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话,应该还是能进入猛涨阶段的。”权出猛道,“如果到时候我还能使巩魂瑜的两部分发生错位,嵌着巩魂瑜的空间变大一点,当那空间大到一定程度时……嗯,应该还是可以的。”权出猛说。
听了权出猛这话,他又想到了如果进入猛涨阶段,那功力猛涨的感觉实在太好,突然多了些希望。
聂挥毫问:“还有希望进入猛涨阶段?那你可要做到!”
权出猛道:“要先重设巩魂符才能想后来那些。”
聂挥毫的心蓦然又凉了一些,他说:“然而现在连重设巩魂符这事都没眉目。”
“还不知道能不能重设。我要继续给这些遗物作法,争取试出些什么来。”权出猛说,“我现在就挪个地方继续作法吧。”
聂挥毫本来想说他自己躲开不继续看权出猛就行,但又想:不行,我是铁仓部族的长老,我都过来了,我挪地方怎么行?这事必须是他挪地方,然后我不再过去,这样我才像个长老的样子。
聂挥毫说道:“你挪吧。到时候你可别再试不出什么来。”
权出猛说:“是。我尽力。”
聂挥毫本想说“又说尽力,我要的是结果”,但觉得现在说这个实在没什么好处,重要的是权出猛真能试出什么来,他便没说,在原地待着看着权出猛挪东西。
权出猛先是把那些遗物移到了地室中另一个位置,接着把一些蜡烛挪到了那些遗物周围,围着遗物摆了一圈。然后,他又把其他作法要用东西也一件一件地移到了那个地方。
整个过程中,聂挥毫就站在那里看着他挪,他知道自己如果帮忙挪一下能省些时间,但他觉得目前他必须在权出猛面前表现出一种姿态,因为以后他还要与权出猛一起做事,他依然想让权出猛成为他想看到的那种人。聂挥毫认为就算现在不省那些时间了,也一定要保持那种姿态。
权出猛在移动那些东西的过程中借着烛光用余光看了几次聂挥毫,他发现聂挥毫的表情跟之前比已经显得没那么令他不舒服了。然而他认为聂挥毫一会儿依然有可能发火,觉得也许一会儿聂挥毫的表情又变得充满怨气了,便丝毫不觉得自己挪地方是多余的。
权出猛坐下后开始作法前,先试着让自己平静一下,他竟感觉那边的聂挥毫仍在看着自己,尽管两人已经离得不近了,他也根本无法看到聂挥毫此刻表情是怎样的,但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他默默对自己说:聂长老都离我那么远了,应该没法影响我了。
就在这时,聂挥毫转身向别处走去了,走着走着便到了权出猛身后距他较远的地方,这下权出猛便无法看到聂挥毫了。
在看不到聂挥毫后,权出猛好像顿时觉得舒服多了,然而之前一次次做事做不成的经历依然在影响着他的情绪,他暗暗告诉自己:那些都过去了,想也没用了,现在要平静下来为了以后而作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