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幽紫一脸菜色的瞅着自己姐姐当着面的给自己扣上各种‘都怪你’的大帽子后;对于无聊的不能忍,还有笛家庄园这边已经不能愉快的玩耍的节奏;
他表示,这种经过虽然让他玻璃心有点碎成渣,但是依旧掩饰不住他想去一探究竟的心~!
于是,在流墨墨挥着小手绢毫不留恋的把血幽紫撵走后,又沉浸到了和雪如楼的‘爱心连线’中;
而在笛家庄园这边,众人享受着最后三个月的悠闲的时候;另一边,懒得再用伪装的血幽紫也麻溜的跑到司空主家,然后惊奇的钻进了主楼中,与那个一直贴在司空君豪背后的淡淡黑影看了个对眼儿;
“欸,你是哪儿来的?”比淡色黑影还虚幻,连鬼都看不见的血色身影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身影模糊,连人形都无法保持的焦瞳问道;
“···?”焦瞳明显感觉到有种被近距离注目的强烈存在感,然后努力的瞅了瞅,却是毛都没有,让他即使已经是一个非人类,也心里发毛起来;
“欸,你叫什么啊?”血幽紫却是淡定的无视了自己明显吓到鬼的虚形,反而紧接着追问道;
“··卧槽,我幻听了还是怎么··”而在此的声音,还有依附着的司空君豪毫无反应的节奏,让焦瞳也忍不住惊跳起来,若不是理智还记住这种‘丢鬼’的事儿不能让司空君豪知道,以免破坏自己的形象,恐怕他都不会去用自己的力量去掩饰一二。
“你没幻听,我问你话呢,快说~!”血幽紫却是瞅着焦瞳动用丝丝缕缕的烟状能量布下一个简单的屏蔽技,那烟状能量虽然弱的够呛,但是并不是凡人界有的那种伪能量,而是真正的能量,让他的眼眸不由晶亮起来;
“Σ(°△°|||)︴~!你,你到底是谁?!你在这儿吗?我怎么看不见你?你,你是新来的鬼?你想干嘛啊?这是我的地盘,你别越界了啊~!”不知是不是血幽紫对于焦瞳的兴趣大生而导致目光的温度都升高了,焦瞳懵懂的感觉到愈发不安的被注视感,让他紧张的飞快问道。
“欸,我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啊?别瞎比比,你自己才是鬼,我可不是~!好了,快说,你叫什么,不然我就自己搜魂了~!要不是担心搜完魂你自己烟消云散了,而且大爷我正好有时间,也挺无聊的,才没那个耐心在这儿和你墨迹~!”
对于这个名副其实的胆小鬼,血幽紫被姐姐们虐了一轮的心也多了一些耐性,再加上焦瞳身上特别的地方,即使是流墨墨随意的只是告诉了他,司空君豪身上寄生了一只挺有趣的鬼,却没有说给他任何详细的情况,连名字都没说,他现在也不辣么介意了。
“··你,那你能先告诉我,你找我,是想干嘛啊?”焦瞳迟疑着说道;
虽然他是一只鬼,而且成为鬼的时间也不短了,然而在他相比凡人还挺长的‘鬼生’中,除了司空家的女人和一些凡人中的异能者,其他的,即使是和他一般的鬼,他碰到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而且没有一只鬼有他这么‘长寿’;
而看多了那些,习惯了那些或者是人的一些特别存在,或者是他那短命的同类,都能一眼看见;当血幽紫这个他根本看不见,却感觉的到存在,而且还特喵不是他同类的‘异物’出现时··
喵的,胆小鬼神马的也很正常吧~!谁说鬼就不能害怕了?!——=_=亲自见证了同为鬼的小伙伴灰飞烟灭的鬼表示,鬼也会死的好喵~!喵喵的···
“··我无聊啊~~”焦瞳有些怯怯的询问,让血幽紫暗自吐槽了一句胆小鬼后,也没注意到那连人形都无法保持的黑色鬼影在这一会儿脑补的一溜串,只是挑挑眉扫了一眼已经用腕带通知完手下,等待着享用‘长生不老药’的司空君豪;
“额··”〒▽〒这特喵素什么理由?无聊就跑来吓鬼玩咩?!要不要这么没公德心啊~!···
“喂,”而在焦瞳被血幽紫的回答弄的心塞塞的时候,血幽紫瞅着那如同木偶一般走进来的少女忍不住咂舌;“这个愚蠢的凡人把自己同血脉的女性的生命力暴力吸走,用来延续自己的皮囊的馊主意,该不会是你出的吧?”
