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铁红焰面无表情地问。
“不……不是。”侯寄专道。
“那你还有什么顾虑啊?”铁红焰道,“我都说了不告诉族长了。”
侯寄专说:“我担心少族长知道一些事情后也会怪我,然后狠狠地惩罚我。”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铁红焰道,“这事情是族长要做的,我都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事情都已经那样了,无论怎样做都没法变成其他样子的话,我惩罚你难道能让情况发生改变吗?如果事情还有可能变成其他样子,那我又何必惩罚你?”
铁红焰其实并不完全认同她自己说的这段话,但觉得此刻最重要的是尽快将事情了解清楚,而且最好是在铁万刀进来之前将事情了解清楚,所以就把她并不完全认同的话说出来了。
侯寄专道:“看来,少族长跟族长对事情的态度并不完全一致。”
铁红焰听他这么说,觉得他感觉出了她与铁万刀的不同,认为他也许很快就能说出她想了解的情况了。
“现在能帮你忙的人是我。”铁红焰道,“让我了解我想了解的情况对整件事来说很重要。我又已经说出不告诉族长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
“没什么不放心的地方了。”侯寄专说道。
“那你就告诉我吧,族长现在还没回来,一会儿族长回来,你会不会更不敢说了?”铁红焰道,“如果你还没说完,族长就进来了,那你就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我自然也不会当着族长继续问你。”
侯寄专觉得铁红焰似乎很了解他的心情和想法,便觉得必须趁铁万刀还没回来的时候赶快说,于是他说道:“就算通过作法吸走了少族长身上的涤魄气,之后进行一些行动挽回,其实灰房子内部也不可能跟以前完全一样了,它的功能虽然仍可以正常使用,但是……但是那些人形工具的情况会跟以前有区别。”
“什么区别?”铁红焰问。
侯寄专说道:“以后在族长虐待他们的时候,那些人形工具虽然依旧会有那些痛苦的表现,但他们实际上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在族长对他们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们之所以依然会表现出痛苦,是因为以前他们在被虐待的时候已经形成了表现那些痛苦的习惯,我对他们作法后,他们这种习惯保留了下来,只要一受到族长虐待,就会跟从前一样表现出痛苦来。”
铁红焰听了他这样的话,觉得如果没办法救出他们,那么能让那些蓝甲人感觉不到痛苦也算是不幸中的好事了,她想确定到底是不是这样,于是道:“如果你们通过作法吸走我身上的涤魄气,进行一些行动挽回,这之后,无论你们怎么做,那些‘人形工具’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是这样的。”侯寄专道,“那些人形工具被虐待时永远都感到不到痛苦了。”
“那灰房子内部其他方面跟以前相比会有什么不同?”铁红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