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柳儿,在自己身边潜伏了那么多年,还真是有本事,百里辽看着柳儿,一双眼睛,仿佛要吃人一样,道:“你很有本事。”
这话让柳儿吓得不轻,百里辽虽然还没有拿她怎么样,可是百里辽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如果真的善良,他是不可能回登的上这皇位的,道:“奴家罪该万死,请皇上发落!”
“皇上,阿随爱过的女人,都已经死了,只有秀儿还活着,请皇上给阿随一个机会!”百里随跪下道。
这个百里随,是在拿之前梅芳儿的事情威胁自己么?他百里辽偏偏就不吃这套了,道:“朕也只爱过一个女人,她也已经离开了朕。”
“皇上,您还记得,若不是您,阿随的王妃,如今还尚在人间。”
“放肆!百里随你居然敢对朕用道德绑架这一招!”
百里随看得出来,百里辽的怒气不小,他之前对自己怎么样,他很明白,也都看在眼里。他们虽然是堂弟,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比百里辽和百里风的关系还要好,道:“皇上,阿随这辈子,还真没有求过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百里随口口声声自称为阿随,就是打的感情牌,还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自己,百里辽还能要他怎么样,道:“你们把一切都说出来,朕斟酌一下,要不要放过这个女人!”
百里随知道,江含秀来了这里之后,绝对会让百里辽和自己的关系更远,道:“秀儿,你说吧。”
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借口,要藏着掖着了,柳儿跪在地上,也不敢动,道:“奴家本名为江含秀,是南河郡江员外家的嫡女,越国人入境那一年,江家一百多口人,只有奴家奴家活了下来,幸好遇到王爷,才得以活了下来。”
“百里随,你以前就想要皇位,对不对?”百里辽居高临下道。
“皇上,两年前,先皇病重,瑞王爷无能,皇贵妃等人把持朝政,先父才动了这样的心思,可自从知道您已经痊愈了之后,先父和阿随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心思了。”
这句话百里辽倒是觉得不假,自从自己宣告世人,自己痊愈了之后,百里随父子,就安分了很多,而且自己来南河郡,还有南阳郡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们父子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
他此时怒气消了很多,道:“阿随,你就为了这个女人,和朕这么低声下气?”
“是,阿随只想保住秀儿,无论是出于爱,还怜悯。”
想到几年前,越国人入境的事情,百里辽心里也很是愧疚,道:“你原来就是江含秀,几年前,江员外也是为了保护南河郡的百姓,才死在越国人手里的,他是一个英雄,他虽然没有什么武功,只是一个平凡不过的商人,可是他却比很多沙场上的士兵还要勇敢,冲着你父亲,朕放过你了。”
此时,百里随和江含秀(柳儿以后称江含秀)也算松了一口气,百里辽一脸的严肃,离开了屋子,到了外面。此时白隐过来了,道:“皇上,我们明早启程回京城,可好?”
“好,你让林羽去安排就好了,朕还有事情要和商量。”
这大战都已经胜利了,百里辽居然还事情要和自己说,白隐有些意外,道:“皇上,您是想说倾儿的事情么?”
“算是吧,朕和你爱着的那个倾儿,和百里风爱的那个人,只是有一样的皮囊而已。”
百里辽这么说,白隐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盛倾城前前后后,会差别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