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书回过头,扬起一抹笑。
“我知道。”
宋中意盯着她,然后点点头走了。
董书抱着书去了办公室,她今年大学刚毕业,能得到现在副助的职位,是一从众多人里一个个竞争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的优秀。
进入言氏集团之后,看到言总之后,她才明白什么叫天上有天,人外有人。
学校里那些追她的富二代又算得了什么?和言总根本毕不了,言总的事情不用打听,公司里的人都知道。
他结婚了,并没有办婚礼,娶的妻子是后母的女儿,公司底下都在传是日久生情。
董书很嫉妒,为什么这么优秀的人,就找了一个普通的女孩。
言总值得更优秀的人,比如她。
打量了办公室一周,董书才退出去。
商场那边,夏千遇累了,便坐在沙发里休息,三个男的劲头还很足,不时看到有趣的东西拿过来给夏千遇看。
夏千遇看着三个推车,里面都推满了,有钱人就是这样任性,买东西从不会觉得多,更不会看价钱。
三人又去了,夏千遇有些累,换了个姿式,就听到身后有声音,她回头,身子顿住。
冷月却已经走到她身前,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夏千遇保护欲的手护在肚子上,冷月嗤笑一声,大步走了。
夏千遇一直盯着冷月的身影,直到人从婴儿用品门口走出去,她才收回目光。
冷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又看了多久?
还有她盯着自己肚子时的目光,夏千遇都不放心。
“身子不舒服?”言墨从外面走进来时,就看到她在发呆,走到她身边了,见她还没有察觉。
他略为担心的看着她。
夏千遇回神,眼睛又瞪起来,“你来干什么?不会是遇过吧?那也太巧了。”
言总点头,“确实路过,这家商场是言家的,我正好过来视察一下。”
夏千遇往他身后望了一眼,“就你自己?”
“暗下视察。”
夏千遇:.....骗鬼呢。
想到早上他早早的走了,还没有和他算帐,夏千遇身子往后靠,“对了,今晚我不回去睡,我会和言叔叔打电话说。”
“老头子就想看到一家人在一起,不过你打电话他也不会拒绝,只会心里失落罢了。”
呵,说的像她有多残忍一样。
夏千遇气道,“是啊,要不是某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会这样,所以说指责别人的时候,还是先看看自己。”
言墨弯下身子,夏千遇本能的往后一躲,言墨并没有靠近,而是吸了吸鼻子,“你昨晚洗澡了吗?”
夏千遇瞪着他。
言墨一脸的无辜,“早上吃了什么?怎么有一股臭豆腐味?”
夏千遇:....是嫌弃她人臭吧?
“你才是臭,你才有臭豆腐味。”
夏千遇气极的反驳回去。
言方泽惹惹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大哥,我买了臭豆腐,你们要吃吗?”
夏千遇:.....
言墨直起身子望着他,言方泽后背发冷,呵呵两声,转身就走,“你们不吃我自己吃。”
夏千遇坐不住了,起身叫不远处的夏丰和上官宠,“走了。”
言墨没拦她,只是在一旁说,“你是言氏夫人,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让人看了对你自己名声不好,我是不在乎被别人说头顶绿的。”
夏千遇回他一个假笑,“不在乎就好。上官宠很温柔乖巧,我就喜欢这样的。”
言墨握着下巴,“你带他回你大学的时候,他将封樱弄的掉湖里去,他还威胁冷月,温柔乖巧的人可不会做这些。我到觉得我很复合温柔乖巧的标签。我只对你好,这附和乖巧。平时我从不对人笑,只对你笑,这是温柔对吗?”
夏千遇:.....
“你还真好意思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不远处,言方泽拉着上官宠和夏丰咬耳朵,“你说这两人怎么回事?既然都喜欢彼此,就在一起好了,干嘛还一直冷战啊?”
上官宠笑的温柔,眼里的光芒却慢慢退下去,夏丰到是一脸的心疼,“我姐姐受了委屈。”
“是是是。”言方泽能说什么。
委屈确实受了。
这是不能争论的事实。
最后,夏千遇嚷嚷着累了要回去,还是回到了老宅那边,到底心软没给言父打电话。
夏丰和上官宠也跟了过来,两人坐的是言墨的车,夏千遇坐着言方泽的车,谁让是夏千遇安排的,两人也不敢反驳。
一路上和言墨在一起,车里的气氛很低沉,一直到下车,夏丰才暗吁口气。
言墨已经大步的先走了,留两个人在身后。
上官宠手插在兜里,“你很怕他?”
他问夏丰。
夏丰摇头,“不是怕,是在言总身边就觉得紧张,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压人。”
上官宠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那边夏千遇在招两人,两人快步走过去。
言父躺了一天,这时的精神状态很好,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的人,也很高兴,招呼着和大家坐着说完,又给让家里的保姆做饭。
夏千遇看言父这么高兴,借机说让两人住在这,人多也热闹,言父自然满口应下,夏千遇就指出她当初睡的房间,让保姆去收拾。
上官宠和夏丰也就住一晚,等他们一走,她就赶言墨住二楼去,才不管言叔叔会不会发现。
不然两人在一个屋住,她睡的又沉,每晚都要和他同床,岂不是随了他的愿?
言墨知道她一直在恼昨晚的事,见她的小心思也没有多说,到是上官宠和夏丰没想到还会留下来住,两人搞不懂夏千遇的想法,却知趣的顺着她的意,什么也没有说。
晚饭时,吕芬和言岚出来了,吕芬看到上官宠之后,很是惊讶,从言父那里知道上官家的家势之后,也就动起了旁的心思,目光在女儿和上官宠身上来回的打量,越看两人越合适。
上官宠还能稳然不动,而言岚却臊的脸都红了,羞恼的又不能发脾气,强忍着吃完饭就扶着言父回卧室了。
吕芬到想打听一下上官宠的私事,言父不在,在场的人哪个也不给她面子,她自知问不出来什么,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