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从铁今绝手中拿过了化咒标,看了看,说道:“这东西一会儿应该用不着了,我就把它放在门口的地上吧。”
铁今绝“嗯”了一声后,用腾出来的右手将左手中的钥匙拿走,又看了看左手中的方石块,说道:“这方石块跟那个按钮好像差不多大啊。”
铁万刀问厉凭闰:“然后怎么做啊?这方石块是干什么用的?”
厉凭闰回答:“刚才铁长老按下的按钮已经陷了进去,现在需要把这方石块塞入按钮所在的那个空间中,然后我作法,铁长老就可以用钥匙打开门了。”
铁今绝问厉凭闰:“直接放就行?”
“是。”厉凭闰回答。
铁今绝又问:“哪个面朝里都行?”
“是的。”厉凭闰道,“都一样的。”
铁万刀问厉凭闰:“没危险吧?”
“请族长放心,没任何危险。”厉凭闰回答。
铁今绝便用右手把方石块塞入了按钮所在的那个空间。
当他把方石块放进去按到不能继续按的时候,方石块唯一露在外面的那个面与门对着他们的那个面恰好在同一平面内。那方石块既没凸出来,也没凹进去,像是已经与门融为一体,成为门的一部分了。
铁今绝问厉凭闰:“现在你作法,我就可以像之前开其他那几扇门那样开这扇门了吗?”
“是的,铁长老。”厉凭闰回答。
铁今绝把自己左手中的钥匙放到右手,又用左手从铁万刀手中拿过了蜡烛。
厉凭闰作法,在作法过程中,铁今绝用钥匙将那扇门打开了。
厉凭闰停止作法,向门走去。
在铁今绝手中蜡烛之光的照耀下,他们看到门那边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铁万刀问厉凭闰:“终于走到通道的另一头了。前方不至于还有其他危险了吧?”
“像刚才那种危险肯定就不会有了。”厉凭闰说道,“请族长放心,只要通往那个房间的最后一扇门一打开,很多事也就不像之前那样需要有太多讲究了。”
铁万刀问:“按你这说法,现在多点些蜡烛是不是也没影响了?”
厉凭闰道:“这个……暂时还不行,要等我看着自尽者的那些遗物作法,撤掉巩魂符,之后就真是点多少蜡烛都行了。”
铁万刀没好气地说道:“都撤掉巩魂符了,谁还在这地下室里待着,还点那么多蜡烛干什么?”
厉凭闰道:“撤掉巩魂符后,作法者并不适合立刻离开。”
“啊?怎么不适合?”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撤巩魂的作法者身体会在撤掉巩魂符的那一瞬间受到一些影响,接下来必须要在撤巩魂符的原地作法半个时辰,才能把那些影响消除。”
“你是作法者,我和铁长老不是,那我们可以离开吗?”铁万刀问。
“离开没问题,但是……那半个时辰里我在原地作法容易出错,如果那时候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旁边没其他的人话,如果我出错,事情就不好办了。”厉凭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