“···”血幽紫突然的鄙夷话语,让焦瞳也噎住了,烟状黑影飘高了一些,探出了一小截,像是在看那个已经开始脱衣服的少女;
“喂,你到底叫什么啊?还是你觉得我一直叫你喂也挺好的?”血幽紫淡定的瞅着那个看上去明显才刚成年没多久的‘木偶姑娘’机器人一般的机械行为,忍不住吐槽;
“···焦瞳,我叫焦瞳··”不管是被血幽紫烦到,还是因为要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要帮司空君豪消化‘长生不老药’,焦瞳伸出去的那一截缩了回来,敷衍的回了一句,然后跐溜一下,就猛的卷成一个黑色的烟团子,盘恒在司空君豪的后脑上,缓缓的探进他的脑袋中。
“焦瞳,唔,不错的名字,不过这似乎不是你的真名吧?不然我喊你你应该有反应的,对了,你这么做我是没在意的,但是我现在挺好奇你和司空君豪的关系,你这样直接把他家族的命脉转移添加到他的寿元里,他自己知道吗?”血幽紫饶有兴致的浮在半空看着床上都在忙活的人和鬼,随意问道;
而焦瞳原本的继续,也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突然一震,竟像是被刺激到一般,所有的烟雾活动生生的僵住,然后那模糊不清,半沉在司空君豪后脑勺中的烟团子上突然翻滚起来,竟是在那只有半个脑袋大的浓稠黑烟上,凝聚出了一抹异常模糊,却已能看出是张人脸的轮廓;
“···这是他们自找的~!”模糊的只有轮廓的黑烟人脸竟是露出一抹悲凉和恨意,但是转瞬即逝,只剩下冷漠,带着诡异平静的狠声话语吐出,那模糊的人脸也立即溃散,继续起来。
“啧,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焦瞳的反应,还有他露出的各种情绪,让血幽紫彻底来了兴致,虽然觉得这只鬼坑人的行为挺有碍观赏的,但是也只是纠结了一下就淡定了;反正那愚蠢的凡人也不会持续很久。
“···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而焦瞳,原本对于未知物的恐惧,随着自己这边疑似被看穿,而且血幽紫明显没有恶意,再加上尘封太久的秘密,让他也不想再去纠结血幽紫那让他恐惧的未知了,只迟疑了一会儿,在司空君豪完事儿后,刷的恢复成背后灵的细长黑烟模样,沉声问道;
“啧,看来你也有兴趣了嘛~~”血幽紫瞅着那少女起身离开,司空君豪也翻个身睡过去了,弹手报销了这层的所有检测,突然在半空中现身,笑眯眯的俯视着焦瞳说道;
“你——?!”而原本已经安慰自己,冷静下来的焦瞳,在上空突如其来的出现了一道压迫力极强的血色身影,那看上去满面笑容,除了肌肤白皙,身上却全是血色,就连头发也如同血液凝固而成一般的青年后,他果断还是不淡定的被吓着了;
特喵的还真不是人类啊?!
