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田玉兰还很期待自己未来的生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渐渐地都变了,赵以飞变得经常不着家,后来她有一次,竟然看见他在花街柳巷中搂抱着那些风尘女子。虽然知道男子这些都是正常的,但她还是伤心不已。
后来赵以飞对她的又打又骂,让她彻底对这个人死了心,剩下的日子,不过就是在混时间罢了,过得浑浑噩噩,直到到了现在的时候……
将田玉兰安抚好了之后,赵青宁还是出了门,田玉兰也没有说是见到了谁,她只能自己猜测着,但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她脚上的伤也没怎么好,走路有些慢了,去看了几户村民家中的白芷,好在都按照她的要求,在用炭火烘烤的时候,都加了一些硫磺,只是在硫磺的分量上,赵青宁又给了一些建议,没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是意外发生在回家的途中,在经过家门口那条河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看到那人站在桥上,挡住自己回去的路时,赵青宁渐渐放慢了步子,盯着面前的赵以飞,冷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以飞是一个人过来的,穿着一身油腻的襕衫,快要辨不出来颜色了,此刻正眼神阴蛰地盯着赵青宁看着,“哼,我来做什么,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玉兰到底在哪现在?”
赵青宁丝毫都不着急,她双手环在胸前,冷眼看着他,说道:“那一日你是不在家里,所以不知道情况也是应当的,我便告诉你,那天是你爷爷亲口说将玉兰赶出赵家的,你们现在又巴巴地过来找人,又是什么意思?”
在赵以飞要出来找田玉兰的时候,他娘就已经跟自己说了这事了,也拉着他不叫他出来找人了,还说田玉兰那样不守妇道的女人,休了便就休了。可是赵以飞不甘心呐,以前对自己那样听话的玉兰,就这么跟赵青宁跑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要自己难堪。
他恶狠狠地道:“什么爷爷亲口说的,没有我亲笔写的休书,她还是我的婆娘,你凭什么将人给带走了,你最好将玉兰给我交出来,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了,但你要是不交,你就等着死吧。”
站得时间有些久了,赵青宁只觉得脚踝又开始有了一些疼痛,她将身子往左边倾斜着,好能让右脚休息一会。她冷哼一声,随即说道:“赵以飞,你之前将玉兰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时候,会想过她会离开你吗?或者说,你心里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赵以飞这样粗俗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觉得愧疚呢,他在将孩子打了之后,还在外面跟一些朋友喝着酒玩乐。赵青宁又说道:“你若是还顾忌着你们之间的夫妻情谊,倒不如就这样放了她,她不是你发酒疯的对象。”
但是赵以飞这些话根本就听不见去,他只认定了是赵青宁将田玉兰带走的,之前一次也是,他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都扭曲起来,下一秒却是直接伸手掐住赵青宁的脖子,龇着牙道:“我不管那些,你将玉兰给我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