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妈?!
童诗:“……”
付媛:“……”
卧槽,她们错过了什么?
这两人难道不是在谈恋爱吗?童见都改口叫妈了?
她们还以为江邪之前是口嗨,结果童见这么配合?
江邪侧目看身旁女孩,同样有着丝丝意外。
童见顶着他们的目光,面不改色挽住江邪胳膊,声音轻轻地,“小邪。”
江邪:“……”
他微愣。
这个称呼,去年童见喝醉,无意识叫了他一声。
童见说是江然告诉她的,长辈们都这么叫他。
那次是童见喝醉了,哪怕现在他们正式交往,童见平时叫他江邪,从来没叫得如此亲昵。
而江邪,向来比较抗拒这称呼。
此刻童见无比清醒的状态下,这个他以前不喜欢的称呼,突然顺耳,且好听……
江邪尾音微挑,“嗯?”
不说付媛和童诗,苏佳佳直接要原地升天!
万万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
她还指责童见直呼江邪的名字,如今童见这般称呼,江邪也坦坦荡荡的接受。
看不出半分不悦。
换做她们,只敢称他江少,‘江邪’或‘江邪哥’都不敢叫。
苏佳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握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她好像个跳梁小丑。
童见单手环着江邪的胳膊,不缓不慢的问:“你是谁的?”
江邪余光扫了眼苏佳佳,大概明白突如其来的福利从何而来。
既然是虐狗,就虐得狠一点。
江邪顺势搂过童见,把人带到怀里,全然不顾旁人,低头在童见耳边调情般吹了口气,嗓音压低,性感至极,“你的,心是你的,身也是你的。”
音量虽低,其余三人却听得一字不漏。
付媛羡慕两个字真的说累了。
这是什么神仙男朋友?!
她愿意用闺蜜单身五年的代价,换自己今年之内脱单!
苏佳佳这会儿快哭了。
生气又委屈,所有苦涩的情绪排山倒海涌上来。
以前,总认为江邪是玩玩童见,童见和她们这些追求者没区别。
江邪热度过去,就会失去兴趣。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看清,童见在江邪心里的与众不同。
她们无法相提并论。
尽管江邪因为童见生气的砸了手机,最后,童见依然是胜者。
苏佳佳后知后觉江邪为什么听到童见的名字,砸了手机。
不是厌恶。
是太在乎。
童见单单一个名字,就能轻易牵扯江邪的情绪波动……
她使劲找存在感,江邪不曾正眼瞧过一眼。
这就是差距。
要放弃喜欢几年的男人,苏佳佳红了眼眶。
她不愿看他们,低头慌乱的戴上口罩,大步流星的逃离现场。
后面那栋楼里,苏以南出来,看着自家妹妹的背影,又看了看江邪和童见,顿时明白了。
感情方面的事,苏以南管不着。
苏佳佳确实需要长点记性,才能收敛大小姐脾气。
苏以南经过之际,和江邪打了声招呼。
等他们走了,童见后退半步,跟江邪拉开点距离,不再靠他怀里。
江邪啧了声,“你像极了……”
碍于付媛和童诗在,江邪凑到童见耳边。
他用她能听到的音量,低声继续,“爽完就走渣女。”
“……”
童见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
她用手肘撞了撞江邪的胸膛,让他闭嘴。
付媛和童诗不知道他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
付媛开口,“小见,我就不上去了。”
下周要离开阳城,今天想过来参观童见的公寓,蹭顿饭。
但江邪过来,电灯泡不好意思打扰。
“不是说好的?”童见看她,“吃个晚饭再走。”
“不好吧。”付媛企图拒绝。
童见:“一起上去。”
于是,四个人进了电梯。
童见拿着江母做的小饼干,“你伤了一个女生的心。”
“拜谁所赐?”江邪反问。
“别的不提,她对你一片痴情是真的。”童见说。
有这次教训,想必苏佳佳会放弃。
要来就来狠的,长痛不如短痛。
“对我一片痴情的人多了去了。”江邪道。
“……”
江邪勾唇,“不是说了么,以前太渣,你是我的报应。”
付媛和童诗面面相觑。
好的,她们不存在。
只要她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童见!
到达23楼的公寓。
开门之际,付媛看隔壁公寓紧闭的门,“学长不知咋回事,前段时间搬到了酒店,不是不习惯住酒店?”
童见摇头,“不清楚。”
江邪眉梢轻佻。
存在情敌的可能性,自觉搬走当然更好。
童见给他们拿了拖鞋。
原本商议好今晚到童见的公寓吃饭,回来时,她们在超市买了点菜。
童见亲自下厨,招待付媛,“你给学长打个电话,方不方便过来一起吃。”
毕竟他们快离开了,下次见面可能要几个月。
五分钟后,付媛打完电话,“学长说他有点急事,让我们吃。”
“行。”童见点头。
付媛不太会做饭,童诗也不会,她们打下手洗洗菜。
江邪像个大爷,在客厅等吃,进去也是帮倒忙。
忙碌近两个小时,晚饭终于做好。
四个人到餐厅里吃饭。
江邪成了童见男朋友,付媛的那点心思自然打消。
童诗早和江邪混熟了,就是亲姐夫!
饭桌上的气氛融洽。
这顿饭吃到七点多。
童见留付媛和童诗过夜,付媛和童诗双双拒绝。
童见看着她们换鞋,“要不要送你们?”
“不用。”付媛说。
江邪道:“小区门口,车牌尾号000,去哪让司机送。”
没想到江邪安排好了,付媛笑着说:“谢谢啊。”
付媛和童诗离开,公寓里剩下两个人。
童见简单收拾了屋子,不确定江邪是不是要留宿,“你什么时候走?”
“车去送她们,显然我现在走不了。”江邪拉住童见的手腕,让她跌坐到自己怀里。
童见看他。
江邪凑近,薄唇轻轻擦过女孩的脸颊,蔓延到耳垂,气息极近,“三个月了,不快,也不怕吓着你吧。”
童见一时没理解,“什么?”
男人鼻尖抵着女孩的鼻尖,呼吸相吸,轻咬她的唇,嗓音低哑,“妈都叫了,过两天见个家长?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