“安啦~~别大惊小怪的,”感觉到焦瞳那被惊吓的都有点崩的节奏,血幽紫无奈的安抚道;“你自己不就是个非人类,而且也挺长时间的,别那么一惊一乍的,要淡定~~”
“···”〒▽〒··这种事肿么淡定嘛,人吓鬼都会吓shi鬼的,更何况你丫还是非人类,吓shi本鬼了··
“··好吧,要是你实在没法儿适应,那我还是自己搜魂吧,虽然这样挺无趣的,对了,要是等会儿你烟消云散了,那咱们就直接永别吧~~”见焦瞳那吓得黑烟都崩的乱窜,让血幽紫再次无语这名副其实的胆小鬼的胆子外,也考虑起了用暴力干脆的手段;唔,虽然这个手段用完后这个本来就快烟消云散的鬼可以直接拜拜了···
“Σ(`д′*ノ)ノ啊啊~!等下~!”而在血幽紫考虑着是不是自己去翻记忆,和焦瞳拜拜的时候,焦瞳也被这位毫不留情的随意说着让自己拜拜再也不见的非人类彻底给弄跪了;(┬_┬)↘喵的,就这节奏,要么被吓shi,要么胆子会被吓大的好伐···
“(⊙_⊙)嗯?你还有什么遗言?(¬_¬)你应该没什么人可以接收你的遗言了吧?”血幽紫一愣,一脸呆萌无辜的说着让焦瞳差点真的哭出来的话;而焦瞳也终于明白这非人类是正儿八经的无聊找乐子呢,虽然觉得他应该不会直接把自己给弄死吧之类的,但是以防万一··
“〒▽〒我觉得咱们还可以再谈谈,你刚才想问啥?说吧,搜魂神马的,就不麻烦你了···”焦瞳强颜欢笑的说道,血幽紫露出了一口白牙;
“︿( ̄︶ ̄)︿欸,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真是,白瞎了刚才那么多口水~!”
“(┬_┬)↘···”黑烟抖了抖··
“(⊙_⊙)欸,对了,你到底多大了?我是说你死了多少年了?”血幽紫淡定的无视了自己差点把焦瞳的小心肝儿吓坏的事实,一本正经的问道;
“··应该是··三千年,还是四千年了吧··记不太清了··”焦瞳心塞塞的撇开了这位血红红的非人类一本正经的戳鬼痛脚的第一个问题的难堪感,迟疑一下说到;
“(⊙o⊙)哇~~真的假的?我记得像你这么弱的鬼,若是不修炼的更强,貌似也就能存在三四百年吧~!”血幽紫惊叹的说道,焦瞳自动过滤了那句‘这么弱’,只有些惊的瞅着血幽紫;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见过的鬼比你死的年月还久~!人家还是正宗八百冥界出来的呢~!”血幽紫勾了勾嘴角,有些得意的说道,而后焦瞳的惊讶更大了;
“冥界?!你说的冥界,是,是古老传说中,那种,死了之后的鬼的最终归属?那种?!”焦瞳几乎有些失态的叫嚷起来,那一直贴在睡熟了的司空君豪后背的黑烟,更是情不自禁的飞扑上来,而后飞了一半,不知是想到什么,还是他现在不能脱离司空君豪,又讪讪的缩了回去,只是激荡不已的黑烟表露着他无法平静的心。
“唔,我个人觉得应该不是,冥界可是一个大世界,虽然那里的主角的确是鬼,但是在其他大世界的鬼早就无法去冥界了;不过你说的古老的传说,你是说就是那些几千年前的凡人传说中的什么冥界啦,地府啦之类的?那应该和我知道的冥界没什么关系,应该是曾经附庸在凡人界的小世界吧~~毕竟按照那些传说,那种地府无论死掉什么生命的魂魄都能去。”
血幽紫似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把一些凡人界的生命都不知晓的惊人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或许他意识到了也不会在意,毕竟这些事儿,不论是在哪一界都是常识,虽然这个常识已经被归于传说了。
“··什么,大世界,小世界,还有,凡人界,我们这里,是凡人界?这么大的宇宙,这么多的星系还有星域,都只是,一个世界而已?而在这个宇宙之外,还有着,还有着像这样的宇宙,不止一个的世界?!!!”
明显被震惊到,被颠覆了世界观的焦瞳,突然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官,只被血幽紫的话震惊的沉浸在了其中,颠覆着呓语着;而血幽紫见他这般也是讶然,不过在想起他了解过的,连自己的世界中都还没有探索完的凡人,对于焦瞳的震惊傻掉的情况,也表示了理解。
不过,在焦瞳被震傻了半天还没回过神之后,血幽紫却是也没了再等下去的心情;毫不客气的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