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裁还真是一个聪明人,没错,我就是要跟你说夏竹的事。”邢枫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不累。
白胤庭却没有跟他谈下去的兴趣,因为他大概可以猜到邢枫要跟他说的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电梯,小伟看见白胤庭之后,急忙迎了上来,他整个晚上都在为他担忧。
“大少爷,您现在打算去哪里?”小伟看了一眼邢枫,不认识。
“你去车上等我,我马上回来,告诉乔姨,给我准备西装,我待会儿回去洗澡换衣服。”白胤庭说。
“大少爷,您的衬衫?”小伟看见白胤庭被系错了的扣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来昨晚白胤庭和夏竹这是和好了?可是为什么此刻感觉他的脸色很难看呢?
白胤庭低头看向自己的衬衫扣子,不由皱起了眉头,扣子被重新系过了,“你昨晚送我过来的?”
“是。”小伟紧张。
“当时我的衬衫扣子正常吗?”白胤庭问。
“正常。”小伟轻咳了一声。
白胤庭似乎明白了什么,挑了挑眉毛,看来昨晚并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啊。
“白胤庭,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幻想吧?”作为男人,邢枫当然知道白胤庭在想什么。
“她还是我老婆,就算我想什么也不过分吧?”白胤庭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重新系好,竟然有几分得意。
邢枫无话可说,白胤庭却得意的笑了,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邢教授,说吧,到底什么事?我赶时间。”白胤庭没有刚才那么烦躁了。
“白胤庭,虽然说每个人一生中都会爱上很多人,可是踏入了婚姻的大门,便应该遵守这一份承诺,既然你已经无力守候这份约定了,是不是到了放手的时候?”说白了,邢枫就是劝他离婚的。
“所以呢?你认为我该怎么做?”白胤庭慢条斯理,并不着急。
“离婚,我希望你考虑一下跟夏竹离婚,对你对她都是最好的选择。”邢枫说。
“离婚?”白胤庭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会让你们轻易的得逞呢?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看你们痛苦的样子,所以即便不爱了,我仍旧会守着这份承诺,夏竹想要离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白胤庭,你这样不仅仅是束缚了夏竹,同时也束缚了自己。”邢枫觉得白胤庭太执拗了。
“那又如何呢?我就喜欢这样。”白胤庭说完看向小伟,“走。”
“是。”小伟过去给白胤庭打开了车门,白胤庭直接上了车,头也不回。
邢枫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还要困难啊,好在昨晚瞿子路已经跟他说过了关于凯特先生的事情,如果夏竹最终真的可以离开这里,或许也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她和白胤庭之间的婚姻关系还在,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时间久了,或许白胤庭就会淡化了这份爱或者是仇恨,那时候,就会主动找夏竹解除他们之间的婚姻吧。
谁知道呢?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胤庭回到家里,乔姨已经一切都准备好了,伊沫悄悄的透过门缝看向白胤庭,他的脸色不太好,该不会还在为自己昨晚的行为而生气吧?
伊沫有些懊恼,都怪自己沉不住气,以为他喝醉了,没想到还那么清醒。
但是总不能一直躲着吧?伊沫只好豁出去了,在白胤庭走过来的时候,走出自己的房间,“小白……”
“怎么起来这么早?早饭吃了吗?”白胤庭倒是如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还没有,你这是从哪里回来?”伊沫小心的问。
“乔姨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你下去吃吧。”白胤庭说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伊沫茫然的看着被他关起来的门,他这是将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简直太好了,伊沫的嘴角浮现出了微笑,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回到房间,将门关起来,伊沫忐忑的心情得到了放松之后,便哼起了小曲。
白胤庭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脖子,不由又笑了起来,竟然又有新线索,一个清晰可见的小草莓。
夏竹,嘴上说着狠绝的话,还不是很狂野,白胤庭的手指滑过那个小草莓,却浑然不知这是伊沫给他留下的。
晚上,夏竹从学校出来,就又看见了白胤庭,只有他一个人,靠在他的那辆车旁,悠哉的看着她。
另一边瞿子路的车也开了过来,这种三角恋情在校园的门口,很快就遭遇了围观。
“白胤庭,你怎么又来了?”夏竹的心情好不容易平静了,现在又起了波澜。
“夏竹,你还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如果坚持不下去了,就跟我回家吧。”白胤庭想好了,与其让她在外面,不如将她养在家里,安全。
“呵呵,”夏竹觉得好笑,靠近了白胤庭一些低声问:“即便我已经背叛了你也无所谓是吗?”
白胤庭有片刻的愣神,他一直都在赌这种事不会发生,因为他始终觉得夏竹爱的人仍旧是他。
至于她身边的那些男人,不过是她为了气自己的工具而已。
“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你的钱。”夏竹对很多事都还耿耿于怀。
“这件事我已经听乔姨跟我说过了,即便你真的是为了我的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的对,钱也是我的一部分,你当然可以爱。”白胤庭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和白承羽有染,”夏竹更加靠近白胤庭的低声说:“不仅是他哦,还有瞿子路和邢枫,我这种女人,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你说怎么办呢?”
“有我在,他们都没有机会。”白胤庭说着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那枚可爱的小草莓,“这个就是证据,你心里的男人仍旧是我。”
夏竹的脸色瞬间便难看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杰作,白胤庭竟然和其她女人有暧昧。
“白胤庭,你要找的人恐怕不是我。”夏竹将白胤庭推开,大步走向了瞿子路的车,她的眼睛通红,内心说不出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