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子路和夏竹都没有想到芮丹妮竟然会反咬一口,不由都愣住了。
“我可是做了鉴定报告,有证据的。”瞿子路言之凿凿。
“那又怎么样?杯子上也有你的指纹不是吗?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了手脚?”芮丹妮又继续猜测,“一定是你嫌我烦了,所以就设计陷害我,想要我坐牢,瞿子路,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
“我?”瞿子路一时被气得噎住了。
白胤庭眯着眼,静静的听着,芮丹妮的话也不完全可信,他也很期待这件事可以反转,但是看似并没有。
夏竹站在另一边,脑子里也经历了一场风暴,如果说是芮丹妮,她情绪这么激烈,和她之前的状态不同,但是如果说是瞿子路,她也觉得很牵强,看来想要证实自己是清白的,并不容易。
“表哥,他们两个合伙欺负我,”芮丹妮只能依靠白胤庭来为自己解围,“夏竹都背叛你了,你怎么还由着她啊?”
白胤庭冷着脸,走过去,抓起夏竹的手臂,几乎是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车前,夏竹的鞋没穿好,所以还甩了出去,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白胤庭,你慢点。”夏竹心惊胆战。
“白胤庭,你又想干什么?”瞿子路担忧的跟上去。
可是白胤庭却突然转身,伸手指着瞿子路,暴虐的瞪着他,“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再往前一步,我会让你后悔的。”
瞿子路停下了脚步,他担心自己的刺激,会让白胤庭对夏竹不利。
而芮丹妮也打了一个寒颤,虽然白胤庭不是说她,但是她真的怕极了,这次的事,跟她恐怕真的脱不了干系。
转身快速的回到自己的车上,芮丹妮将车门关好,今天似乎闹大了,她必须马上回家躲起来。
夏竹被塞进车里,紧接着车门被关上,白胤庭也上车以后,在瞿子路注视的目光下将车开走。
车速很快,夏竹有些害怕,“胤庭,你超速了,这样很危险。”
“所以呢?你也会怕吗?”白胤庭暴躁起来,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他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不对身边的女人动手,甚至舍不得骂她,即便知道她不爱,还是忍不住想她,放心不下,白胤庭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她下了蛊的傻子。
“如果你觉得这样心里会舒服一点,那就随便你吧。”夏竹坐直身子,看着前方,如果可以,死在一起也很好。
白胤庭却突然将车停下,因为太突然,夏竹的身体前倾,差点撞到前面去,这又将她吓了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白胤庭暴虐的吻便扑面而来,他如同一个恶魔,一个怪兽,而夏竹则是他的猎物,他的玩物,毫无反抗的能力,并且忍受着非人的待遇。
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要将夏竹给吞噬了,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差点就让她窒息了。
夏竹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机会,狠狠的咬了白胤庭的嘴唇,白胤庭吃痛,却并没有放松,夏竹不再反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挣不过,索性认命。
可是她这样突然安静下来,两只眼睛无光的瞪着白胤庭,反而让白胤庭停下来了。
他的呼吸很沉重,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夏竹可以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还有眼底的怨恨。
“你这么喜欢咬人?”白胤庭的手指轻轻的摩挲过嘴唇,没有流血,但很痛。
“对不起。”夏竹除了道歉,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
“以后不许你见他。”白胤庭突然下命令。
“好。”夏竹竟然答应了,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的逆来顺受却让白胤庭觉得不安,“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反抗?”
“是。”夏竹看着他,“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
白胤庭的身体慢慢的离开夏竹,嘴角一抹苦笑,她这不是爱,而是认命了。
或者说是为了那个男人甘愿为奴,他还能怎么样?对她的所有索取似乎都毫无意义了。
“今天不要去公司了。”白胤庭提出了要求。
“好。”夏竹果然没有反抗。
白胤庭从后视镜中看见了瞿子路的车靠近,他直接启动车子,超越了他的车,心烦意乱,却带有一种执念,他不想认输。
将夏竹带去了公司,下车的时候,白胤庭才发现夏竹竟然只穿了一只鞋,她从容的将另外一只鞋脱下来,然后下车。
“你觉得我在哪里比较合适?”夏竹光着脚,站在白胤庭的面前,面无表情。
白胤庭哀怨的看着她,他想要的不是这样漠视一切的女人,那个曾经快乐的还有些小脾气的女人哪里去了?
一去不复返了吗?即便是欺骗也没有了吗?
他将夏竹拥进了怀里,然后打了电话,让秘书买鞋送过来。
夏竹将头贴近白胤庭的心脏,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抱上了她的腰。
闭起眼睛,她很享受这份安宁,如果可以,时间停止,他们就一直这样相拥到老,那该多好。
白胤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抱着她,就是觉得这样自己可以踏实一些,感受她的体温,才能证明她的存在,也是可悲。
看着夏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即便是夏天,但是想到她大姨妈快要来了,白胤庭担心她会肚子疼。
可是他做不到对夏竹正面关心,所以什么也没有说,将她强行推回到车里,“抱我上瘾吗?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公司里的员工看见了像什么?”
“对不起。”夏竹缩起身子,以前白胤庭对她的爱是毫无顾忌的,现在,他开始注重形象了。
这或许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其实也很好,至少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意。
白胤庭看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的夏竹,心里莫名的难受,他转过身,不再看她。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不能爱,也做不到不爱,让他如何是好呢?
心中太过郁闷,白胤庭拿出了一支烟,他刚点燃,夏竹就过去将他手里的烟给抢走了,“你不是不抽烟吗?”
“谁告诉你的?”白胤庭的确很少抽烟,“再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白胤庭伸手想要将烟抢回来,夏竹却将烟捻灭揉碎了,这对于白胤庭来说绝对是挑衅。
他又不是只有一支烟,于是又拿出一支烟,当着夏竹的面点燃,夏竹瞪着他,又去抢,白胤庭自然不给,本想将拿烟的手举高,结果夏竹的手太快,刚好被点燃的部分烫到了她的手臂上。
“哎呀!”夏竹痛的缩回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