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越柯得了这么一个答案,自然是不甘心了,急忙上前攥住她的胳膊,说道:“赵姑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脸面,才会留你当个妾室的。”
赵青宁看着他的手,直觉得恶心,一边挣扎着,一边说冷声道:“白越柯,我是云墨带来的,你要是动我,想好后果了吗?”
但白越柯气急之下,根本听不得那么多,笑着道:“你还指望着项云墨呢,你不知道吗?他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妹夫了,他是注定要娶容儿的。”
赵青宁面色更冷了一些,但是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是挣脱不了,说道:“我不想掺合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白公子这样强人所难,在我看来并不是君子所为吧。”
见她神情冷凝,白越柯骤然松开了她的手,脸上笑意也渐渐收敛,只说道:“你现在既然不情愿的话,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的,只是赵青宁,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眼前这人莫不是个疯子?赵青宁瞪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开,只是没走几步的时候,就见了项云墨骑马归来。想到白越柯人就在身后,她快步上前。
看到赵青宁走了过来,项云墨很快勒住了马,翻身下来,想到刚才找到钟竹年的事情,笑着走到她的面前,“青宁,我回来了。”
见他这般,赵青宁的情绪也被感染了似的,笑得灿烂,又问道:“吃饭之后一直就没有见着你人,原来是出去了?你是有什么事?”
项云墨只是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着急来金陵,其实还有急事要找钟爷爷的,他就住在这附近,等哪天得空我带你去见他。”
知道钟竹年也住在这附近,赵青宁倒是高兴起来,“那行,我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钟爷爷了,端午之前,一声招呼不打,人就走了,希望他别把我忘了可好。”
项云墨无奈笑着道:“你放心吧,钟爷爷最是赞赏你的,刚刚见了还问你来着,我看你都要成了他的孙女了。”
钟爷爷为人和善,又帮了她不少忙,如果能当他的孙女,赵青宁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她正想着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之后就是白越柯那有些欠揍的声音响起:“项兄,你可算是回来了啊。”
见到白越柯是和赵青宁从一个方向走来的,刚才骑马远远过来的时候,就见了他们俩人似乎在交谈,知道白越柯此人秉性如何,他目光移向赵青宁,似在询问。
赵青宁却不知该怎么回应,毕竟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必然会惹得项云墨和白家关系不和,眼下她还不能给项云墨惹这个麻烦,只闭口不答了。
那白越柯见赵青宁不说话,他却是一笑,说道:“刚才无事,在和赵姑娘聊了几句,看得出来,项兄和赵姑娘的关系很好啊。”
项云墨不自觉眉头微皱,略微上前几步,说道:“我和青宁是同乡,又有过命的交情,自然不一样了。”之后不等白越柯再说些什么,他就攥着赵青宁的手,“白兄,我就先进屋了。”
看着两人携手离开,白越柯冷哼一声,等再过一些天,项家来信了之后,他倒要看看,项云墨还能如何,向来是父母之命不可违抗,他定然要是娶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