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应酬,“来来,我们继续吃喝。”
五人中就连陶青加也为了自保,尽情陪大家吃喝。反倒是樊无命,一个人不合群的带着人不停的巡逻,也是五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人。
酒过三巡后,楚怀喝高了觉得不尽兴,非要召集大家继续去前厅摆。众人也难得这么酣畅一醉,顿时应和了他的提议。
霍兰笙本想继续睡觉,后来霍忻亲自找上门来,叫他也去见见世面。
霍兰笙不想前功尽弃,只得爬起来洗了冷水脸醒醒酒意,便跟霍忻出了去。他肯让他去见世面了,足以说明霍忻上钩,对他这个儿子上心了,他怎么能不去?
看到两人一起从房里走出来,霍忻以家长姿态提醒萧如凤道:“如凤啊,你既然已经成了兰笙的人,就不要只顾着和他夜夜笙歌!作为他的贤内助,更要随时提醒他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要是个害他不思进取的女子,就别待他身边了!”
“是……”萧如凤瑟瑟发抖的应着。
霍兰笙撇了撇嘴,“父亲,你也别怪她。要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她一个小女人还妄想管着我不成?”
霍忻听了这话是又气又乐,“随便你们吧,快走!大厅那还有很多人谈话,你怎么就能提前离席了。”
他一出去公共场合,夏侯北暝和穆巧他们自然也得出来跟着。
两人正在阁楼上腻歪呢,从景阁看到霍兰笙一行人出去了,难免煞了风景,让某男的眉头拧了起来。
“别闹……走啦。”穆巧推搡他的脑袋,笑闹着先跑了出去。
这妖精故意引他去追啊,夏侯北暝才不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动用玄气很快风驰电掣的把人捉到手,抱起来狠狠收拾了一顿。
“哼,你就继续胡闹吧,他们人都快进去了。”
夏侯北暝意犹未尽的了唇角,勾起一抹潋滟笑意,抱起穆巧,咻的降落在霍兰笙他们身后。
听到动静的霍忻猛然回头,被惊吓到几分。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两人了,知道他们深不可测,还帮了霍兰笙许多。
当下只装作没看见,什么也没说的转过头。
霍兰笙扭过头冲他们微微一笑,算是打声招呼。
一行五人步入大厅,更了气氛的,现如今霍兰笙也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啊。
而话说曹卉回到卧房中后,先是叫下人烧了一桶热水,泡了热乎乎的一同澡。
这酒意刚醒几分,困意来袭,走向床铺。
掀开被面,他目光陡然瞪大,瞳孔骤缩,两腔鼻血差点没哗啦啦喷出来。
“嫂,嫂子……”
嫂子,也就是楚怀的妻子,怎么会在这里?
她浑身通的,眼神睁不开,嘴唇动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那双藕臂也在抓舞着什么,抓不到。
看到曹卉一个男人站在面前,嗅着那异于她气味,她本能的朝他伸出手!
其实平日里看到这女人时,楚怀这么嚣张嘚瑟,更想试试是何等痛快!
但那也只是想想,曹楚住两个院子,女眷们互不来往,平日里只偶尔得见罢了。
总之撇开那些仇怨不说,嫂子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还伸手喊他,他要不做出点什么就不是男人了。
但这女人可不是普通人,是楚怀的人啊!所以他没敢第一时间饿虎扑羊。
曹卉缓缓坐下去,压了压心神,“嫂,嫂子,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女人不小心挥过来的手不小心撞击到他胳膊的肌肉上,就如大漠中碰到雨露,女人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曹卉的胳膊。
曹卉整颗脑袋像被撬开!
两个人一个人酒还没醒,一个神智不清,动静是越闹越大,都不知道彼此是谁了的。
听着曹卉喊着一声声嫂子,外面的下人震惊呆住了。
而正在前厅相谈甚欢的一众宾客,正欢谈着,一个丫鬟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
“管,管家!夫人,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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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怎么了?”楚怀见来人打断他们谈话的兴致,不禁眉头微皱。可丫头接下来的话完全让他傻眼了。
丫鬟不知所措的磕磕巴巴的,“我,在门外守着夫人沐浴,后来夫人说水冷了,叫我去叫人提热水。我就去那么一会的功夫,夫人就带走睡衣不见了!后来……”
“后来什么?说!”楚怀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丫鬟立即道:“后来夫人刚沐浴后,身上还滴倘着水渍,我就沿着地面的水渍找去,找到曹二爷府上!后跟进去,好多下人都在听……”
‘啪——!!’
椅子的木手柄猛地被楚怀拧断,下一刻,他身影如风般闪掠起,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一行人吃惊的面面相觑,也赶紧站起身,跟了上去!此等好戏怎可错过。
外边那些下人看到一大队乌压压的人朝他们这走来,吓得魂飞魄散,曹卉家的管家正想进去通报,楚怀已经快速闪掠过去,擒贼擒王,杀鸡儆猴,咔擦将管家的脖子扭断了!
听到那声清脆的骨裂声,所有人吓得像木头人一般,动也不敢动了。
一群人还没走进那房里,还在老远处就听到那靡靡之音,一张张脸带了幸灾乐祸的货色。
霍兰笙跟着霍忻走在前排,夏侯北暝和穆巧也自然跻身在人群前列。
就在那一幅幅不堪画面快要跳跃进眼球之际,穆巧只觉腰间一紧,被夏侯北暝神不知鬼不觉的抱离了队伍。
“干嘛?”穆巧看他。
夏侯北暝幼稚的将宽阔的双掌捂住她的耳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凑近前用她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许听,也不许看,咱们先回去。这个节骨眼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他虽然平时喜欢对她做尽一切,但那只能是他给予她的!
其余人的他只觉得污眼睛,希望小九碰都不要碰。
“可是,我想看看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穆巧商量着道。
怕男人还不同意,穆巧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放心,除了你…的,别人在我眼里跟木头没什么两样。”
夏侯北暝有些飘飘然,被她一句话带进柔软的云雾里,起起伏伏,什么时候被她拉进去都不知道。
屋子里,尚还不知道被人围观的两人。
那不要脸的模样,这么光明正大,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
楚怀气得全身发抖,双眼嘶红像被血水泡过一样,迸射出凛人的嗜血凶光。
就连站离他几尺远的客人们都感受到了股冷冽的杀意。
楚怀‘咻’的拔出旁边随从的佩剑,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