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和当当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正要过来探望安然的嫣然,这可就有热闹看了,嫣然还没等说话,翠花拉着嫣然就走,当当在一旁马上解释。
“敏慧好像给安然下毒了,安然的病情复发了,刚刚在发烧。”
“什么?”嫣然尖叫了起来,脚生生的顿住了,差点让翠花跌了一下。“翠花,安然现在如何了?”
“小姐自然是还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我和当当现在就要去找人算账去,你到底要不要去?”翠花有些恼怒,嫣然平日里不会这么犹豫的,今日是怎么了?
在听到安然现在没没事事情的时候,嫣然松了一口气,心思一转就对着翠花说。“翠花,你去找小八还有修罗来,敏慧不是跟福泉在一个房间吗?人家好歹是侧福晋,名正言顺的,要是福泉拦着,凭我们几个恐怕不行,万一福泉跟我们动手了,虽然有当当在我们不能吃亏,敏慧身上的毒也没解,但是这些时日里,敏慧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想来她也绝对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凭那日的所见,应该也是个会武功的。”
“唉,费那力气做什么?直接找十三爷不就好了,且不说别的,就说福泉必定是认识十三爷的,没有说破无非是不敢而已。”当当摆了摆手。“要找就找个大的,若是小八镇压不住福泉那该如何?”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翠花就坚定的点头。“行,我去,你们等着我。”
说着人就跑到了十三爷的房间,十分的凑巧,十三爷正在看书,享受这暖气与地热的不同,十分的惬意,在看见翠花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还没等问什么,翠花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十三爷,快点跟我走,我们怀疑敏慧给小姐下毒了,因为小姐的病情复发了,现在小姐没什么大事,可是我们几个。。。”
话音未落,十三爷面色彻底的黑了下来,拎着翠花的领子就跑了出去,当当和嫣然在原地等着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十三爷像拎着小鸡仔一样的拎着翠花,看见她们两个的时候,头都没点直接就走去了福泉的房间,嫣然和当当对视一眼之后,也跟这跑。
到了福泉的门口,十三爷放下翠花,一脚就踢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冲向了躺在榻上的敏慧,修长的双手死死的钳住敏慧的脖子,凶神恶煞的盯着敏慧,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可是你下毒了?”
福泉在十三爷钳住敏慧脖子的时候才看清人,想要冲过去的人整个的僵在了原地,刚要说话,就看见翠花,直接捞起花瓶聚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随后嫣然和当当就进来了,当当更是出手利落,人还没让福泉看清晰的时候,毒粉先撒了过来,顿时福泉就觉得腿有些软了。
“十三爷。”福泉咬着牙小声的叫着,敏慧的瞳孔狠狠的缩了一缩,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佩刀,在听见这三个字到时候,慢慢的放下了,只是呼吸十分的不顺,双手拍打这十三爷的手。
“闭嘴。”十三爷回头冷冷的看着福泉,得了,这下福泉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且不说十三爷现在的情况,就说现在翠花她们都能吃人了,脑袋一转福泉就猜出个大概了,心里叫苦不迭。“翠花啊,你们先冷静,冷静,花瓶挺贵的,有话都好好说。”
“说个屁。”嫣然伸手就死死的拍在了福泉身上,眼眶瞳孔,指着福泉的鼻子开始骂人。“你个老东西,且不说十四爷跟安然的关系如何,就说,这个什么敏慧的给安然下毒,你能不知道吗?你就这么放任着不管,你是什么居心?还有,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不成?安然待你如何?我们待你又如何?你竟这般的没良心,现在告诉我们冷静,还能冷静吗?当时我们要杀敏慧的时候,要不是安然拦着,你以为她还有狗命活到现在?你不顾念我们的情谊就算了,你居然还帮这个坏女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福泉老脸红的呀,从来没有让一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的这般难听,而且现在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似乎已经敲定了,自己是包庇敏慧的人,眼眶都有些红了,太委屈了,他一个老头,怎么可能做那些没有良心的事情呢?
“跟他废话做什么?就算他现在想帮,也帮不了了。”当当冷冷的开口,随后就拉着嫣然转身去了敏慧那里,敏慧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了,看着十三爷是敢怒不敢言,还有一些不敢相信在里面,这个十三爷她从未有幸见过,所以真的是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
“十三爷,你先松手,若是这婆娘不老实,直接挑断脚筋算了。”嫣然拍了拍十三爷,此时的十三爷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了,他一个假死之人还真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安然已经病成这样了,还不放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安然,他是决计不会放手的,因此也失去了理智,若是往日,十三爷必定会仔仔细细的想一番再做决定的。
十三也渐渐的松开了手之后,敏慧蜷缩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断的咳嗽,脸色涨红。当当微微蹙眉,伸手直接抓着敏慧的头发,将人仍在了地上。
“啊。”敏慧哀嚎,捂着头皮,被摔在地上已经有些七荤八素了,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翠花的性子有些急躁,直接走了过去,顺便找来水壶冷水就这么浇在了敏慧的脸上,羞辱、愤怒、委屈、所有的情绪汹涌而来,敏慧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伸手就拉住了翠花的脚踝。
嫣然和当当自然是看的见了,两个人一拥而上,三个人开始单方面殴打起敏慧来,场面一度混乱,十三爷挑了挑眉,对于女子的认知也提升了一个高度,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场面,不过在震惊之余也在看着福泉,可怜的福泉委委屈屈的看着十三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才开始说话。“十三爷,究竟所谓何事啊?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