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投缘。以前跟田长老说话不多,近来跟交谈比以前频繁,短短的时间内,我便认为能跟田长老走近着实是令我高兴之事。”铁红焰道。
“以前那种情况……反正都怪我,很对不起少族长。不然,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也许我早就跟少族长成为忘年交了。算了,不提过去的事了,如今已经跟从前情况不同了,现在和未来才是重要的,我知道少族长心胸宽广。”田沙道。
“哪里大言不惭?如果田长老不介意我见识有限,我很乐意跟田长老成为忘年交。”铁红焰道。说到这里,她突然有点后悔,想:我刚才是不是又冲动了?虽然田长老是我很愿意接近的人,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该跟一些人走得过近,不然,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出问题,像乐愉,像武寻胜,都是这个道理,我都应该注意,哪怕自己再想跟人家走近,都必须掌握好与人家之间的距离。
“听少族长这么说,我感到很荣幸。少族长本就见多识广。”田沙道。
铁红焰因为反省了一下,便不想再提忘年交的话题了,然而既然她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她和田沙的关系便好像又近了一点,她更想岔开话题。她之前想到了乐愉,便突然想知道田沙对乐愉的看法,又想借此岔开话题,于是问道:“今日那人做对乐月央不利的事,田长老相信乐月央没问题,这当然是田长老通过那些情况判断的结果。我想问一问,如果抛开可供人判断的那些事,单单凭对乐月央的印象,田长老会觉得乐月央像没问题的吗?”
铁红焰暗暗希望田沙说出对乐愉印象好的话,但又觉得自己突然问一个长老这种问题实在莫名其妙,但话问出来了,她便只能等着田沙回答了。
田沙先是一愣,然后直言:“抛开可供人判断的那些事,单单凭印象就说一个人有没有问题?这样有失公平啊,我不曾这样做。”
铁红焰道:“这样确实有失公平,我似乎不该这么问。”
田沙立即微笑着说:“我明白,少族长是想了解我对乐月央这个人的印象,对吧?”
“对。”铁红焰道,“田长老果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以前,因为家里那件事,我对每个可能成为简柔和田温竞争对手的人都有些偏见,如果硬抛开那种偏见来看,我虽然见乐月央见得不多,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印象非常好,我内心的真实感受就是很喜欢她。”田沙道。说完她又问铁红焰:“少族长对乐月央印象如何?”
铁红焰听了心中暗喜,她是真的很喜欢听别人说她姐妹的好话。这次说她姐妹好话的人又是她愿意接近的田沙,她听了便更是高兴。除了爱听别人说她姐妹的好话外,她也想到了实际的事,就是对她姐妹印象好的人最起码应该不会像聂挥毫那样故意对她姐妹不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