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宋凌瞬间听的脸上红了起来,这个楚临渊难道是一个傻逼吗?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这让宋凌有种想要打死楚临渊的冲动了。
随即宋凌也不再和楚临渊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哗啦一声直接就走出了浴桶便,穿起了衣服。
然而楚临渊怎么会放过宋凌?
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次机会,要是就这样放弃的话,那岂不是太可惜了,而且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机会呢?
只见楚临渊快速的来到了宋凌的身边,一把将宋凌扑倒。
半响,楚临渊抱着累到昏过去的宋凌回到床榻上面,悄悄走出军帐,去到宋凌的军帐拿着宋凌的衣服。
毕竟里面和外面的衣服都脏了,明日她可就没衣服穿出去了。
楚临渊走出宋凌军帐外,此时有一个士兵就在不远处扶在树边吐着,楚临渊连忙加快步伐。
士兵吐完回头就看见楚临渊立即说道:“拜见夜王爷。”
然而这个时候,士兵看到了楚临渊似乎抱着什么东西。
瞬间那个士兵就有些疑惑,这楚临渊抱着什么东西啊?
但是天太黑了,而这个士兵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也看不清楚,士兵立即睁大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
楚临渊冷不丁的听见士兵的声音,顿时也吓了一跳,又看见士兵极力想要看清楚自己拿着什么连忙把衣服往身后挪了挪,冷着脸说道:“退下吧。”
士兵忙不迭送的就走了。
楚临渊看着士兵走后猛的呼出一口气,这要是真的看清楚他的脸往哪里搁,想此楚临渊飞快的回到自己的军帐。
楚临渊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宋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倒是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
楚临渊也连忙上榻,看着宋凌的睡颜也有些困意,打了一个哈欠,立即睡了过去。
次日,西京的天空上有一只信鸽极力的飞着,看见一个屋子迫不及待的往平安堂飞去。
早起的刘毅守正在倒着茶水,茶壶冒着袅袅的烟气。
这段时间平安堂里面倒是也没有什么病人,而且同时也没有什么事情。
刘毅守看着碗中的茶叶正在飘飘浮浮的打着 转正准备端起就喝的时候,有一只信鸽闯进他的视线里面。
那信鸽就跟着几辈子没喝过水似的,刹那间一杯茶水就见了底,不知道信鸽的小嘴是怎么如此之快的喝完茶水。
信鸽一副累坏的模样喝完水就瘫在一旁,刘毅守摸了摸信鸽的脑袋,拿着桌子上面的糕点搬碎了放在信鸽一旁,然后解下信鸽上面的信函。
信鸽连忙捉着糕点在一旁吃了起来。
刘毅守打开信函,一见是宋凌写的信函,连忙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看刘毅守不由的皱起眉头,连忙唤人来,药童们匆匆赶来。
刘毅守看着药童们吩咐道:“主子有令,把宁远侯要和党项合作,朝廷无动于衷的事情传扬出去,你们知道改怎么做。
药童们听到了这话,立马恭敬的说道:“是!”
刘毅守这才点点头,随即药童散去。
药童们有些打扫卫生,有的上着柜子里寥寥无几的中药材。
门还未开,门外的达官显贵已经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
这时候一个达官显贵大摇大摆的排在队伍之中。
平安堂的门这时也缓缓的开了,一群人就这样缓慢的进入。
等到那个达官显贵问完诊下到一楼的时候,此时大堂里面已经有许许多多的达官显贵和小厮,达官贵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药童们都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那个达官显贵,只见那达官显贵走到一群人之中,加入他们的聊天。
“王兄,你觉得花香阁的姑娘些怎么样?”一位男子一边抿着茶一边打趣的说道。
被称为王兄的无奈的说道:“那些姑娘有什么好的,我都腻了。”
这里面的姑娘基本上他都玩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姑娘了,再说了,自己根本就不缺女人。
那个达官显贵的说道:“最近新开了个茶满楼,说哪里的姑娘个个都是极品。”
其余男子都听着那个达官显贵说着,一行人兴高采烈的讨论着。
毕竟不管怎么说,男子本色嘛,自然是对这方面有兴趣了。
这个时候那个达官显贵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四周,众人都疑惑不已,结果只听那个达官显贵悄声说道:“我最近听到一个情报。”
众人疑惑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那个达官显贵吊足众人的胃口说道:“宁远侯你们都知道是叛军吧。”
一个人切了一声说道:“这些事情大家知道啊。”
这件事情还需要他说嘛?又不是什么很隐秘的事情。
那个达官显贵听到了这话之后,瞬间又嘿嘿一笑的开口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那个达官显贵看了看四周和药童对视一眼后。
那些药童都是有意无意的引导那些客人去听那个达官显贵的话。
此时那个达官显贵被人团团的围住,那个达官显贵见人这么多,连忙说道:“此事你们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那些达官显贵忙不得送的点点头,好奇心十足也主要等待药材时间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个热闹事情,大家都喜欢凑在一起。
那个达官显贵立即说道:“夜王爷和平远将军送回京的求助信,你们可知道?”
大部分的达官显贵摇摇头,有些却低头沉思。求助信一事略有所闻。
那个达官显贵观察着人们的脸色,然后接着说道:“求助信的内容就是宁远侯这个叛军和党项合作了!”
群众哗然,怎的这么大一件事情自己却不知晓,有些低头沉思的也是一脸惊讶,因为只知道上报求助信但是内容却不知道。
这时有个人问道:“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那个达官显贵装出一副二世祖的模样说道:“那是因为我表弟在宫中当差,自然知晓这些隐秘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