆酒宴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苗灵已经有经验了,这件事情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完成,但是还是希望能有更多人参与进来。
“这一次我们要规划好,不能花冤枉钱了,我们还要买很多的家具,”宋燕很担心,这些的都是要花很多钱的。
“这些我都已经想好了,购买物质的事情我们可以尽快完成,不要拖太久。”苗灵已经能感受到茅草屋的微弱作用了,下雨的时候床褥都会湿。
就这讲件事情,五个人讨论了好久,都给出了自己认为最好的想法。
最后苗灵决定用十两银子来摆酒宴,用二十两银子来购买物质,这个决定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大家都认为苗灵的想法是好的,所以第二天五个人都抽空去购买物质,本来王谌是拒绝的,被其他人都拉上了。
“这样不太好吧?”王谌有些不好意思,他和这一家人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就不想参与这件事情。
宋燕是第一个看不下去了,表情一冷,“都已经住这么久了,现在你是想怎么样?”
余墨听见自家娘亲的语气,忍不住笑了,说话的气场永远是这么强大。
“对啊,都已经叫叔了,还不是一家人?”余墨也跟着宋燕一起劝说,总不能留着王谌一个人在家里面。
最后王谌还是被说服了,吃过早饭后,五个人一同出发了,这一次借驴车去的,正好回来的时候可以装东西。
“都已经准备好了没有?”二姨娘知道这一次的行动需要买很多东西,如果还没有想好,很容易就漏掉了。
车上的苗灵点点头,“都已经写下来了,应该没有什么漏掉的了,到镇上我们在进行安排。”
不能五个人一起走,这样子效率太慢了,必须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一起走,这样才能让这个速度提上来。
驴车走得特别慢,这一点苗灵已经感受到了,平常走路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已经到达镇上了,现在他们还在半路。
“真的太慢了,”苗灵撇撇嘴,忍不住吐槽起来。
余墨一听,连忙笑了,也没有人说话,一路上的气氛都是安安静静的,就好像没睡醒一样。
早上的镇上没有这么拥挤,也能为他们省了很多时间。
“我们三个人一组,你和余墨一起,”宋燕主动分组,只想着让年龄能和余墨有更多的时间相处。
这个分组所有人都乐意接受,苗灵把两组人要购买的东西都说好后,就和余墨离开了。
“你们记得尽量讲价,不够别人出什么价钱你们就给多少,”二姨娘有些担心,最主要还是担心余墨,一个大老爷们肯定在这方面不行。
两个时辰后,五个人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了,正准备回家,没有想到苗灵被一个人拦下来了。
苗灵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个人是谁,连忙停下了脚步,还不忘抬头看,原来自己经过了平常卖完的医药馆。
可是余墨不知道,连忙把苗灵往自己身后带,一脸防备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隔着空气对视上了,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都不明白对方的身份,都不敢轻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