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心腹点点头,连忙带着青儿姑娘下去梳洗打扮。
看来这姑娘还是挺不错的,县令心想道,自己刚才不过是试探一番而已。
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这姑娘如此坚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随即县令立马叫来了心腹去买醉香楼的女儿红。
少顷,县令带着青儿姑娘还有那女儿红,来到了叶统领的府邸。
县令和青儿姑娘被领了进去,叶统领坐在庭院看着县令和那位姑娘。之前沉寂的心又开始活跃起来。
县令赔笑说道:“之前都是下官不是,这不,带着青儿姑娘向你赔罪来了,还有醉香楼的好酒!”
叶统领挑了眉头,笑着说道:“算你识趣!”
县令笑着退下,叶统领立马上前把青儿搂在怀里,开始青儿不从,叶统领打她一巴掌后,青儿便老实了。
青儿见叶统领对自己毫无防备,心松了一口,还好那人与他说,接近叶统领要和之前一般不屈服,不然一见面就会被揭穿。
叶统领叫人抬上女儿红,命令着青儿给他倒酒喝,毕竟美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赏心悦目的,可叶统领却不知倒酒这是完全遂了青儿的愿!
青儿像是有意无意的将袖口挨着酒杯,纤纤玉手端起酒杯,可一指沾了少许酒。指甲里的白色粉末立刻就融入了酒中
叶统领注视着青儿,青儿一阵惊呼,想要含住自己沾酒的手指,可叶统领一把抓过青儿的手,端着那杯酒喝了下去,然后邪笑道:
“美人,你这手指都是香的”
叶统领这么一番调侃之后,便看见青儿脸滕一下的红了,叶统领瞬间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庙城外。
宋凌和楚临渊两人带着士兵正欲进攻庙城,大楚士兵撞着墙门,咚!咚的一声又一声。
庙城城墙的士兵连忙去禀报县令和叶统领。
县令匆匆去叶统领府邸,此时叶统领抱着青儿正想进房门,就看着县令行色匆匆的赶来,拦下叶统领说着:“大楚军队攻进来了!”
叶统领听到这话,连忙放下青儿,叫着人伺候他穿盔甲,待一切换好后,安抚青儿在府邸乖乖等他,可青儿执意跟着一起上战场!叶统领看着美人祈求的样子便同意了。
叶统领和县令还有青儿姑娘带着士兵前往城们城墙上。
宋凌看着城墙上出现的叶统领,嗤笑一声,完全不给叶统领开口的机会,就开始对准叶统领拉弓射了一只箭羽。
叶统领本就喝了酒,脑袋有些发胀,但行军多年灵敏度还是有的,他直接用刀砍下那只箭羽,可就是这一用力,叶统领觉得有些不对,一股气涌上心头,噗的一声,叶统领居然喷出一口血来,
青儿一直观察着叶统领,心中直念到爹爹女儿要给你报仇了。
看见叶统领的身影晃动,青儿猛的抽出头上发簪刺向叶统领大喊道:“去死吧!”
叶统领愤怒的看着刺向他的青儿。
瞬间恍然大悟!
这个贱婢居然敢给他下毒药!叶统领摇晃着身子拂开青儿但手臂被刺上一刀。青儿被叶统领这一拂差点摔下城墙,县令急忙拉着她!
就在这时叶统领挥着剑砍向县令,毕竟这个县令本身就是有武功的,自然不会让叶统领对着自己出手了。
随即两个人便扭打在了一起,而周围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很快就明白了起来 ,瞬间县令的士兵就和叶统领的士兵开始厮杀,场面一片混乱。
宋凌在下面看的干着急,可是现如今城墙上面一阵混乱,箭羽无法射中叶统领,为了防止伤及无辜,宋凌只好让士兵撞开城门!
而这时,那叶统领手持长剑朝着青儿攻击而去,县令立马把青儿拉回来,但终究躲避不及,青儿姑娘瞳孔放大,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顶了上去,手中的匕首刺向叶统领的心脏!
一切都来得太快,但奈何匕首偏了几分,叶统领居然避开了要害。
可怜的青儿直接正中心脏,青儿看着天空蓝的格外好看,眼底落下一滴泪水,直接倒了下去。
“报……报仇!”青儿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大喊道,随即头一歪,死了过去。
县令看着青儿倒下的身影,心里一阵绞痛,看着叶统领怒吼道:“你去死吧!”
随即***过士兵的剑,直接的砍向叶统领,两个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此时城门已经被撞开,宋凌率领着军队连忙跑上城墙。
这时的叶统领已是强弓末弩了,但拼着一口气,挡住县令的攻击,然后摸出怀中的飞镖,甩向县令!
县令不管不顾,立马一剑刺了过去,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县令因着叶统领这一挡而被镇的手臂发麻,猛的看见飞镖向自己飞来!
噗噗两声,县令被刺中了,两人距离太近了,避之不及,县令身子倒下,嘴角不断的涌出血沫。
而那叶统领也轰然倒地,嘴角也不断的冒出血沫。
县令看着叶统领不断的抽搐着,最后停止了抽搐,这才裂开嘴笑了起来,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瞬间死了过去。
而那些士兵们看着叶统领死了,一个个无心战斗,纷纷投降。
宋凌终于赶上城墙,看到的眼前三具尸体,心中有些不忍毕竟县令再怎么坏也是为民的好官!
宋凌蹲下拂过县令的眼,说道:“我定不会伤及百姓一分一毫!
将县令的眼睛合上了之后,宋凌站在城墙吼道:“庙城的众人,你们的叶统领和县令已经死了!大楚军队不会伤及百姓,希望你们好好配合!”
庙城的人们欢呼雀跃,他们高兴叶统领死了,他们终于不再担心受怕了。
然而他们看到了县令也死了之后,瞬间一个个情绪低落,甚至有些人小声抽泣哽咽了起来。
而此时的县令夫人跑到城墙上,看着县令的尸体,崩溃大哭,喃喃道:“你要的百姓平安,可是你呢?”
宋凌看着悲伤到不能自己的县令夫人,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只得拍了拍县令夫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