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佳人怀孕的事情,百里辽似乎是上了火,每到夜里,就会拿自己下火。
因为时常被百里辽滋润,她近日气色倒是不错。到了皇上寿辰那日,她倒是把粉往自己脸上抹了,可却没有涂胭脂,这样才会显得没有气色。
百里辽来沐雨苑接她进宫时,吓了一跳,道:“倾儿,你这是怎么了?”
“王爷,瞧把您给吓得,倾儿只是涂了粉,没有涂胭脂,显得没有气色罢了。您要记得,您是个即将油尽灯枯的王爷,您也得在脸上抹一点粉。”
她这话简直要让百里辽崩溃了,他堂堂一国王爷,居然要在自己脸上涂粉,道:“倾儿,本王不答应你这样的请求!”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演戏就要演得像一点,一点点的牺牲,都不愿意,怎么能把戏演好?”
听她这语气,似乎要给自己硬抹这玩意,果不其然,还真是如此,经过她的一番精心打扮,他还真成了一个柔弱不能自理,快进棺材的病娇王爷。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倾儿,你这是要本王颜面何存呀?”
“王爷,您只要一心人认为自己是将死之人就可以了。”
他虽说相信她,可总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道:“倾儿,本王再问你一次,你可有什么事,要与本王说?”
他们成婚,也将近半年了,她觉得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道:“王爷,倾儿会说的,只是倾儿想等咱们从宫里安然无恙回来再说。”
她愿意坦白了,他才不管时白天,还是晚上。到了宫里,他们一下车,就看到百里风,还有盛佳人。她可还记得,盛佳人才两个月身孕而已,今夜却穿了一件孕妇装,显得好似有了四五个月身孕似的。
他们和百里风结婚的时间,查不了太久,可看着却差了很多。百里风一见到盛倾城这模样,就一脸心疼,道:“倾儿,你这是怎么了?”
见百里辽关心盛倾城,盛佳人当然不开心了,道:“王爷,三皇兄身子骨弱,倾儿妹妹出嫁之前,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看来是被王爷影响了。”
百里风这才意识到,盛倾城是被自己给害了,道:“三皇兄,你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放过倾儿吧,本王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这个百里风,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是百里辽的爱妻,让他放过她,也是说得委婉了,其实他的意思是,要百里辽休了她。
百里辽听了这话,当然生气的,可也不能表现在脸上,道:“六弟,倾儿是你的皇嫂,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兄死弟及,这世上,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六弟,你这是在咒本王死么?”
此时,这气氛变得很尴尬,好在这个时候,有不少人陆陆续续过来了。盛倾城不想他们这样针对彼此,看着都很不舒服,便拉着百里辽和朝臣寒暄。
见了人过来,就一张笑脸迎四方,可见到百里随时,却假装没有看见。可百里随偏偏想要招惹她,当着百里辽的面,跟在她身后,缠着她。
见这个种马缠着自己,盛倾城头疼得很,可这个百里随却不是省油的灯,又不能随意骂了去。好在百里辽这个假病娇王爷,还算给力,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坐在一起。
偏偏自己座位旁边,是百里风夫妇,对面是百里随父子。宴会刚开始,还没有宫女们表演歌舞,百里随就提了除夕夜的事情,最后还希望,盛倾城今夜,还能再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