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跳,被她冷艳又娇媚的模样迷惑到,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惊讶的问:“她又对你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不知道?
唐夭夭吃了一口冰淇淋,舔了舔嘴角:“欺负我身边的人,那就是欺负我。”
苏美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
其次,再是裴瑾。
然而,这两天,她和裴瑾似乎都过得不错。
她还报仇雪恨了。
忽然间,她想到了姜汝云:“你是说,小云的事?可她不是因为需要钱,才会被陈春秋那个人渣所威胁吗?”
唐夭夭懒懒的问:“那你知道,她为什么需要钱吗?”
“不知道……”
“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了。”唐夭夭微微眯眼,眸光里的神色越发冰冷,笑意却也更肆意。
真是越来越期待,傅梦瑶与她见面的这一刻了。
……
傅锦承离开剧组后去了酒店,敲响了傅修琛的房门。
徐风为他开了门:“二爷。”
“我哥呢?”
徐风:“在书房。”
“嗯,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要和大哥商量。”傅锦承说道。
“是。”
傅锦承到了书房,站在门口:“大哥,我今天去见妹妹了。”
话落,几秒钟就听见了脚步声,傅修琛前来,打开了书房的门:“先进来。”
傅修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傅锦承进去后,就坐在了沙发旁的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扬眉:“你想小妹了吗?”
“你说呢?”眼神在责备他的明智故意。
“小妹看上去过得不错,刚刚替她的经纪人收拾了四个人渣,悠哉悠哉的,还喜欢吃香草味的冰淇淋。”傅锦承唇角透着几分笑意。
傅修琛眉眼一动,拿出了手机,在备忘录写下了三个字:香草味。
紧接着,才又说:“她身体好了吗?”
傅锦承抿唇:“能吃冰淇淋,应该是好了。”
“什么是应该?你没好好看看?”傅修琛有几分不悦。
傅锦承懒懒的说:“气色不错,何况,她自己就是个医生,自然不会让身体有问题。”
傅修琛这才放下了心来,然后,问了一个十分极致的问题:“小妹叫你二哥了吗?”
傅锦承:“……”
那丹凤眼里的冷光,似乎在说:你不提这茬,你还是我哥。
傅修琛笑了,仿佛找到了丝丝成就感,他是第一个与小妹相认的哥哥。
傅锦承:“大哥,有一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说说看。”傅修琛声音温和了下来。
“找回妹妹的事,先不要告诉她另外几个哥哥。”傅锦承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粗略的算了一下,除去她与大哥,小妹大概还有十来个哥哥。
傅家太庞大了,祖上三代仿佛被下了诅咒,七大姑八大姨都生的儿子。
然而,只有母亲的第三胎检查出是个女儿。
当时父母设宴,请了无数人,为此热闹了七天七夜,只是,谁也没想到,生下来才一天,就被抱走了。
当然,除了他们的亲妹妹以外,傅梦瑶也是个惊喜的意外。
她是三姨的小女儿,妹妹出事后三个月,母亲将她抱了回来,那之后,她就成了他傅家的大小姐。
一开始,傅家上下十分宠爱她,哥哥们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给她。
相处久了之后才发现,傅梦瑶生性乖戾,大家都远离了他。
最后,也就只有作为这一群孩子们里一家之主的大哥会多关爱一些。
因为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为所欲为。
他是傅家长子,将来的继承人。
他不能对傅家任何一个同辈苛刻,而傅梦瑶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越来越骄纵。
傅修琛见他在深思着什么,蹙眉问:“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倒不是鬼主意,大哥不妨听听看。”傅锦承唇角带笑,眸色妖孽。
“嗯?”
“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傅梦瑶,但我傅家就这么一个女孩儿,但现在不同了,忽然回来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哥哥们都会争着宠,会减少我们与妹妹相处的时间。”
傅修琛:“……”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挺认同他说的。
“先让小妹在我们身边,弥补错失了二十年的宠爱,至于小妹的其他哥哥,就先顺其自然吧。”傅锦承点头。
傅修琛点头:“嗯,就按你说的去办。”
傅锦承打了一个响指,笑容越发的妖冶,但眼底的宠溺却十分清晰。
这算是与大哥达成了协议。
“不过,老四那也不说吗?”傅修琛这些天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傅锦承耸耸肩,表示不赞同:“与他说有什么用?他和小妹现在本来就认识。”
傅修琛的眸色有些温淡,轻声说:“他以为,小妹将来会成为他的大嫂。”
“哦?”傅锦承挑眉,来了几分兴趣,半玩味的勾唇:“那就让他继续误会,岂不是更有意思?”
傅锦承懒懒的弯唇,言行举止几分轻浮:“大哥永远都是我们的大哥,我们这一众兄弟,向来都很尊重你,尤其是老四,我倒想知道,他那个高冷的闷葫芦会不会拿锄头挖大哥你的墙角,为了小妹和你对着干。”
傅修琛:“……”
他怔了怔,还是:“……”
“老四为了她能和大哥你对着干,就一定是真的喜欢,若他真敢挖,我倒是觉得,总比把小妹嫁给外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傅锦承似乎很想看到这一场好戏。
傅修琛这么一听,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傅锦承嘴角洋溢着笑容,深不可测的眯了眯眼:“我倒是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大哥,你可得将小妹抓紧些,别轻易被挖走。”
傅修琛有些无奈,这一会儿,忽然就明白过来小妹的性格像谁,与二弟简直是一模一样。
一副看好戏,意兴阑珊的模样,几乎是复制粘贴。
“若小妹从小就在傅家,你们俩,怕是要将傅家搞得鸡犬不灵。”傅修琛眼神虽然责备,语气却十分宠溺。
傅锦承耸耸肩,不可置否。
他的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摩擦着右手的表带,取下又扣上,慢条斯理的说:“现在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大哥见证。”